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国耀闻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前夫置我于死地,重生复仇他怕了杨国耀闻言》,由网络作家“油炸窝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可不像你,这东西贵着呢,普通人家谁家用这东西,我就不应该给你送来。”言小贤觉得她奶说话语气不好,看到言扶桑的脸色变得不好,正想开口调节一下。隔壁店的陈姐端着切好的水果走了出来,“扶桑妹子,我这水果切好了。”言扶桑脚步没动,只是扬起笑:“谢谢陈姐了,放我这边的桌子上吧。”然后手掌指了下杨大春,“陈姐,这就是我奶奶,心疼我来给我送东西的。”言小贤听她说这话时,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情。陈姐将水果放在桌上,闻言和杨大春打了个招呼,“哎呀奶奶好,快来尝尝您孙女给您买的水果,我这水果甜着呢。”视线一瞥,她看见了桌上的那袋棕黄色的粉末,猛地吸了一口,揉了揉鼻子,惊喜道:“这是香料吧,这么一大袋,扶桑你买这么多啊!”言扶桑笑了笑,拿起那袋子,真...
《结局+番外前夫置我于死地,重生复仇他怕了杨国耀闻言》精彩片段
“我们可不像你,这东西贵着呢,普通人家谁家用这东西,我就不应该给你送来。”
言小贤觉得她奶说话语气不好,看到言扶桑的脸色变得不好,正想开口调节一下。
隔壁店的陈姐端着切好的水果走了出来,“扶桑妹子,我这水果切好了。”
言扶桑脚步没动,只是扬起笑:“谢谢陈姐了,放我这边的桌子上吧。”
然后手掌指了下杨大春,“陈姐,这就是我奶奶,心疼我来给我送东西的。”
言小贤听她说这话时,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陈姐将水果放在桌上,闻言和杨大春打了个招呼,“哎呀奶奶好,快来尝尝您孙女给您买的水果,我这水果甜着呢。”
视线一瞥,她看见了桌上的那袋棕黄色的粉末,猛地吸了一口,揉了揉鼻子,惊喜道:“这是香料吧,这么一大袋,扶桑你买这么多啊!”
言扶桑笑了笑,拿起那袋子,真挚的看向杨大春,“哪是我买的,这就是我奶给我送的东西。”
“是吧,奶奶?”她故意问了下。
杨大春心里想着她这孙女果然心奸,自从拿出了东西,立马对自己就变出了好脸色。
她懒得正眼看她,却转头对陈姐脸色友好,“对,担心她在外面需要这东西,就给她送了点。”
陈姐仔细看了那袋十三香一眼,由衷的说道:“还是自己娘家人好啊,市面上好像都是卖那种小袋的吧,这一下搞来一大袋连头都没开的香料,扶桑,你奶奶应该费了不少劲啊。”
言扶桑笑着点头,拿出自己的碗,将陈姐拿来的盘子腾空,“对,家里人都比较好。”
陈姐接过空盘子,笑着说:“我就不耽误你炒卤子了,我先走了。”
言扶桑等她离开,顺手又拿起桌上的那袋十三香,走向摊位侧边一个放调料的桶前,“子烟,帮我把这桶里的空瓶拿出来,把这东西倒进去。”
祝子烟闻言走过去弯腰,从桶里拿空瓶。
杨大春坐在后面,一边心安理得的吃着水果,一边看着言扶桑将她给的大袋香料拆开,倒进了空瓶里。
然后将装满香料的空瓶放在了台面上。
接着她又看到言扶桑炒卤子的时候,将香料往里面倒了两三次。
她突然间吃着苹果咬到了舌头,嘶了一声。
这时言扶桑说:“奶奶,我给你做一碗面,你和大姐先吃?”
闻言杨大春也不张着嘴晾舌头了,忙说:“我不吃,你给你大姐就行了。”
言小贤听她不吃,也说:“不了,扶桑,我看有学生出来了,卖吧。”
确实有学生出来了,很快言扶桑的摊子面前就围满了。
杨大春看着那么多学生,先是惊讶,再然后脸上浮现了丝丝害怕的神情,看着学生将面条吃了干净,她猛地起身对言小贤说:“小贤啊,咱回去吧,扶桑这儿看样子挺忙的,别添麻烦了。”
言小贤正在擦着桌子,愣了一下,看了看手上的抹布。
祝子烟立马道:“急什么,现在正忙,来了就干点活。”
言扶桑接上,“对啊,我本来就打算今天晚上不出摊,回家一趟呢,等过了中午我们一块回去。”
杨大春闻言,脸色几经变换。
眼看中午就要过去,杨大春看着那些来来去去的学生,越来越坐不住。
她躁动的起身,拧着眉拽过言小贤说:“行了,我们回去吧,家里还有鸡等我喂呢。”
言扶桑刚收了一个客人的钱,闻言扭头看着言小贤为难的神色,蹙眉道:“大姐,现在这里马上就不忙了,奶奶这么急,你就回去吧。”
祝子烟缓缓从果篮里拿出了一个红包,“你自己看,疯了,这么多!”
言扶桑几步跨过去,拿过红包打开一看,目光又看向那果篮,她整个脸皱在一起,“真……唉!”
祝子烟凑在一旁,“姐们,你啥时候背着我又偷偷救他了吗?”
“还是大城市来的人钱多,多到我们这种穷人无法理解?!”
祝子烟将红包里的钱数了数,小万把,她觉得手里的钱太烫手了,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最终还是收了起来,“就当他投资的吧。”
祝子烟在一旁拿个苹果啃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果然交朋友还是要交有钱人。”
她觉得这是个真理,想着下次如果有机会要试验一下。
言扶桑拿着钱,想了想又说:“咱买个三轮车吧,正好每天出摊的时候把东西全拉过去。”
祝子烟点头,又讨好的笑起,“我觉得吧,我们不如先下去吃个饭?”
言扶桑瞪了她一眼,“走。”
三月十七号,祝子烟的摊位正式开了,一旁店铺的老板娘看着她唉声叹气,说她糊涂。
当天言扶桑请了隔壁水果店两口子吃了面,老板娘边吃感叹,“妹啊,你真是太糊涂了!去哪不比在这好!”
整条街空空荡荡。
除了零星的关门店铺,就言扶桑两人和水果店两人,他们其乐融融吃着的时候。
街道的入口处,杨国耀鬼鬼祟祟来了,他费了好大劲才打听到言扶桑具体开店的地址。
看着空荡荡的街,以及旁边如同鬼校的地方,他差点没当场笑出声。
他也没往里走,明天就是周六了,他转身满脸洋溢着笑准备回家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爸妈。
就凭言扶桑选的这个地方,不要一个月言扶桑钱就能赔完,到时候他如果对言扶桑伸出援手,没准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言扶桑所有的东西。
而他可不是那种无脑女人,方子在他一家手上,必然能做的风生水起。
杨国耀悄声来,乘兴去。
言扶桑待和水果店夫妻吃完了饭之后,就说:“今天没什么人,我们就先回去了。”
她本来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和隔壁夫妻打好一下关系,三中没搬来,她也没必要留在这地方。
老板娘送了他一些水果,只道:“扶桑妹子啊,我现在说什么都是晚了,我也就不扫兴了,你这面做的是真不错,你以后在这儿,不说别的,能互帮互助的只管开口。”
言扶桑笑道:“那就麻烦陈姐了。”
陈姐拍了拍她的手。
祝子烟在一旁将摊位收拾好,然后骑着三轮载着言扶桑离开了这里。
言扶桑坐在三轮车里,问起:“老祝,我之前不是让你找人关注杨国耀一家吗?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祝子烟回道:“柱子在帮我留意,前两天还过来跟我说,杨国耀一家现在都回学校了。”
“对了,柱子还说那天我们搬家的时候,他看见杨乔看着我们的眼神似乎不对。”
言扶桑思忖着,“杨国耀是在县城中学上班吧?柱子也只能在镇里注意他父母。”
“老祝,那几个混混有没有来县城的?”
祝子烟想了想:“嗯……大牛好像要来县城投奔她亲妈,他妈不是二婚嫁到县城来了么。”
言扶桑继续问:“大牛要找工作吗?”
祝子烟扬声道:“找个屁,我们这帮人就我有个工作,还被辞了,你在家干农活,他们连农活都不干。”
言扶桑深以为然,不然他们这帮人也不会被称为混混了,不过好在除了懒,也没什么大问题。
只见黄玉银镯光芒消散之后,一张报纸稳稳当当的落在了言扶桑的面前。
言扶桑伸手摘下黄玉银镯,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本来这镯子能带她回看上辈子她就很惊奇了。
现在竟然还直接凭空变成了实物。
言扶桑又将黄玉银镯带上,拿起一旁的报纸,她看着报纸上明晃晃的日期及名字——1996年3月9日《芍陂日报》。
言扶桑拿着报纸的手一紧,扭头看向一旁墙上挂着的日历,她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一个圈——1995年3月9日!
“一年后的报纸?!”言扶桑将报纸翻了过来,仔细摸着,除了日期并无什么奇特的地方,“还是县城的本地报。”
惊讶过后,言扶桑开始一个版块一个版块读着,她总觉得这东西无缘无故的出现,不可能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么想着,她果然在一个版块上,看到了一个足以让她兴奋的消息。
她猛地站起,再次读了那版块的标题——《本月二十号为了庆祝县三中搬入新校区一周年,周边小吃摊将全场半价!》
又仔细默读了上面的内容,发现地址是县城外围一个叫做芍药塘的地方。
言扶桑快速的拿起笔,将重点信息记在了日记本上,她将报纸放在一旁,又坐了下来。
心中抑制不住的想,这个芍药塘附近确实有个新校区,但是不是县三中盖的,而是政府建给县一中的。
原本计划这个学期开学的时候,县一中就搬过去,但是不知道出于原因突然年前的时候不搬了。
同样在年前的时候,附近要建立一个小吃街,因为学校的突然不搬以及地处偏僻,导致大部分商贩不愿意在那边租摊子。
那边也就一直没动静了。
言扶桑知道这个信息,刚才想在县城摆摊的时候,压根就没考虑它。
而她上辈子结婚之后,对周边的商业信息敏感度大大降低,后来更是卖了县城的房子去了城区。
而现在突然来的报纸告诉她,一中不搬了,三中搬!
那就意味着这地方小吃摊经济肯定能起来,而现在在大部分商贩的眼里,他们仍然认为这地方没有价值。
言扶桑手指快速的敲击着桌面,脸上浮现笑容,“信息差的情况下,我没准可以节省租摊位的成本!”
她忙的起身,想现在立马去县城,刚走出屋,又想起连个自行车都没有,天色也不早了,只能明天去了。
她又返回屋中,将报纸整个看完了,正想将报纸收起来的时候,报纸整个化成一道白光融入了黄玉银镯中。
言扶桑将日记本合上,看着镯子,念叨着道:“庐城日报?”
镯子没有反应,她又念叨着,“青年国报?”
依然没有反应,言扶桑摸不清这镯子的作用,索性也就不再试了。
之后她又写写画画了一会儿,天色渐渐昏暗,她起身去做饭。
突然想起祝子烟不就去还个车怎么还没回来?
不过她也没在意,想着或许等一会儿就回来了。
可是这一等,做好的饭都凉了,月亮都快升到半空了,祝子烟还没有回来。
言扶桑坐不下去了,起身走到大门口,准备出去找。
刚打开门,就见祝子烟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言扶桑侧身让开了位置,让她骑进来,蹙眉问道:“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祝子烟停好自行车,看也没看言扶桑,直接向屋内走,“没去哪啊,遇到几个人认识的人多说了两句。”
祝子烟像是刚刚发射的炮弹,一下冲开了围着言家门口的人。
她面色因为怒气涨的通红,冲进院中一脚踹向杨国耀,不过可惜被人拦了下来。
祝子烟也不在意,指着杨国耀,看着言光庆嚎道:“言叔,这狗东西因为发现扶桑不能生育,和他妈将扶桑打进了医院!”
“扶桑被打的都不能动了,我在医院守了她一夜,医生说治不好了。”
看热闹的亲朋邻居,顿时倒吸一口气,啥子?有反转!
杨国耀反应过来,刚想反驳。
就听人群外一个清冷的声音道:“麻烦大家让一让,让我把言扶桑拉进去。”
人群一下散开,入眼就见午殇拉着板车,板车上言扶桑身上盖着一块白布,一动不动!
在角落里的言小德一下蹦了起来,窜到了言扶桑旁边,“三姐?”
然后她摸向了言扶桑的右边胳膊,抬起的那一刻就看那胳膊像面条一样无力的垂了下来。
她吓了一跳,这时有人吃惊说:“扶桑这胳膊是不能动了吗?”
言小德真的被吓到了,忙摸向自己三姐的腿,发现两条腿都是这样。
言小德哭了,扭头冲着院中喊:“爸,三姐瘫了!”
这时午殇冷情的让言小德让一让,将言扶桑拉进了院中。
他将板车往地上一放,掏出一沓单子递给言光庆,“这是言扶桑的就诊记录,县城里的医生说她是被重物袭击,半瘫了,有可能治不好了。”
他说完就退到了一旁。
言光庆将手中的单子翻看完,忙看向言扶桑,在确认了自己女儿真的瘫了之后,他眼眶一下就湿润了。
而言扶桑此刻也睁开了眼,泪水夺眶而出,倒不是装的,不管曾经彼此的嫌隙,毕竟血脉相连。
她太久没看见他们了。
视线一转,她又看见杨国耀震惊的样子,忽然满眼愤怒,又暗藏情意,抬起左手指向他。
因为情绪波动较大,瞬间嘴歪眼斜,完整的话也吐不出,只是一味,“你……你……你……”
言光庆被女儿这副样子弄的更伤心了,顺着女儿视线看去,满眼震惊的看着杨国耀。
又倏而拉住祝子烟,声音颤动,“子烟,你告诉言叔,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祝子烟一把拿过板车上言扶桑的包,从里面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报告。
她将这报告举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见。
她恨恨的看着杨国耀解释起,“昨日早上扶桑和杨国耀去领证,领证的路上杨国耀要扶桑将户口本拿出来。”
“扶桑拿户口本的过程中,不小心将这不孕报告掉了出来。”
“前晚扶桑晚归就是因为这个。”祝子烟一边回忆着言扶桑交代的话,一边说着,“她知道瞒着这事对不起杨国耀。”
“她原本打算坦白,但始终没找到机会,正巧这玩意掉了出来,扶桑就干脆坦白了。”
“原本以为最多不就是退婚吗?大不了把彩礼退了,我们不占理我们认错。”
祝子烟声音有些哽咽,“可是,谁知道一向温文尔雅的杨国耀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扶桑拳打脚踢。”
“说她是个不能生的贱人。”
说着她掀开言扶桑身上的布,撸起她的袖子裤腿,露出里面的青紫交加。
“后来,杨国耀她妈就来了,也看见了不孕报告,母子两人合伙对着扶桑就打,还特意避开了脸。”
“我和扶桑从小长大,我远远的看见,我能不上吗?我就去帮扶桑。”
“但我只拦住了杨国耀,我没注意到杨国耀她妈,杨国耀他妈那是下死手啊,拿起树棍一下敲在了扶桑后脖颈上。”
她又给扶桑翻身露出后脖颈处长长的淤青。
“我只听扶桑一声惨叫,人就躺地上不动了。”回来的路上祝子烟无意间听到杨乔头受伤住院的消息,此时临场加了一句,“杨国耀他妈打完扶桑没站稳,一头栽进了水渠里,那里面都是石头还有屎。”
“我顾不上……”
“你在胡说什么?!”杨国耀下意识的使劲推了祝子烟一下,“我们什么时候打扶桑了!”
祝子烟就势摔在了地上,不解的看向杨国耀,“你还不认?扶桑醒过来的时候,还断断续续的说让我不要追究。”
“她都没想过怪你,你竟然敢不认?”
祝子烟这段声情并茂的说辞,顿时让在场的人都带着怀疑的眼光看向杨国耀。
杨国耀接收到这些视线,瞬间有些慌,质问道:“你简直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和扶桑一起打我和我妈。”
祝子烟冷笑,“你要不要脸,你一个大男人还能被我们打了?”
这时看戏的人,纷纷嘀咕着。
“到底咋回事?”
“谁说的是真的。”
……
杨祈年这时愤怒的看向祝子烟,“你这孩子不要血口喷人,我爱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那扶桑现在还瘫了呢。”忽然祝子烟从人群中拉出午殇,对着杨家父子冷声道,“你们不会以为没有证人吧?”
午殇恰时出声,他声音平淡无起伏,“我可以作证,我路过确实看见言扶桑被打倒在地了。”
午殇作为茶桃镇年轻有为的副镇长,还是从金城调过来的,在大家心中威信力还是够的。
顷刻人群吵闹起,“杨国耀撒谎了!”
杨国耀忽觉不妙,立马上前问午殇:“午镇长,话可不能乱说,当时除了我们四个人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你是何时看到的?”
午殇不急不慢的说:“我前天发高烧晕倒了,被同事送进了县城医院,昨天自己出院,那条路可是回镇的必经之路。”
“你太专注,也许没看见我吧。”
祝子烟赶忙接上,“当时还是午镇长帮我把扶桑送进医院的。”
闻言,杨国耀有一瞬间的慌张,很快仔细一想,这午殇就是在做假证,因为他妈是他自己打的。
麻的,言扶桑什么时候和午殇勾搭上了!
但是他现在要怎么说,他没有证据证明事情是像他讲的那样。
众人见他迟迟不说话,又看午殇告知言家人说言扶桑的医药费是他交的后。
大家立马七嘴八舌的说起,“真是杨国耀母子把扶桑打成这样的!”
“扶桑不能动,他先回来倒打一耙。”
“哎呦,扶桑年纪轻轻瘫了,这日后怎么过啊!”
“是啊,刚才杨国耀还说非要娶扶桑,这该不是是想悄悄弄死扶桑吧。”
“哎呦喂……”
杨国耀见众人给他定性了,他忙地冲到扶桑面前,双手摇着言扶桑,晃道,“言扶桑,赶紧起来,别装了,告诉大家我根本没打你。”
“你起来……”
屋外不断的传来哭诉声,翻来覆去不过是在说言扶桑不听话不孝。
忽然杨大春停止干哭,“老头子,儿子,这孩子早晚有一天要把家闹翻。”
“我和慧芬在严六镇给她相看了一户人家,把她送走!”
“妈,慧芬你们找的谁啊?”
“他们严六镇下唐村的刘家……”
言光庆霍然起身,不可置信:“是那个刘家的吗?五十多岁四个孩子的那个?妈,你怎么想的,扶桑才二十多岁!”
王慧芬没说话,杨大春道:“这怪我?扶桑自己装病,谁知道她到底能不能生,再说了五十多岁怎么了,他大儿子都多大了,他闲钱多的是,这彩礼肯定能给啊。”
“他还有四个孩子,也不要扶桑生什么孩子了,嫁过去就是享福的……”
屋外爆发了一小阵争吵,很快就以他父亲的妥协平静了下来。
一家人在琢磨着言扶桑既然是装病,那彩礼能不能多要些?
老中医给言扶桑扎着针,叹口气说;“可不能生气啊,扎针呢。”
言扶桑平淡的笑了笑,“没事,习惯了。”
祝子烟坐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起身找了两张纸和一支笔。
日头偏西的时候,午殇带着老中医离开了。
言扶桑从床上坐起,问祝子烟,“昨天去的,怎么今天才回来?”
祝子烟将纸笔拿给她,“那老中医在别人家,等他治好才过来。”
她抬眸看着言扶桑,担忧的问道:“确定了?”
言扶桑打开笔帽,在纸上刷刷写着,“嗯,不离开,会一辈子陷在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圈中直到麻木,再变的和她们一样!”
“可是这是断亲啊?”祝子烟深呼吸一口气。
言扶桑苦笑了一下,“断亲?断不掉的,我最多争取一下分家,还是倒贴分家。”
祝子烟,“嗯?你不是说断亲吗?”
言扶桑低头看她,“我一开始想的确实是断亲,可是我身上的东西,这一家子上下绝对不会同意。我走了,那就意味着我的财产和他们彻底无关了。”
祝子烟看着她,“那他们会寻死觅活,闹的人尽皆知,而断亲这种事在镇里根本就没发生过……”
“对,没有发生过,我会成为镇里所有人的靶子。”言扶桑接着写,“我只是想活,又不是求死。”
祝子烟站了起来,忧虑道:“那女儿分家也闻所未闻呐!”
言扶桑放下笔,再看了一遍自己写的道:“你没懂这两者的区别,分家我可以用一点点的利益吊着他们,让他们不至于和我彻底撕破脸。”
“那他们能同意?”祝子烟觉得好麻烦,竟然生出了一点庆幸自己是孤儿的心思。
言扶桑将两张纸一叠,起身向屋外走去,“同不同意就看一会儿了,不过午殇送老中医了,能赶回来给我作证?”
祝子烟跟上她,“他说能。”
言扶桑点头,她走向堂屋,里面除了王慧芬在厨房,其他人都在。
杨大春见她行动自如的过来,瞬间跳起,指着她说:“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她果然是装的,真想打死这孩子。”
言正华沉着脸道:“扶桑,给家里一个解释。”
扶桑站在堂屋的中间,视线一一掠过所有人的脸,定格在唯一啃着苹果的言宗身上。
然后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头上,“去把妈叫过来。”
言宗手中的苹果飞了出去,人也趴在了地上,扭头瞪着言扶桑,刚要骂。
就见祝子烟递了根铁棍给言扶桑,而这两人身量比寻常一米七的男人看起来高多了,又常年到处跑,力气也不小。
言宗瞬间憋了回去,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拱手道:“小的明白,三姐。”
“你打他干什么?”杨大春心疼的道。
言扶桑忽略她,直看向言正华道:“解释就是我不想嫁给杨国耀,我回来这么说,你们会同意?”
言正华和言光庆对视一眼,皆没有说话。
杨大春又道:“那杨国耀条件多好,你怎么就是不知道好呢?”
这时言宗和王慧芬走了回来。
言扶桑回头看了一眼,她笑着弯腰问杨大春,“奶奶,你给我新物色的人家,打算给多少彩礼啊?”
杨大春见言扶桑突然笑起,心里一沉,“三千块。”
“三千啊?你觉不觉得有些少啊?”言扶桑问。
杨大春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就见言扶桑拿出一张纸递给言正华。
纸没递到言正华手上,她又收了回来。
然后杨大春听见言扶桑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
“我要断亲!”
一瞬的静默,言光庆率先爆发了愤怒,“你疯了!”
杨大春气的血压上升,一下又坐在地上开始干嚎。
言正华拍着桌子道:“你做梦,你生在这个家就是这个家的人!”
王慧芬看着言扶桑的背影,理解了好半天才懂言扶桑说了什么,这一次她没哭,就这么看着言扶桑。
言扶桑看着他们每个人的反应,忽然举起手中铁棍铆足了劲一棍子敲在了堂屋的木桌上。
“咔嚓!”
木桌凹陷了一道和铁柱一样的印记,桌子也裂了一道缝。
言扶桑又笑了笑,“开个玩笑,别激动!”
顷刻几道呼气声同时吐出,刚安下来的心又听言扶桑说道。
“我要分家!”
言光庆心又提了起来,他呲着牙皱着眉看着言扶桑,“你要干什么?”
言扶桑这次将手中的纸张真的递给了言正华,“爸,我说我要分家,递给爷爷的东西就是我要分家的条款,你也可以看一下。”
言正华接过那张纸,打开看见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言扶桑要什么东西,以及每年言扶桑打供养多少钱。
他看完,将那张纸丢给言光庆,起身愤怒的指着言扶桑道:“分家?你一个女孩子分什么家?我告诉你不可能!”
言扶桑回视她,“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不同意,那我现在就从这个大门出去,去找大爷爷小爷爷他们一起过来,我们再讨论分家的事。”
言正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去找,你就算把整个镇的人找来,我看看谁会同意一个女孩子分家!”
言扶桑站在那儿低笑了句,“我知道他们不会同意,但是那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们来了,他们就会知道他们最瞧不起的兄弟有一个要闹分家闹断亲的孙女!”
她看着言正华,看着他双眼陡然睁大,满眼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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