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脸上最后一抹笑也僵住,看着高坐却与自己疏远的盛栩栩,仿佛有一瞬间恍惚,栩栩不是最黏她吗?如今怎么会这般?
看着糕点,不用尝盛栩栩就知道这不是她最爱的那家。
但她还是拿起糕点在手上左右看了看,然后又放下,冷笑道:“娘还真是敷衍,连城西那家糕点搬走了都不知道,竟然还用来诓骗本宫!”
刹那,盛栩栩抬眸冷漠的看着盛母,嘴角勾唇冷笑。
盛母踉跄两步,面色煞白,微微颤抖的嘴唇,“栩栩,娘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太匆忙了,来不及去买,这才想着……”
她还在苍白解释,殊不知盛栩栩根本不在乎。
良嬷嬷扶着盛母,眼神带着威严的瞪着盛栩栩,教导的说道:“小姐,您如今怎么变成这副模样,这糕点虽不是您最爱的那家,可也是夫人亲手做的,您真的是越发没有教养了!枉费夫人还来看您!”
这个良嬷嬷不出声,她都忘了,上一世最先在娘亲面前吹耳边风的可是这个老刁奴!
后来她死后才知道,这个良嬷嬷与盛烟烟早就勾结,为的就是霸占盛家家产和身份。
这一世,她自然是要出气的,但盛家……她并不想救,因为这是他们咎由自取。
“砰!”
茶杯被盛栩栩怒摔地上,眼神带刀的瞥了一眼良默默,吓得她连连后缩。
转瞬,她又笑着看向盛母,“娘,您身边的还是这么没规矩,真是被您宠的无法无天,在盛家就总是插言主家的话,如今在祁王府居然敢对本宫用这种口吻!甚至指责本宫!?”
她不恼不怒,摆了摆手道:“来人,将着老刁奴给本宫杖刑二十!”
管家一直在门口候着,整个王府更是以她为重,一句话很快就来了几个奴才拿着棍子和长板凳。
良嬷嬷这一刻才恍然,盛栩栩不是之前那个刁蛮无脑的可怜虫了,她跪在地上求盛母帮自己,但盛母只是抬眼看了一眼盛栩栩便知道,她与自己不亲了,自己说话无用的。
可这一切不是她自己亲手造成的吗?
良嬷嬷见状不服气道:“堂堂祁王妃居然对娘家嬷嬷动用私刑,小心开封府来抓你!”
“什么?开封府来抓我?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盛栩栩看着被架在长板凳上还气焰嚣张的良嬷嬷一时恍惚,这气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盛家当家主母呢!
“给本宫打,重重的打!”
啪!
啪!
……
仗刑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哭喊的良嬷嬷,只是她觉得吵让秋月将她嘴巴堵在了。
“良默默在盛家趾高气扬惯了,难道忘了以下犯上仗刑十,对主家不敬仗刑二十,今日.你还敢在祁王府出口指责王妃,本要仗刑三十,可本宫新婚大喜,不想府中染了阴气,这才仗刑二十留你一条命,不知感恩,还要用开封府威胁本宫?”
府中奴婢又端来一只白玉茶碗,毕恭毕敬道:“王妃这是王爷特地从宫中为您寻来的茉莉花。”
盛母坐立难安,但在盛栩栩的提醒下,她也恍然的看向了良嬷嬷,平日只要是烟烟出什么事情她就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栩栩的不是……
难道,她是故意的?
仗刑二十后,盛栩栩便找了个身体不适乏累的借口将盛母同那趴在地上的老母狗一起赶了出去。
人走后,她只觉得全身顺畅,深呼吸本要去花园瞧瞧,结果管家匆匆赶来说宫里传召,让她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