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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恨惊心爱难消阮书禾周琛言

七月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棠月身上还穿着病号服,脸色煞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想起电话里听到的声音,阮书禾心里泛起厌恶。她冷着脸径直想要离开。但江棠月却突然伸手拦住了她。她声音嘶哑:“阮书禾,明明我才是最爱琛言的人,可他却为什么娶了你?就连我吞了一整瓶药,都快要死掉了,他还是不肯松口跟你离婚!凭什么!?”说到最后,江棠月的眼底泛起猩红,恶狠狠的盯着她。阮书禾心里莫名升起了一股寒意。她本想说他们已经离婚了,但还没等她张嘴,江棠月就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一声冷笑。“既然他不想离婚,那你就只能去死了。”......阮书禾是被浓烟呛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所废弃工厂,四周已经燃起了大火。一道沉重的铁门将她牢牢的困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她下...

主角:阮书禾周琛言   更新:2025-05-14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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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书禾周琛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春恨惊心爱难消阮书禾周琛言》,由网络作家“七月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棠月身上还穿着病号服,脸色煞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想起电话里听到的声音,阮书禾心里泛起厌恶。她冷着脸径直想要离开。但江棠月却突然伸手拦住了她。她声音嘶哑:“阮书禾,明明我才是最爱琛言的人,可他却为什么娶了你?就连我吞了一整瓶药,都快要死掉了,他还是不肯松口跟你离婚!凭什么!?”说到最后,江棠月的眼底泛起猩红,恶狠狠的盯着她。阮书禾心里莫名升起了一股寒意。她本想说他们已经离婚了,但还没等她张嘴,江棠月就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一声冷笑。“既然他不想离婚,那你就只能去死了。”......阮书禾是被浓烟呛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所废弃工厂,四周已经燃起了大火。一道沉重的铁门将她牢牢的困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她下...

《春恨惊心爱难消阮书禾周琛言》精彩片段


江棠月身上还穿着病号服,脸色煞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
想起电话里听到的声音,阮书禾心里泛起厌恶。
她冷着脸径直想要离开。
但江棠月却突然伸手拦住了她。
她声音嘶哑:“阮书禾,明明我才是最爱琛言的人,可他却为什么娶了你?就连我吞了一整瓶药,都快要死掉了,他还是不肯松口跟你离婚!凭什么!?”
说到最后,江棠月的眼底泛起猩红,恶狠狠的盯着她。
阮书禾心里莫名升起了一股寒意。
她本想说他们已经离婚了,但还没等她张嘴,江棠月就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一声冷笑。
“既然他不想离婚,那你就只能去死了。”
......
阮书禾是被浓烟呛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所废弃工厂,四周已经燃起了大火。
一道沉重的铁门将她牢牢的困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
她下意识就想冲过去把门给拉开。
但铁门被烧的温度极高,只是轻轻一碰,手心就被烫起一串水泡,而门却没有丝毫的撼动。
“救命!有没有人,咳咳,救救我!”
氧气被慢慢耗尽,她趴在地上,艰难的喘/息着。
就在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时,阮书禾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接着铁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书禾,你怎么样?你撑住,我这就带你出去!”
周琛言抱起已经浑身无力的阮书禾就朝外跑去。
下一秒,身后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
“周琛言!你站住!”
江棠月猛地抓起一瓶汽油,摔在自己的身前,接着举起了手里的火烛。
“今天你只能选一个,如果你要救阮书禾,那就看着我被烧死在这,让你永永远远记住我!”
火光映红她的脸,宛若地狱里的恶鬼。
此时此刻,阮书禾的大脑里只余下一个念头——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周琛言太阳穴青筋直跳。
他厉声怒吼:“江棠月!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你想死就自己死在这吧!”
话音未落,头顶一根横梁突然不受控制的砸了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周琛言毫不犹豫的丢下怀里的阮书禾,把江棠月扑到了一旁。
火烛掉进在地上的汽油里。
大火“轰”的一声在周边迅速燃烧起来。
周琛言抱起昏过去的江棠月,扭头看向还倒在地上阮书禾。
“书禾,棠月比较严重,我先把她送出去,卫生院马上就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救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大步冲了出去。
四周的温度迅速升高,阮书禾再无瑕思考更多。
她强忍着后背摔伤的疼痛,手脚并用,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口爬去。
等她爬出仓库时,手掌和膝盖已经被碎石磨的满是伤口。
医生想要冲过来扶她,却被周琛言冷着脸拦住。
他低声怒吼:“先送棠月去医院,其他的你们不用管,任何问题有我负责!”
看着守在江棠月身边一脸焦急的男人。
阮书禾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汽车和卫生院的车驶向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正如他们的人生,此后也再无交集。
回到家,阮书禾自己清理完伤口,拿上通行证和行李箱就直奔车站。
上车前,她取出结婚证,撕碎后,随手丢进垃圾桶。
接着头也不回的奔向全新的未来。


周琛言半跪在床边,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我们说过一辈子都不分开,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全都改好不好?”
看着他衣领下密密麻麻的吻痕,阮书禾很想反问他一句,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但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问。
只是随口扯了个谎。
“昨天收拾东西,把一些不喜欢的首饰卖了,可能不小心把婚戒混进去了。”
明明这话漏洞百出,偏偏周琛言却相信了。
“书禾,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
只是看到卖婚戒就害怕了?
那如果他知道离婚了,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阮书禾垂下头遮住了眼底的讥讽。
或许是察觉她心情不佳,周琛言推掉了厂里的工作,一心一意的待在家里陪她。
亲自给她做饭、煲汤;
每天都送她一束鲜花;
托人买下无数的时兴的衣服首饰;
为她置办了新的住宅;
甚至还花高价给她办了一场烟花秀......
接连几天报纸头版标题都是“猜猜今天厂长又给老婆准备了什么惊喜?”
所有人都羡慕他们两人感情深厚。
可只有阮书禾知道,周琛言准备的这些,江棠月也同样都有一份。
他终究还是沦为了当初他自己最厌恶的人......
离开的前一天深夜,阮书禾起床喝水,听到周琛言在客厅打电话。
“厂长,江小姐吞了一整瓶药,她现在情绪很激动,不肯配合我们的急救,您快劝劝她吧!”
周琛言烦躁的捏了捏鼻梁:“把电话给她。”
下一瞬,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周琛言!我要你现在就去和阮书禾离婚,不然我死都不会接受治疗!!”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癫狂和执拗。
可这一次周琛言却并没有妥协。
他声音冷冽:“江棠月,我说过了,我不可能和书禾离婚,就算你用死来逼我,我也不会妥协,这是我的底线。”
最后一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阮书禾嘴角溢出一抹讥讽。
明明他都已经和江棠月睡了,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死守着这段破烂的婚姻。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泣。
“那你来看看我好不好?琛言,洗胃好难受,我只是想要见见你而已......”
良久,周琛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你乖乖在卫生院等我。”
挂断电话后,他从桌上抽出一张信纸,匆匆写下几行字。
书禾,厂里有急事要出差两天,你在家里乖乖吃饭,等我回来陪你去散心。
接着他拿起外套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去。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阮书禾才走出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突然响起,她走过去接了起来。
听到那头的声音时,顿时僵立在原地。
江棠月声音娇弱:“琛言,我好想你,给我好不好......“
一阵细细簌簌的脱衣声响过后。
周琛言闷哼一声,言语中也染上了欲念。
“这是你自找的,一会儿不管多难受,你都得给我忍着。”
很快,低哑的喘/息声和放.浪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传进了她的耳朵。
阮书禾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冲进卫生间吐了个昏天暗地。
在客厅枯坐一夜。
天光放亮后,阮书禾去了一趟银行。
看着账户里汇入的五百万,心口积压的郁气顿时消散了不少。
回到家,她找人把签好字的股份转让协议书送去给傅砚之。
接着提起行李箱就朝外走去。
可没想到刚推开门,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路上。
周琛言一直找话题想要跟她聊天。
可阮书禾却不愿陪他演戏,索性直接闭上眼睛装睡。
不知过了多久,车缓缓停下,她睁开眼,却发现外面是一家餐厅。
“书禾,上次错过了结婚纪念日,今天给你补上。”
周琛言绕过来,替她打开了车门。
餐厅里被人精心布置过,目光所及之处摆满了鲜花。
正中央的餐桌上也满是阮书禾喜欢吃的菜。
两人相对而坐,周琛言像从前那样给她夹菜盛汤。
气氛和谐的仿佛他们之间从未出现任何嫌隙。
直到服务员端过来了一个蛋糕。
阮书禾指尖微微一滞,正想说什么,周琛言却站起身,切了一块放到了她的面前。
“前几天你说想吃芒果蛋糕,我亲手做了一个,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对上男人期待的目光,她疲惫的叹了口气。
“周琛言,想吃芒果蛋糕的不是我,而且我对芒果过敏。”
这句话被匆匆赶来的经理打断。
两人贴在一起说了几句后,周琛言瞬间就变了脸色。
“书禾,厂里出了点事,我现在得过去一趟,你吃完自己回家好不好?”
阮书禾没说什么,沉默的点了点头。
眼看着男人走出餐厅,她才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最终到了一家刺青店外。
阮书禾抬脚走了进去,刚上到二楼,就听到一道怒吼声。
“你不好好住院又跑来这发什么疯!?”
周琛言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怒火,还有藏不住的担忧。
然而江棠月却丝毫不怕,甚至因为他的出现,嘴角牵起了一抹微笑。
“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送了自己一件礼物。”
说着,她背过身,缓缓抬手脱掉了上衣。
露出了背上那一大片崭新的刺青。
或许是因为刚纹不久,皮肤还有些红肿渗血。
但依旧能认出,那是周琛言的肖像!
周琛言抬手轻轻划过刺青,声音沙哑:“我说过了,我这辈子只爱书禾一个人,你又何必......”
他用力攥紧垂在身侧的手指,深邃的眼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江棠月赤luo着身体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从你救下我的那一刻,我活着的意义就是爱你,我追了你整整八年,你已经占据了我生活的全部,如果没有你,那我还不如直接去死!”
“求你了,琛言,给我一个活下去机会吧......”
话音落下,她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轻飘飘的吻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周琛言心底尘封的枷锁,他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悸动,一把扣住江棠月的后脑深深的吻了下去。
阮书禾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
尽管早就有了准备,但当她亲眼看到这一幕时,心脏就如同被撕破一个大口,疼得她忍不住湿了眼眶。
屋内,唇齿交缠的声音愈发的放肆和暧昧。
阮书禾抹掉眼泪,转身大步离开。
回到家,她把这些年周琛言送她的礼物和首饰,全都打包卖给了当铺。
第二天一早,阮书禾还在睡梦中,卧室门突然被推开。
“书禾,你怎么把我们的婚戒给当了!”


阮书禾再次睁开眼,已经是在两天后。
换药的护士制止了她起身的动作。
“同志,不要乱动,你肋骨骨折险些刺伤脏器引发大出血,要在这好好修养几天。”
说完,她把守在病房门口的周琛言叫了进来。
男人扑到床边,双目赤红,满脸心疼。
“书禾,疼不疼?对不起,都怪我不好,害你受了伤,你不知道医生说你情况危急时,我有多么的担心害怕,幸好你最后没事,不然我也活不下去了......”
阮书禾声音沙哑的打断了他的话。
“江棠月怎么样了?”
话落,周琛言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她没事,被跟踪都是假的,我只是担心她一个女同志,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书禾,你放心,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理她了!”
阮书禾看着他颈侧的咬痕,心脏仿佛被一刀刀凌迟,连带着呼吸都带着痛意。
她强撑着抽回自己的手:“我累了。”
那天以后,周琛言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甚至夜里都不敢睡觉,生怕她不小心碰到刀口。
短短几天下来,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着比病人还要憔悴。
然而阮书禾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
这天,她正在午睡,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声。
江棠月站在人群中央,右手腕横亘着一条伤痕,左手还紧紧捏着一把匕首。
她声音凄厉:“周琛言,你终于肯见我了,整整三天,不管我给你打电话还是去钢厂找你,你都不理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缓缓滴落的鲜血在她的脚边汇聚成一滩。
周琛言脸色铁青:“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不会喜欢你,以后你别再来纠缠我了!”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想走,江棠月却尖声阻拦。
“周琛言!你不许走!不然我就死在这!”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又在手腕上又狠狠划了几刀,鲜血喷涌而出,瞬间就染红她半边身子。
周琛言满脸惊恐的扑上去捂住她的伤口。
“江棠月!你不要命了么!?”
江棠月整张脸白的几乎不见一点血色。
可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值了。”
周琛言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声音艰涩:“我看你是真疯了......”
话音未落,他一把捞起江棠月软下去的身体,大步朝着手术室跑去。
阮书禾沉默的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
当晚,周琛言没再出现,只安排了一个护工。
走廊里查完房的护士小声议论。
“你听说没有,那个姓江的疯女人今天失血过多,差点就下不来手术台了,还是厂长花重金调血,才把她给抢救过来的!”
“不是说厂长很讨厌她么,为什么还要费力救她啊?”
“讨厌?依我看,就是演戏给他妻子看罢了,谁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更何况,他妻子一看就很闷,哪有这个行事大胆热烈,还真少见。”
阮书禾自嘲的扯了扯唇。
是啊,谁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
偏偏只有她真的信了周琛言不会被江棠月打动......
幸好,她现在已经醒悟了。
出院那天,阮书禾自己办好手续,走出卫生院正要打车,就看到周琛言走了过来。
“怎么没等我,自己就出来了?”
说着,他熟练的脱下外套想要披在阮书禾的肩上,却被她先一步躲开。
他双手僵在半空中,眼中划过一抹慌乱。
“书禾,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对不起,这几天厂里太忙了,我实在抽不出时间,但每天我都会向护工询问你的情况,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说到最后,他不自觉红了眼眶,声音也带上一丝颤抖。
眼见着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阮书禾不想被围观,敷衍的应了一声,就率先上了车。


阮书禾结婚三年的厂长丈夫有一个狂热追求者。
那女生出身不好,长得也不好看,但为了逼他离婚做尽了荒唐事。
在广播站大肆宣读露骨情诗;
污蔑父母投机倒把,只为吸引他的注意;
偷卖妹妹的工人名额,花光钱给他庆生;
穿着连屁股都遮不住的红纱裙来婚礼现场抢婚......
疯狂到几乎轰动了整个京市。
报栏贴满了批判信,说她作风不正,私德败坏,甚至还被抓进去游街批评好几次。
可她却始终是屡教不改。
时间长了,就有不少好事的人打赌周琛言多久会被打动。
然而阮书禾却并未把她放在心上。
她和周琛言门当户对,一个院里长大,青梅竹马十几年,共同走过最艰难的日子。
最重要的是,当年周父就是乱搞男女关系被捉奸在床,活活气死了向来传统保守的周母。
所以他恨极了那些不知廉耻,行为不检点的人。
直到结婚三周年当天,阮书禾去厂里给周琛言送惊喜。
却在办公室里看到了不着寸缕的江棠月。
她眯着眼,大剌剌的躺在办公椅上,指尖捏着一只水淋淋的钢笔。
喉间溢出暧昧的喘/息:“琛言,轻一点......”
阮书禾如遭雷击。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书禾,你怎么不进办公室?我才刚去开完会。”
周琛言走过来揽住她,看清办公室里的场景后,他瞳孔骤缩,厉声怒吼,“江棠月!你在做什么!?”
被当场撞破这种事,江棠月不仅没有半分羞赧,动作反而更加的放肆。
闻声赶来的工作人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就想要冲进去。
而周琛言却抢先一步关上门,隔绝掉身后所有人的视线。
他目光巡视一圈,最后落在阮书禾的身上,犹豫了几分钟后,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
“书禾,你先进去让她穿好衣服,她毕竟是个女同志,要顾及一下她的脸面......”
听到这话,阮书禾愣了一瞬,眼底划过一抹诧异。
这并不是江棠月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一年前,周琛言去外省办公,她就曾悄悄潜进宾馆,脱光爬上了他的床。
被惊醒后周琛言丝毫没顾及她没穿衣服,直接喊来保卫科的人给她丢在了走廊。
这件事还在报纸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江棠月的态度好像变了......
开门声打断了阮书禾的思绪。
江棠月衣衫凌乱,露着半个胸脯,眼神痴迷的盯着周琛言的脸。
“琛言,我爱你,那只钢笔是我送你的礼物,就让它代替我每天陪在你的身边......”
话音落下,阮书禾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刚才的画面。
喉间顿时一阵翻涌,她捂着嘴就冲进洗手间,吐了个昏天暗地。
几分钟后,阮书禾惨白着一张脸,脚步虚浮走到办公室门口,正欲开口。
却突然看见令她浑身发冷的一幕——
周琛言捡起那支钢笔,裹在手帕中,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阮书禾僵在原地,如同坠入了冰窟。
她比谁都清楚曾经的周琛言有多厌恶江棠月。
不仅会丢掉她精心准备的礼物;
就连被她触碰过的衣服,他都会满脸嫌恶的扔进火盆。
可如今他却留下了被江棠月“用”过的钢笔......
眼见着男人就要回头,阮书禾顾不得多想,下意识转过身飞快地逃离。
进门后,她径直走进卧室,从樟木箱里取出了一份离婚申请报告。
指尖轻轻划过周琛言的签名,过往的记忆也一一浮现在脑海。
当年周父被人捉奸在床对于周琛言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接受不了,自己从小视为榜样的父亲,竟然会在外面包养了一个跟他一样大的女学生。
甚至还纵容她生生逼死了他的母亲。
周琛言整日缩在家里酗酒,年少英才彻底落入了泥潭。
阮书禾拒绝了跟随经商的父母南下。
而是选择陪在他身边,一手将他拉出黑暗,并帮他创办起了钢厂。
所以在结婚领证时,他亲自起草了协议。
只要离婚,他名下所有的财产以及钢厂一半的股份都归阮书禾。
周琛言签好字后,亲手交给了她:“书禾,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那你就签下这份离婚申请书,不要给我伤害你的机会!”
明明当初他那么痛恨作风不良的父亲,可最后他却也亲自踏上了那条路。
阮书禾曾亲眼见过温柔漂亮的周母是如何被活活折磨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她绝不允许自己落得那样的下场。
签上字后,阮书禾从书房找出电话簿,拨通了一个号码。
“股份可以卖你,但价格翻倍,我要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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