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哲科书屋 > 其他类型 > 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后续

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后续

阿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花开两朵,各表一方。大皇子一行人将楚逸尘“尸体”抛入河中后,心中高悬的巨石轰然落地,快马加鞭连夜赶回京城。一踏入宫门,大皇子便径直奔向皇后寝宫。见到皇后,他长舒一口气,脸上难掩得意:“母后,那楚逸尘已被儿臣等下了剧毒,挑断脚筋手筋砸碎他的肋骨还毁了他的容,看着他断气才扔进河里,绝无生机,这下可除去心头大患了!”皇后原本还端坐着,听闻此言,瞬间激动得站起身,眼中满是狂喜,全然不顾平日端庄仪态,失态地拍手叫嚷:“那个小杂种可算死了!这下,这天下迟早是我儿的囊中之物!”说着,她又上前拉住大皇子的手,急切问道:“此事,可做得干净?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吧?”大皇子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说道:“母后尽管放心,这次我们去南耀父皇并不知道,我们只说去游...

主角:楚逸尘楚云宴   更新:2025-05-13 16:3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逸尘楚云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后续》,由网络作家“阿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开两朵,各表一方。大皇子一行人将楚逸尘“尸体”抛入河中后,心中高悬的巨石轰然落地,快马加鞭连夜赶回京城。一踏入宫门,大皇子便径直奔向皇后寝宫。见到皇后,他长舒一口气,脸上难掩得意:“母后,那楚逸尘已被儿臣等下了剧毒,挑断脚筋手筋砸碎他的肋骨还毁了他的容,看着他断气才扔进河里,绝无生机,这下可除去心头大患了!”皇后原本还端坐着,听闻此言,瞬间激动得站起身,眼中满是狂喜,全然不顾平日端庄仪态,失态地拍手叫嚷:“那个小杂种可算死了!这下,这天下迟早是我儿的囊中之物!”说着,她又上前拉住大皇子的手,急切问道:“此事,可做得干净?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吧?”大皇子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说道:“母后尽管放心,这次我们去南耀父皇并不知道,我们只说去游...

《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后续》精彩片段


花开两朵,各表一方。大皇子一行人将楚逸尘“尸体”抛入河中后,心中高悬的巨石轰然落地,快马加鞭连夜赶回京城。

一踏入宫门,大皇子便径直奔向皇后寝宫。见到皇后,他长舒一口气,脸上难掩得意:“母后,那楚逸尘已被儿臣等下了剧毒,挑断脚筋手筋砸碎他的肋骨还毁了他的容,看着他断气才扔进河里,绝无生机,这下可除去心头大患了!”

皇后原本还端坐着,听闻此言,瞬间激动得站起身,眼中满是狂喜,全然不顾平日端庄仪态,失态地拍手叫嚷:“那个小杂种可算死了!这下,这天下迟早是我儿的囊中之物!” 说着,她又上前拉住大皇子的手,急切问道:“此事,可做得干净?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吧?”

大皇子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说道:“母后尽管放心,这次我们去南耀父皇并不知道,我们只说去游玩。那楚逸尘就是个蠢的。明知我们去还将下人都打发走了,那个破败的府邸就他一人。再说老二老三都有参与,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真有事谁也跑不了。”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意:“好,如此甚好。接下来,你可得抓紧筹备,莫要辜负了这大好时机,早日登上那皇位!”

在大皇子向皇后邀功时,一个小太监悄悄退出了寝宫,神色慌张,脚步匆匆,一路小跑着赶往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向皇上禀明了大皇子等人谋害楚逸尘一事。

皇上听闻,龙颜瞬间大变,双眼圆睁,怒目而视,猛地一拍桌案,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跟着震了起来,怒吼道:“他们怎么敢的?谁给他们的胆子杀害朕的孩儿!” 这一声怒吼,饱含着震惊、愤怒与痛心,整个御书房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怒吼过后,皇上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坐在龙椅上,顷刻间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面容憔悴,眼神空洞,无力地挥了挥手,对小太监说道:“你下去吧!” 小太监如获大赦,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御书房的门。

在空荡荡的御书房,皇上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扇通往秘室的暗门。他的背影孤独而又落寞,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踏出无尽的悔恨。

打开秘室,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墙上挂着的画像,画中女子眉眼含笑,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沈沐华。皇上缓缓走近,像是走近往昔那段再也回不去的美好时光。

他的手颤抖着,轻轻抚上画像中女子的面庞,像是想要触摸到她真实的温度,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缓缓流下。“沐华,朕该死。”他的声音哽咽,满是自责与痛苦,“以前朕没能护你周全,如今连我们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是朕无能,是朕对不起你们。”

说到此处,皇上的情绪彻底崩溃,泣不成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声呜咽都饱含着对过往的追忆和如今的悔恨。“朕后悔了,这皇位又如何?没有你们,它不过是一个冰冷的枷锁。朕真的不想要了,朕只要你和孩子,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画像,仿佛这样就能得到沐华的回应。“沐华,你带我走吧。没有你,没有孩子,朕活在这世上,就如同行尸走肉,生不如死。” 整个秘室回荡着皇上悲恸的哭声。

皇上在冰冷的地面上坐了许久,泪水肆意流淌,浸湿了他的衣襟。悲伤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汹涌的悲痛逐渐沉淀,化作心底一抹浓烈的恨意。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依旧紧紧锁在沐华的画像上,眼神坚定得如同寒夜中的寒星:“沐华,你一定要等我。这血海深仇,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等我将那些凶手一一惩处,为你和尘儿讨回公道,就来陪你。”

深吸一口气,皇上抬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像是要将所有的脆弱与悲伤一并抹去。他整了整衣冠,挺直了脊梁,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密室。

重新回到龙椅之上,皇上的眼神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与冷峻,只是那眼底深处藏着的寒意,却比以往更加彻骨。他伸手拿起案桌上的奏折,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栖吾山

暖阳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点点金光。简陋的木屋中,薛凌薇正专注地为楚逸尘擦拭身体。楚逸尘只觉尴尬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恨不能当下就晕过去,心底不住地想,还不如一直昏迷不醒呢!毕竟,这段日子里,他吃喝拉撒全由薛凌薇亲力亲为,这让他羞耻得恨不能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一座皇宫来,窘迫得连话都不敢说。

薛凌薇抬眼,瞥见楚逸尘耳尖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整张脸更是红得像刚出锅的红焖大虾,不禁在心里默默吐槽:我一个女子都没觉得有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反倒害起羞来,真是矫情!吐槽归吐槽,但人设不能崩,强压着笑意,一本正经道:“公子,在医者眼里,并无男女之分,还望公子看开些。”

楚逸尘听了这话,顿时满头黑线,满心无奈:这能是看开不看开就能解决的问题吗?可又实在不知如何反驳,索性紧闭双唇,一声不吭,只盼着这尴尬的时刻能快点过去。

薛凌薇一边轻轻替楚逸尘整理着衣物,一边有条不紊地说道:“我明日便着手为你接上筋脉,再配上特制的药浴。只要坚持泡上三年,你便能行动自如了。”

楚逸尘心中满是感激,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口中忙不迭道:“有劳姑娘如此费心,姑娘这般大恩大德,小生……”

薛凌薇赶忙抬手制止了他,佯装嗔怪道:“打住,你可别再说了。省点力气吧,明日可有你受的。那接筋脉的过程可不好受,你得提前攒足精神。”

薛凌薇暗自腹诽:“妈耶,看这架势,又要开始说以身相许那套了,这谁扛得住啊。每次他顶着张大花脸,深情款款说着那些动情的话,我实在是不忍心继续听下去。” 想着,她赶紧脚底抹油,匆忙说道:“公子好生休息,我去把明天用到的药材再整理一下。” 话一说完,便像只受惊的小鹿,快步走出了房间,徒留楚逸尘一脸错愕地呆在原地。

楚逸尘听着薛凌薇匆匆离去的脚步声,满心困惑,忍不住喃喃自语:“这戏文里说的台词不好使啊!每次我真心实意表达感激,想着效仿戏文中那般以以身相许来报恩,怎么她就像躲瘟神似的跑开了。难道是我哪里说得不对?还是这戏文里的法子根本就不适合用在她身上?” 他无奈地摇摇头,满心郁闷,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四五年来,保和堂的掌柜养成了个习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特意换些现银备着,就盼着薛凌薇来卖药材。看着薛凌薇从当初那个青涩稚嫩的小女孩,慢慢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掌柜心里竟生出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这些年,他不仅见证了薛凌薇的成长,更目睹了她一路走来的心酸。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独自住在深山之中,其中的艰难常人难以想象。每次想到薛凌薇每日穿梭在山林间,攀爬险峻之地,只为采到那些珍贵的药材,掌柜的心里就满是怜惜。好的药材往往都长在地势极为险峻之处,悬崖峭壁、深山老林,她都得去探寻。每一次她背着背篓出现在保和堂,掌柜的都地心疼不行,多好的姑娘啊!

薛凌薇来到望江酒楼。她径直走向柜台,在与冯掌柜四目相对的瞬间,不动声色地亮出了那枚玉佩。冯掌柜的目光触及玉佩的刹那,瞳孔猛地一缩,眼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声音都微微发颤:“姑娘,请随我来!” 说罢,便快步在前引路,带着薛凌薇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堂,踏上楼梯,来到楼上的一个包间。紧接着,他又熟练地打开了包间内一处隐蔽的机关,领着薛凌薇走进了一间密室。

密室之中,烛火摇曳。冯掌柜迫不及待地转过身,神色焦急,眼中满是关切:“姑娘,我家公子如今可好?”

薛凌薇神色凝重,微微叹了口气:“他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身中剧毒,手筋脚筋被人挑断,肋骨也都被砸碎了,如今动弹不得。要想完全康复,至少还得三年时间。”

听闻此言,冯掌柜眼眶瞬间泛红:“人还活着那就好,那就好!”双腿一软,就要跪地谢恩:“姑娘,多谢您救了我家公子!”

薛凌薇眼疾手快,赶忙伸手扶住他:“掌柜的,不必如此。他在我那儿暂时安全。只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这段时间你们还是不要见面,以免暴露行踪,影响他养伤。”

冯掌柜连忙点头,连声道:“好,好,一切都听姑娘的安排!”

薛凌薇见交代妥当,便转身准备离开:“那我就先走了。我先出这包间,您稍后再出去。”

冯掌柜赶忙应道:“好,好,我心里有数!”

冯掌柜伫立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薛凌薇离去的方向,直至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才缓缓转身,脚步匆忙地回到密室之中。

他径直走向桌前,双手颤抖着,迅速铺开纸笔。想到自家公子的状况,他握笔的手都难以自控地微微发颤。

下笔如飞,不一会儿他写完后,拿着信疾步走向密室的另一个门。随着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阵阴暗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多时,他再度从那扇门走出,重新回到密室。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吸一口气,平复好情绪,走出包间。回到大堂时,他又恢复成了那个沉稳的掌柜模样,神色如常地来到柜台前,继续不紧不慢地算着账,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薛凌薇赶在天黑前回到了家。买回的药材就放在背篓里,天也黑了看不见,明天再分装

她轻车熟路地来到楚逸尘的房间,只见他正在发呆。楚逸尘听到动静,回过神来,忙问道:“你回来了,怎么样,药材都卖了吗?”

薛凌薇一边放下背篓,一边应道:“嗯,都卖了。我也去看了冯掌柜,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还特意交代,为了安全起见,你们暂时不要见面。”

楚逸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道:“谢谢。”

薛凌薇在他身旁坐下,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想家了吗?”

楚逸尘苦笑着摇头,声音里满是落寞:“我哪里有家,就算有,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家。”

薛凌薇心疼地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别这么悲观,等三年后你康复了,就能和他再见面了。”

楚逸尘:……

楚逸尘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中暗自想着:你怎么不顺着我的话说:“你还有我,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可话终究没说出口,只是默默低下了头。

薛凌薇见状,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楚逸尘的肩膀:“好了,我去做饭了,你再休息会儿。”

楚逸尘嘴角微微抽搐,轻哼一声,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我除了休息,还能干啥?” 那语调里,满是对自己如今处境的愤懑与不甘,眼神中也闪过一丝落寞。

薛凌薇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温柔而坚定地看着他:“别急呀,你现在养伤是最重要的。等你慢慢好起来,能做的事可多了去了。” 说罢,她转身离开房间,往厨房走去。

清晨,薛凌薇和楚逸尘便早早地吃完了早饭。薛凌薇像往常一样,手脚麻利地准备好药水,将木桶稳稳地放进大铁锅里,随后小心翼翼地把楚逸尘抱到木桶边,轻轻将他安置在桶中。她一边往桶里加水,一边耐心解释:“这次的药水里,我特意加了祛疤的药材。泡完之后再抹上药膏,脸上也别落下,坚持半年,疤痕就能消失了。”

楚逸尘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嗯,谢谢!”

薛凌薇嘴角上扬,半开玩笑地说:“你要是真想谢我,等你好了,多给我些银子就行。”

楚逸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逗她:“你当真不要我以身相许报答你?”

薛凌薇停下手中的动作,把水桶放下,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不要,以身相许哪有银子香。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如果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说罢,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爽朗的笑声瞬间驱散了屋子里的沉闷。

楚逸尘听闻这话,心中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他深知,此刻无论说什么,薛凌薇都不会轻易相信,那些甜言蜜语在她眼里或许只是虚无缥缈的承诺。既然如此,那就用往后的日子,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对她的爱。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西楚国皇帝楚云宴,育有四子两女,四皇子楚逸尘的母亲是个宫女,西楚皇帝在一次醉酒时宠幸了她,随后便有了楚逸尘。在楚逸尘两岁时,皇后以与侍卫有染为由乱棍打死了他的母亲。

小楚逸尘只因那张与皇帝极为相似的面容,才勉强保住了性命。但也因母亲所谓的“不洁”,他自此被皇帝厌弃。皇帝随手将他丢给一个嬷嬷,便再也不闻不问。

在这冰冷的皇宫中,楚逸尘就这样磕磕绊绊地长大。好不容易熬到十三岁,皇帝又以锻炼为名,将西楚南边的边陲小城南耀作为封地,草草打发他离开了皇宫。

初到南耀,小城民生凋敝、百废待兴,城中百姓面黄肌瘦,对这位突然降临的皇子也充满了戒备。

楚逸尘没有被眼前的困境吓倒,他脱下华贵的皇子服饰,换上粗布麻衣,深入市井街巷,了解百姓疾苦。他发现南耀虽地处边陲,却有着丰富的自然资源,于是他鼓励百姓开垦荒地,种植适合当地气候的作物,还引入了先进的灌溉技术,解决了农田缺水的难题。

楚逸尘的身影时常穿梭在南耀的各个角落。他关心百姓的生活,哪家有困难,他总是第一时间伸出援手;他重视农业发展,亲自指导农民改良种植技术;他积极推动商业繁荣,制定优惠政策吸引各地商贾。正因如此,南耀百姓对他爱戴有加,无论男女老少,提起楚逸尘,无不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

四年时光转瞬即逝,楚逸尘由青涩懵懂少年蜕变成玉树临风的谦谦公子。在楚逸尘的精心治理下,如今踏入南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生机勃勃,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

楚逸尘的三个皇兄不远千里从京城来到南耀看望他。

大皇子楚逸寒,魏皇后之子。一袭玄色长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十九岁的他面庞冷峻,轮廓如刀刻般深邃。双眸狭长,幽黑的瞳仁中时常闪过一丝阴鸷,让人不寒而栗。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总是微微抿起,仿佛随时都在谋划着什么。乌黑的头发束在玉冠之中,几缕碎发垂落在鬓边,更添几分冷厉之感。

二皇子楚逸轩,母亲云艺如云贵妃。他身着月白色锦袍,身姿优雅,十八年的岁月赋予他温润如玉的气质。他面容白皙,五官精致,嘴角总是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然而,当你望向他的眼睛,会发现那看似温和的目光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恰似春日暖阳下暗藏的锋芒。

三皇子楚逸凛,闻淑妃之子,与楚逸尘同岁的他,身着藏青色劲装,身姿矫健。脸庞线条刚硬,剑眉斜飞入鬓,一双丹凤眼透着精明与多疑。他的眼神总是敏锐地扫视着周围,仿佛时刻都在警惕着潜在的威胁。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却没有到达眼底,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

三皇子目光在周围打量一圈,嘴角扯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笑意,对身旁的两位皇兄调侃道:“从前听闻南耀这地方偏远又穷困,父皇把老四丢到这儿,本以为是让他来吃苦受累的,没成想,短短四年,他竟把南耀治理得这般出色。”

二皇子顺着三皇子的目光,望向远处正走来的楚逸尘,嘴角一咧,露出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寒意。“看来老四还真有几分本事,要是他能登上那个位子,西楚怕是能更上一层楼。”说完,他别有深意地看向大皇子楚逸寒。

楚逸寒心里清楚,老二这是在故意挑拨他和老四的关系,可这话还是像根刺一样扎进他心里,让他忍不住攥紧了拳头。看着越走越近的楚逸尘,他目光瞬间变得阴狠,牙缝里冷冷挤出一句:“哼,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命!”

楚逸尘虽站得远,可自幼习武,耳力极佳,三位皇兄的每一句对话,都清晰落进他耳中。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笑,原以为来到这偏远的南耀,便能远离京城的纷争,寻得一方安宁,可如今看来,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他们终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楚逸尘默默念着这句话,眼神瞬间锐利如鹰。

三位皇兄看清楚逸尘的瞬间,脸上的神色瞬间阴沉下来,牙关紧咬,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恨意。他们死死盯着楚逸尘那张脸,越看越觉得刺眼——那轮廓、那眉眼,竟与当今皇帝如出一辙。就因为这张脸,父皇才心软留他一命,让他躲过一劫。

想当年,西楚皇帝正值盛年,貌若潘安,身姿挺拔,气质卓然,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风范。不管男人女人,但凡见了,都会忍不住侧目,为之倾倒。而楚逸尘,一个区区宫女所生的皇子,凭什么也能长着这样一张脸?这简直是对皇家血脉的亵渎!三位皇兄满心都是不甘与怨愤,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将那张令他们憎恶的脸撕个粉碎 。

楚逸尘远远瞧见三个皇兄的脸色瞬息万变,好似在表演川剧变脸,心中觉得好笑,面上却笑意盈盈,和煦如春风拂面。他稳步上前,双手抱拳,恭敬地拱手行礼,语气热忱又透着几分恰到好处的谦逊:“皇兄们不辞辛劳,千里迢迢来看望我,实在令我受宠若惊。一路上舟车劳顿,想必都累坏了吧?快随我去府上,好好歇息一番。”

三位皇子站在楚逸尘的府前,一阵风吹过,吹得他们衣袂翻飞,人也风中凌乱,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心中只剩茫然:“我是谁,我在哪儿?这真的是皇子的府邸?”

眼前,破旧的大门不堪重负,发出“吱呀”一声刺耳声响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斑驳的青石板路,路两旁是狭小逼仄的院子,再往里走,便是一座看着颇为简陋的房屋。

楚逸尘领着他们来到前院的待客客厅,扬声喊道:“钟叔,我把三个皇兄接来了,快快给他们上茶,要上好茶啊,父皇过年赏赐的那个茶拿出来,别省着了。”

“好,马上就来”钟叔应了一声一瘸一拐地走进旁边的偏房。

楚逸尘见三个皇兄还直愣愣站着,赶忙热情招呼:“皇兄们,快请坐!”

三位皇子的目光落在屋内那张破旧掉漆的圆桌,周围还围着八个看着摇摇欲坠的椅子,心里一阵发怵,双腿像被钉住,真不敢上前坐下,生怕一落座,椅子就散架了 。


薛凌薇笑了笑,随后开口问道:“陆伯伯,您还有别的事吗?我估计烤面筋都烤好了,您要不要尝尝?可香啦!”

陆明远摆了摆手,说:“我不吃。对了,你随我去家里住几天吧,也好有个照应。”

薛凌薇连忙婉拒:“谢谢陆伯伯的好意,我就不去叨扰您了。我还打算去别的地方逛逛,好不容易来一趟,要是不四处看看、尝尝美食,那可太遗憾了。”说完,她礼貌地告辞,转身走出了包间。

陆明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呆立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走出茶馆,一眼便瞧见薛凌薇正提着大包小包,兴致勃勃地穿梭在各个摊位间。犹豫片刻后,他转身朝着薛凌薇住的客栈走去。

到了客栈,陆明远将一锭银子放在掌柜面前,开口问道:“楼上那个女孩,是一个人来的吗?”

掌柜连忙点头哈腰,赔笑道:“您说的是薛姑娘吧?对,她是一个人来的。”

陆明远接着问:“知道她从哪儿来的吗?”

“好像是从南耀来的。”掌柜回答道。

陆明远叮嘱道:“不要跟她说我来过。”

“好嘞,小的明白!”掌柜应道。

陆明远深深地看了掌柜一眼,又抛下一句:“好好照顾她!”便转身离开了。

站在一旁的小伙计,望着陆明远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若有所思起来 。

夕阳西下,薛凌薇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客栈,沉甸甸的袋子里装满了各类小吃。不用说,今晚的晚饭又省了,这一整天她都穿梭在街头巷尾,不是在品尝美食,就是在寻找美食的路上,虽说身体有些疲惫,但内心却被快乐填得满满当当,毕竟在她看来,没有什么能比美食更具吸引力。

上楼后,她刚把那些美味的吃食收进空间,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薛姑娘,我给您送热水来了。”门外传来小伙计的声音。

薛凌薇打开门,小伙计一边走进房间,一边关切地说:“姑娘逛了一整天,肯定累坏了,赶紧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休息吧。”

“谢谢,你真有心了。”薛凌薇微笑着回应。

小伙计放下热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下午,姑娘您出门后,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打听您是不是一个人来的,还问您从什么地方来。掌柜的告诉他,您是一个人从南耀来的,那人听了就走了。我想着还是得告诉您一声。”

薛凌薇心中一动,随即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小伙计:“谢谢你将这消息告诉我。”小伙计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银子,连声道谢:“谢谢姑娘,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不打扰姑娘休息了。”说完,他轻轻带上门,动作十分贴心。

薛凌薇插好门,简单地梳洗了一番,便躺在床上,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陆明远。他为什么要打听自己的行踪?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一个个疑问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 。

想着想着,薛凌薇渐渐进入了梦乡,一夜无梦。次日清晨,她早早地起了床,精神饱满,打算前往别的地方逛一逛。

刚踏出客栈大门,便瞧见陆明远站在不远处,他面带微笑,开口问道:“薇薇,这是打算往哪儿去呀?”

薛凌薇赶忙行礼,礼貌回应:“陆伯伯早呀,我寻思着去别的地方转转,看看有没有啥好吃的、好玩的。”

陆明远微微点头,收起笑容,一脸郑重地说:“薇薇,陆伯伯今天来找你,实则有件要事相求。宫里有位贵人,身患重病,想请你进宫为其诊治。”


甘大娘脸上的笑容一滞,紧接着追问道:“薛大夫呢?怎么不见他人?”

薛凌薇早料到会有此问,镇定地回道:“父亲云游四方去做游医了。”

甘大娘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忍不住感叹:“啊?这薛大夫还真是精力充沛啊!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在外头闯荡。”那语气里,满是对父亲的佩服与不解。

薛凌薇听了,只能嘴角微微上扬,干笑两声。

甘遂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母亲和薛凌薇寒暄,他嘴角上扬,形成一道好看的弧度。眼里波光粼粼。

甘大娘:“薇薇啊,晚上到大娘家来吃饭,大娘给你做好吃的,大娘做饭可好吃了!”

薛凌薇笑着答道:“好,那就叨扰大娘了。”

甘大娘:“说什么叨扰,太见外了,你能来大娘高兴。想必薇薇赶路也累了,你先休息会儿,我们先走了,晚上过来啊!”说着叫上旁边傻站着的儿子就往外走。

临出门前,甘遂脚步一顿,下意识回头看向薛凌薇,目光交汇间,他轻轻点了点头,而后转身,与母亲一同离去。

京城

听闻南耀灾情严峻,百姓们拖家带口、背井离乡踏上逃荒之路,楚逸尘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薛凌薇孤身一人置身其中的画面,一阵后怕涌上心头。他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赶到御前,单膝跪地,拱手请命:“父皇,南耀旱灾肆虐,百姓苦不堪言,儿臣恳请前往南耀赈灾,救百姓于水火。”

皇帝看着自己这个心急如焚的儿子,心中明白他的心思,无奈地笑了笑,语重心长道:“朕听说南耀的百姓都往京城逃荒来了,估摸着也快到了。你这时候去,万一和她在路上错过了,岂不可惜?”

楚逸尘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坚定起来,说道:“这……儿臣明白,可儿臣实在放心不下她一个女子,跟着逃荒队伍一路奔波,万一有个闪失,如何是好?”

皇帝一脸无奈,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执意要去,那就去吧。朕即刻派人调拨粮食,随你一同前往。一路上,务必注意安全,切不可大意。”

楚逸尘叩谢皇恩后,起身便马不停蹄地去筹备前往栖吾山的事宜。他心急如焚,一分一秒都不愿耽搁。最近这段日子,他总是莫名地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这种不安愈发催促着他,只想快些见到薛凌薇,只有亲眼确认她安然无恙,那颗悬着的心才能真正落地。

楚逸尘心急如焚,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沿途,每遇一支逃荒队伍,他都急切地勒住缰绳,大声询问:“你们可曾见过一个名叫薛凌薇的女子?”然而,得到的回应无一例外,皆是摇头。可他未曾有一丝放弃,就这么边赶路边打听,历经半月,终于抵达了南耀。

一到南耀,他全然不顾路途的疲惫与风尘,马不停蹄地朝着栖吾山奔去。此刻,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马上见到薛凌薇。

待赶到那熟悉的小院前,楚逸尘连喘息都顾不上,扯着嗓子大喊:“薛凌薇,我回来了,我来接你了!”声音在山间回荡,却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他脚步踉跄地冲进院子,一间屋子接着一间屋子地疯狂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可屋内空无一人。不死心的他又在山林间来回奔走,四处呼喊,可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自己的回音。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