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姜家成员全都傻眼。
自打我出生,就被一位高人看中,收为关门弟子,之后便一直随师父云游四方,基本没在姜家露过面。
除了姜家那位老家主外,就再没人见过我,但这独一无二的黄金令牌无疑能证明我的身份,我也不想再多费唇舌。
坐直身子,一脸肃穆地扫了姜家众人一眼,直截了当地冷声道:“怎么,见黄金令牌如见老祖的规矩都忘了?”
“现在,全都给我跪下。”
哗!
全场再度哗然。
而就在下一刻,一声嗤笑自门外飘了进来。
“呵……你一时好运,不知从哪儿捡到了我家老祖的黄金令牌,不去熔了换点钱花,还跑到我们姜家装起老祖来了?”
“自投罗网这个词用你身上,真是正合适。”
“爸爸。”
杨蕊向走进来的中年小跑过去,一众宾朋也都纷纷向其拱手。
“姜首富,幸会。”
“既然姜首富都说这女叫花子是冒牌货了,那肯定假不了。”
“哼,这虽说是场闹剧,但性质简直不要太严重,没说的,必须严惩这女叫花子。”
“……”此刻,杨蕊挽着姜桀的胳膊,一脸讥笑地盯着我。
“居然连我姜家老祖的黄金令牌都被你捡到了,本小姐还真差点就被你唬住,以为姜家老祖是个类似天山童姥那般返老还童的人物呢。”
“姜梨,接下来,你想怎么死啊?”
我没理她,一脸云淡风轻地看着姜桀,问:“你见过姜家老祖?”
“废话。”
“老祖他老人家虽深居简出,常年闭关谢客,但整个姜家除了我父亲外就属我地位高,我岂能没见过他老人家?”
老人家?
我一阵无语,又问:“你家老祖叫什么?”
“老祖他……”姜桀皱了下眉,旋即眼珠一转,哼声道:“老祖名讳,也是你这种下贱货色配知晓的?”
我心中暗笑,静静地听他吹牛。
听他说起姜家老祖,不少人都来了兴趣,杨蕊也好奇问道:“爸,老祖他老人家怎么还没来?
我还想见识下他的风采呢。”
姜桀闻言一笑,朝众人拱手道:“诸位,我家老祖已近一百五十岁高龄,和我父亲一样都已瘫痪在床,动弹不得,都无法出席。”
“所以今天我家蕊儿的认祖大典将由我一人主持,现在可以开始了。”
“慢。”
我立即抬手叫停,起身道:“还是再等等吧,今天不仅姜家老祖会来,姜家家主,也就是你那刚瘫痪的父亲也会来。”
“且很快就会到。”
“我说的。”
“你?”
“你一个腌臜低贱的臭叫花子,说的话能有半点分量吗?
简直连屁都不如!”
众人顿时一阵哄笑,姜桀瞪了姜家那些保镖一眼。
“都愣着干嘛?
还不赶快把她轰出去。”
“爸爸。”
杨蕊这时又嗲嗲地叫了声:“您有所不知,我和她是大学同学,她今天混进庄园就是冲我和秦势来的,还是把她交给我们处置吧?”
秦势连忙应声道:“是啊伯父,当初就是这个贱人处心积虑,硬生生拆散了我和蕊儿,我简直恨她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