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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8:爱人难寻后续+完结

吉祥宝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村民们看到钱,眼中都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杜旭鹏见状,心中更加得意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老不死的,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呢?”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冰带着张翰龙和刘辉走了过来。李冰一脸愤怒地看着杜旭鹏,说道:“你个老不死的,你凭什么说我在吹牛?我告诉你,我确实有同学在深城开棉纺厂,他也确实需要棉花!你要是再在这儿胡说八道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杜旭鹏冷笑一声,说道:“哟,这不是李冰吗?你还敢来这儿啊?我告诉你啊,我已经去镇上打听过了,深城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开棉纺厂的!你就是想骗咱们的钱呢!”李冰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他缓缓说道:“你个老东西,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有没有...

主角:李冰滕晓梅   更新:2025-05-14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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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冰滕晓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88:爱人难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吉祥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民们看到钱,眼中都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杜旭鹏见状,心中更加得意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老不死的,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呢?”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冰带着张翰龙和刘辉走了过来。李冰一脸愤怒地看着杜旭鹏,说道:“你个老不死的,你凭什么说我在吹牛?我告诉你,我确实有同学在深城开棉纺厂,他也确实需要棉花!你要是再在这儿胡说八道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杜旭鹏冷笑一声,说道:“哟,这不是李冰吗?你还敢来这儿啊?我告诉你啊,我已经去镇上打听过了,深城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开棉纺厂的!你就是想骗咱们的钱呢!”李冰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他缓缓说道:“你个老东西,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有没有...

《重生1988:爱人难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村民们看到钱,眼中都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杜旭鹏见状,心中更加得意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老不死的,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冰带着张翰龙和刘辉走了过来。
李冰一脸愤怒地看着杜旭鹏,说道:
“你个老不死的,你凭什么说我在吹牛?
我告诉你,我确实有同学在深城开棉纺厂,他也确实需要棉花!
你要是再在这儿胡说八道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杜旭鹏冷笑一声,说道:
“哟,这不是李冰吗?
你还敢来这儿啊?
我告诉你啊,我已经去镇上打听过了,深城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开棉纺厂的!
你就是想骗咱们的钱呢!”
李冰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然后,他缓缓说道:
“你个老东西,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骗人,你等着瞧就是了!
我李冰做事光明磊落,从来不做亏心事!”
说着,李冰转身对村民们说道:
“大伙儿啊,我李冰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心里都清楚。
我这次收棉花,真的是为了咱们村好。
要是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可以等我的同学来了之后再做决定。
但是啊,我可要提醒大家一句,现在棉花滞销,外面没有销路。
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的话,那可就亏大了!”
村民们闻言,纷纷陷入了沉思。
他们看着李冰和杜旭鹏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心中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大炮走了过来。
他看了看众人,大声说道:
“大伙儿啊,都别吵了!
这事儿啊,我看还是得从长计议。
李冰啊,你说你有同学在深城开棉纺厂,那你能不能让他先来咱们村看看?
要是真的话,那咱们再考虑卖棉花的事儿也不迟啊!”
一时间,李冰被李大炮的话难住了。
李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镇定所取代。
村民们围在一旁,议论纷纷,他们的眼神在李冰和杜旭鹏之间来回游移,犹豫不决。
有人低声嘀咕着:
“李冰这孩子平时挺实在的,应该不会骗人吧?”
而另一些人则摇头表示怀疑:
“这年头,啥人都有,说不定就是为了骗咱们的钱呢。”
李大炮站在人群中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沉稳。
他看了看李冰,又看了看杜旭鹏,缓缓说道:
“冰子啊,你这事儿得有个说法。
咱们村可经不起折腾,棉花是咱们的心血,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卖了。”
李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一旦乱了阵脚,就彻底完了。
李冰看向李大炮:
“大炮叔,您相信我。
我真的没骗人,我同学在深城开棉纺厂的事儿千真万确。
只是现在他也忙,可能一时半会儿过不来。
但我保证,只要他一来,咱们村的棉花就能卖出去,而且价格绝对公道。”
杜旭鹏在一旁冷笑连连,他身材瘦小,眼神中却透着狡黠。
他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道:
“李大炮啊,你可别被这小子给骗了。
我可是去镇上打听过的,深城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开棉纺厂的。
这小子就是想骗咱们的钱,然后拿着钱跑路了。”
村民们听了杜旭鹏的话,更加犹豫了。
他们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讨论着。
李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再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就彻底完了。
而另一边,滕晓梅正怒气冲冲地走在小树林的路上。
她的神情不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一想到杜飞那个蠢货没把自己的事办好,就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但转念一想,杜飞的堂哥杜亮亮是个有点脑子的,或许能从他那里找到突破口。
滕晓梅来到小树林,看到杜亮亮正靠在一棵树上抽烟。
他穿着一件花衬衫,牛仔裤破了几个洞,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玩世不恭的样子。
但他的眼神却十分犀利,仿佛能看透人的心思。
滕晓梅走到杜亮亮面前,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亮亮啊,我有点事儿想找你帮忙。”
杜亮亮瞥了滕晓梅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哟,这不是滕姐吗?
怎么有空找我这小人物帮忙啊?”
滕晓梅心中一怒,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笑容:
“亮亮啊,你可别这么说。
姐姐知道你脑子灵活,肯定能帮姐姐想个办法。”
杜亮亮吐了个烟圈,慢悠悠地说道:
“姐啊,你这话可就说笑了。
我一个小人物,能帮你什么忙啊?”
滕晓梅心中焦急,但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
“亮亮啊,姐姐知道你和李冰那小子不对付。
他现在想收村里的棉花,然后卖到外面去赚钱。
可姐姐不甘心啊,凭什么他就能赚钱,姐姐就不能呢?
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李冰的计划泡汤?”
杜亮亮听了滕晓梅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兴趣。
他上下打量着滕晓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姐啊,你这可是让我为难啊。
我和李冰虽然不对付,但也没必要这么整他吧?”
滕晓梅心中一急,连忙说道:
“亮亮啊,你可别这么说。
只要你肯帮忙,姐姐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而且啊,这也是为了咱们村好。
你想啊,要是李冰真的把棉花卖出去了,那钱不都让他赚了吗?
咱们村的人可都指望着这点棉花过活呢。”
杜亮亮听了滕晓梅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姐啊,你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不过啊,我得先看看李冰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要是他真的想骗咱们村的人,那我肯定不会放过他。”
滕晓梅听了杜亮亮的话,心中一喜。
她连忙说道:
“好好好,亮亮啊,你可一定要帮姐姐这个忙啊。
等事情成了,姐姐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杜亮亮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他掐灭烟头,转身朝小树林外走去。

李冰踹开杜家掉漆的木板门时,杜老四正蹲在土坯房檐下嘬散装酒。
这个满脸沟壑的老汉眯起浑浊的眼,看见李冰怀里鼓鼓囊囊的军绿帆布包,喉咙里滚出痰音:
“臭小子,带够钱没?”
杜飞从火炕上蹦下来,翻毛皮鞋踩得满地瓜子壳咔咔响。
他一把扯过缩在灶台边的杜倩,女孩手腕上还留着逼她相亲时的淤青:
“姐你可瞧好了,这小子今天要是掏不出钱......”
话没说完,李冰已经把帆布包掼在掉漆的八仙桌上。
十捆蓝灰色的百元大钞滚出来,新钞的油墨味混着信用社的防伪印泥味,惊得杜老四酒瓶都摔在了咸菜缸里。
“一捆一千,总共十捆。”
李冰抓起第三捆钱拍在杜飞胸口:
“多出来三千,买你以后离杜倩三米远。”
围观的村民挤爆了院墙,几个小媳妇踮脚数着:
“嚯!
真是一万块!
冰娃子当真挣下金山了!”
杜飞手指头沾着唾沫疯狂数钱,镶金门牙把下嘴唇咬出了血。
当他数到第七遍发现真是十捆整时,突然抓起暖水瓶往杜倩身上砸:
“你个赔钱货早就跟他睡了吧?
怪不得......”
李冰抄起条凳架住暖瓶,滚水泼在杜飞裤裆前的地面上滋滋冒烟。
杜倩突然从围裙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妇女权益保障法》,纸页边角还粘着灶灰:
“爹,昨个乡妇联来宣传,说买卖婚姻要判三年。”
院外响起三轮车喇叭声,村长带着两个穿制服的挤进来。
杜老四慌忙用脚把酒瓶往柴堆里踢,却被眼尖的文书逮个正着:
“杜老四,县里可盯着典型呢!”
杜飞还要闹,他对象滕晓梅突然从人群里钻出来,伸手就抢桌上两捆钱:
“当初说好讹来的钱给我买金镯子!”
两人撕扯间,钱捆上的封条被扯断,纸币雪片般飞了满院。
“我的钱!”
杜飞趴在地上乱抓,脑门撞在咸菜缸沿鼓起个大包。
村民们哄笑着捡钱,却都整整齐齐码回李冰脚边。
杜倩突然解下满是补丁的围裙,露出里面崭新的的确良衬衫。
她从灶洞掏出个包袱皮,里头装着初中课本和存折:
“冰哥,我夜校毕业证昨天下来了。”
当李冰把剩下的钱塞给村长当修路捐款时,杜老四突然踹了儿子一脚:
“还愣着?
快给你姐夫搬板凳!”
老汉浑浊的眼珠子盯着李冰鼓囊的裤兜,那里还露着半截存折的红边。
夕阳把晾衣绳上杜倩的花衬衫染成金红时,杜飞蹲在茅房墙根数着仅剩的三十五块八毛彩礼钱。
杜倩的手指在存折封皮上摩挲出沙沙声,油墨印的“夜大结业”四个字蹭花了灶灰。
她抬头时,恰巧撞见李冰军大衣领口露出的棉絮——正是去年她偷偷塞进他门缝的救济棉。
“这钱...”她嗓子发紧,攥着存折的手背凸起青筋:
“真是倒腾轴承挣的?”
李冰解开军大衣扣子,内袋掉出个牛皮本。
摊开的账页上密密麻麻贴着车票存根,最上面那张兰州到哈尔滨的硬座票。
“这趟换了二十吨苏联钢。”
他捡起票根塞进杜倩围裙口袋:
“现在能换你一辈子不?”
晒院墙的老南瓜突然簌簌落灰,七八个扒墙头的半大小子起哄:
“冰哥要唱花儿了!”
不知谁扔进来个豁口搪瓷盆,当啷啷滚到两人脚边。
杜倩噗嗤笑出声,常年结冰的眉梢化开春水。
她突然拽过李冰的衣袖擦眼泪,藏青布料上顿时晕开两团深色痕迹——这袖子三年前替她挡过杜飞的酒瓶子。
“西房还漏雨...”
她鼻尖顶着对方第二颗纽扣,声音闷在军大衣里:
“开春能砌个火炕不?”
李冰摘了雷锋帽扣在她头上,帽耳朵结的冰碴子碰响她冻红的耳坠:
“砖瓦厂定了青砖,苏联图纸画的新式炕道。”
他掏出口袋里焐化的水果糖,糖纸上的红星厂标志被体温熨得发软。
杜老四突然踹翻咸菜缸,浑浊的眼珠子盯着女儿头顶的帽子:
“彩礼钱...”话没说完被村长烟袋锅敲了后颈,呛得直咳嗽。
“明早扯证!”
李冰突然提高嗓门,惊飞了院里偷食的麻雀。
他抓起搪瓷盆猛敲三下,豁口处震落的铁锈像撒开的喜糖:
“杜倩!
开春给你盖全乡第一个带玻璃窗的婚房!”
滕晓梅突然尖叫着摔出人群,她刚偷塞进杜飞兜的三十块钱飘到半空。
钞票掠过晾衣绳时,杜倩的花衬衫突然鼓起晚风,1988年最后一抹夕阳正巧裹住这对身影。
李冰推开自家院门时,裤腿上还沾着杜家门槛的黄土。
他摸黑去够电灯绳,指尖忽然触到冰凉的铁盒——是母亲把过年才用的100瓦灯泡换上了,钨丝炸亮的瞬间,照见堂屋正中摆着的那对牡丹搪瓷脸盆。
“冰啊!”
母亲从灶房钻出来,围裙兜着三个流糖心的荷包蛋:
“杜家姑娘爱吃的洋芋擦擦在锅里焐着呢。”
老人粗糙的手指拂过儿子军大衣,突然顿在领口补丁处——那里歪歪扭扭的针脚,分明是杜倩去年冬夜偷偷缝的。
西厢房传来父亲压抑的咳嗽声,混着铁皮饼干盒开合的响动。
他蹲在井台边舀水,月光晃得铁瓢里荡起两个影子。
前世那个瑟缩在河堤上的自己,正被此刻水里倒映的健硕身躯一寸寸覆盖。
井栏青苔里忽然滚出颗玻璃弹珠——是杜倩十五岁那年落在这的,前世他找了半辈子。
“冰哥!”院墙外传来杜倩压低的呼唤。
姑娘隔着土坯墙缝塞进来个布包,打开是二十八个温乎的鸡蛋,每个都用红纸浸染出喜字。
李冰把脸埋进还带着杜倩体温的粗布,嗅到淡淡雪花膏香气。
这味道让他想起前世停尸房里,她泡胀的棉袄散发出的腐腥味。
喉头突然涌上的酸涩被夜风卷走,化作白雾消散在星子明亮的夜空。
母亲蹑手蹑脚往他屋里添了床新弹的棉花被,被面上“凤凰于飞”的绣样,针脚比前世整齐许多——上辈子这被子是杜倩死后第三年,母亲哭瞎前赶制的冥婚用品。

杜飞在心里咒骂着,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想着回家后一定要让母亲好好教训一下杜倩,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亲人,谁才会为她出头。
自己这么辛苦地为她讨回公道,她倒好,跟那个李冰眉来眼去的,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
然而,当杜飞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人群,看到了滕晓梅那熟悉的身影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甚至带着一丝激动。
滕晓梅,他的女友,也是他心中的女神。
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仿佛能说话,总是能轻易地勾起杜飞心中的欲望。
“只要李冰完不成那个赌约,到时候我就有借口找他的麻烦了。”
杜飞心里盘算着:
“到时候,晓梅肯定会对我刮目相看,说不定我们就能双宿双飞了。”
想到这里,杜飞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另一边,李冰看着杜倩被村民们簇拥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出神。
他的眼神中满是对上辈子的懊悔与自责,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痛苦与绝望的时刻。
那时候,他因为一时的冲动,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杜倩的一生。
而现在,他有机会去弥补,去改变这一切,这让他既感到激动又倍感压力。
“李冰,你小子是不是疯了?
一个月赚一万块钱,你以为你是财神爷下凡啊?”
李柱的声音打断了李冰的思绪。
他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抬手就给了李冰一巴掌,虽然不重,但足以让李冰清醒过来。
“爸,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李冰揉了揉被打的脸颊,坚定地看着父亲道:
“我是认真的,我一定要做到。
为了杜倩,也为了我们家我一定要让所有人对我刮目相看。”
“哼,你说得轻巧。”
李柱冷哼一声,满脸的生气,但是更多的还是担心。
随即道:
“你以为钱是那么好赚的?
你小子别到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我们李家跟着你丢脸!”
“爸,你相信我。”
李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已经有计划了。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李柱看着儿子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虽然平时有些冲动,但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就会全力以赴。
可是,一个月赚一万块钱,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李柱最终还是松了口:
“但你要是做不到,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们李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谢谢爸,我一定会做到的。”
李冰感激地看着父亲,充满了信心。
他知道,这一次,他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杜倩,为了李家,为了改变那悲惨的前世。
而此时,杜倩被村民们簇拥着,心中却异常平静。
她想起李冰那坚定的眼神,心中备感安心。
她相信,李冰真的会改变,会给她一个全新的未来。
“杜倩啊,你可得好好想想啊。”
一位大婶拉着杜倩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李冰那孩子虽然不错,但杜飞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你要是真跟了李冰,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大婶,我知道。”
杜倩微笑着点了点头:
“但我相信李冰,他会给我幸福的。”
“唉,你这孩子啊。”
大婶无奈地摇了摇头:
“反正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不过啊,要是李冰那小子敢欺负你,你可别忘了来找我们啊。”
杜倩感激地看着大婶,心里满是温暖。
滕晓梅站在百花树林深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身上,为她平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
她的眼神冷冽,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杜飞匆匆赶来,脸上还带着与李冰对峙后的余怒未消。
他一看到滕晓梅,心中的怒火瞬间被柔情所取代,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放轻了。
“晓梅,你怎么来了?”
杜飞讨好地笑着,试图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
滕晓梅冷哼一声,转过身来,目光如刀般射向杜飞:
“我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这个蠢猪到底在搞什么鬼呢!”
杜飞一愣,随即脸色涨得通红:
“晓梅,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出气吗?
李冰那个小子,他......”
“够了!”
滕晓梅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中满是厌恶:
“你以为你是吴用?
还打赌?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有多愚蠢?”
杜飞被滕晓梅骂得有些懵了,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没想到滕晓梅会这么生气,更没想到她会直接骂自己蠢猪。
“你知不知道,你直接报警把李冰抓了不就好了?
跟他打什么赌?
一个月赚一万块钱?
你做梦呢吧!”
滕晓梅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
杜飞被滕晓梅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反驳。
他只能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那里。
他心里其实也知道滕晓梅说得对,但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就是想给李冰一点颜色瞧瞧。
“晓梅,我知道我错了。”
杜飞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但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啊。
李冰那个小子,他凭什么这么嚣张?
我......”
“你咽不下这口气又能怎么样?”
滕晓梅打断了他的话: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他身败名裂?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开心?
你错了!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杜飞被滕晓梅的话刺痛了,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晓梅,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们的未来?”
“为了我们的未来?”
滕晓梅冷笑一声:
“你以为你这样就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你知不知道你的愚蠢会让我们陷入更深的麻烦之中?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
杜飞被滕晓梅的话彻底激怒了,他猛地向前一步,双手紧紧握住滕晓梅的肩膀:
“晓梅,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李冰客气地说道,心中却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周翔充满了好奇。
“客气啥,正南的事就是我的事。”
周翔拍了拍林正南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他转头看向刘辉,微微一笑:
“这位兄弟是?”
“哦,这是我发小刘辉。”
李冰连忙介绍道。
刘辉也走上前,与周翔握了握手。
他虽然没有李冰那么多心思,但也能感觉到周翔的不凡。
这个年轻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场,让他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敬意。
“好了,别站在门口了,进来说话吧。”
林正南招呼道,将众人迎进了屋内。
屋内布置得简洁而温馨,墙上挂着几幅复古的电影海报,透出一股子文艺气息。
林正南请众人坐下后,便开始详细询问起李冰关于村子棉花销售的事情。
李冰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神情专注而认真。
他详细地讲述了村子的棉花产量、质量以及面临的销售困境。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一个字都透着决心。
林正南一边听着,一边眉头紧锁,不时地点头表示赞同。
周翔则靠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他偶尔插话询问几句,每一次都能切中要害,让李冰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冰子,你这个计划确实冒险,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成功。”
林正南沉吟片刻后说道:
“不过,我们得好好策划一下,确保万无一失。”
“没错,而且我们还要考虑到各种突发情况。”
周翔补充道:
“比如,万一有人识破了我们的身份怎么办?”
李冰闻言,心中不禁一紧。
他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只觉得只要能请到林正南帮忙,就能解决村子的问题。
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李冰有些焦急地问道。
“别急,冰子。”
林正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我们一起来想办法。
周翔,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周翔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的光芒。
“我们可以这样......”
“首先,我们需要一个会开车的人,来负责接送林正南。
毕竟,从县城到下坪村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其次,我们还需要一些人在村子里帮忙维持秩序,确保在林正南‘考察’期间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那......那开车的人我来找吧。”
刘辉突然插话道:
“我有个表哥在镇上开货车,我跟他关系挺好的,他应该会帮忙。”
李冰感激地看了刘辉一眼,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刘辉。
你赶紧联系你表哥,让他随时待命。”
林正南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维持秩序的人呢?
我们需要找几个可靠的人,最好是村子里有点威望的。”
李冰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眼睛一亮,说道:
“我想到了一个人,就是村头的王大爷。
他在村子里德高望重,大家都听他的。
而且,他跟我爸关系也不错,应该会帮忙的。”
“那行,你就去联系王大爷吧。”
林正南说道:
“至于其他人手,我再想想办法。
不过,我们还得准备一个说辞,让村民们相信林正南真的是深城的棉纺厂厂长。”
“这个我也想过了。”
周翔接过话茬:
“我们可以准备一些假名片、假合同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些关于棉纺厂的宣传资料。
当然,这些东西都要做得逼真一些,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来。”
李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那......那这些东西怎么做呢?
我们可没有专业的设备啊。”
周翔微微一笑,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认识一个做假证的朋友。
我可以找他帮忙,让他尽快把这些东西做出来。”
李冰听了,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那太好了,周翔。
你赶紧联系你的朋友吧,我们时间不多了。”
周翔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张啊,是我。
我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忙......对,就是做一批假名片和假合同......对,要尽快......
好,那先这样,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断电话后,周翔看向李冰等人,微微一笑。
“搞定了,老张说他会尽快把东西做出来的。”
李冰感激地看了周翔一眼,然后站起身来,说道:
“那行,我们现在就分头行动吧。
刘辉,你去联系你表哥;
林正南,你去准备一些宣传资料;
我去找王大爷。
周翔,你就负责在这里等老张的消息吧。”
众人闻言,纷纷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此时,外面的阳光正烈,晒得大地滚烫。
李冰顶着烈日,快步走向村头的王大爷家。
李冰的脸上满是汗水,衣衫也被浸湿了大半,但他却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成功!
王大爷家的大门紧闭着,李冰上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才缓缓打开。
王大爷探出头来,看到是李冰,便笑着问道:
“冰子啊,有事吗?”
李冰走了进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大爷。
王大爷听完后,皱起了眉头。
“这事儿可不容易啊,冰子。
你得有十足的把握才行啊。”
李冰坚定地点了点头。
“大爷,我有把握。
只要你肯帮忙,我就一定能成功。”
“好,冰子。
我就信你一次。
你说吧,让我怎么帮你?”
李冰闻言,心中大喜。
“大爷,你就在村子里帮忙维持秩序吧。
等大老板来了之后,你带着他在村子里转转,让他看看我们的棉花。
然后,你再跟村民们介绍介绍,让他们知道他是深城的大老板就行。”
王大爷点了点头。
“行,冰子。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你就放心吧。”
李冰感激地看了王大爷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林正南、刘辉和周翔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刘辉联系他的表哥,电话接通后,他详细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表哥虽然有些犹豫,但在刘辉的再三恳求下,终于答应了帮忙。

晒谷场上的积雪被三十七辆三轮车碾出深褐色轨迹,李冰抬手挡住扑面而来的棉絮。
林正南正指挥工人卸货,印着俄文标识的木箱与麻袋在主席台前堆成小山,喀山汽车厂的钢铁零件在冬日阳光下泛着青灰色冷光。
杜亮亮摘下羊剪绒雷锋帽,露出结满冰晶的刘海。
他掏出瑞士军刀划开最外侧麻袋,卢布特有的油墨味混着防潮纸的草木气息喷涌而出。
少年抓起一把纸币抛向空中,印着坦克与麦穗的纸片在朔风中翻飞,恰似二十年来从他家棉仓飘出的棉桃。
“这不是苏联人的擦屁股纸吧?”
会计的算盘珠撞得噼啪响,老会计的驼色中山装口袋里还别着杜旭鹏去年送的英雄钢笔。
他枯瘦的手指捻起一张百元卢布,放大镜片上突然映出纸币边缘的麦穗暗纹——与杜家棉花收购单上的瑕疵标记如出一辙。
林正南从卡车驾驶室搬出特制账本,浸过防冻液的牛皮纸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每公斤籽棉尾款四块八毛六,扣去百分之三的杂质损耗。”
他念数字时,哈尔滨产的机械计算器在零下二十五度冒出白烟:
“三吨被克格勃扣押的货,用这些汽车轴承抵...”
话音未落,晒谷场东头传来柴油引擎的轰鸣。
杜旭鹏的加长版东风卡车撞开柴垛,车头焊接的除杂机铁齿上还挂着去年的棉桃壳。
“拿苏联废铁糊弄乡亲?”
杜旭鹏的翻毛皮鞋碾过卢布上的坦克图案,鳄鱼皮钱包里飘落1983年的棉花收购凭证。
老商人从怀里掏出鎏金算盘,翡翠珠撞在镀银横梁上叮当作响:
“按国家牌价,这些零件抵不上被扣棉花的零头!”
杜亮亮突然启动改装过的苏联发电机,电涌声惊飞了晒谷场上所有麻雀。
少年将汽车轴承滚到碾棉机上,克拉斯诺亚尔斯克钢厂的特种钢与国产齿轮咬合时,竟迸发出西伯利亚白桦燃烧的清香。
十二台沉寂多年的轧花机同时震颤,生锈的齿轮间迸出1988年第一朵新棉。
老支书的铜烟锅坠地,溅起的火星点燃了杜旭鹏私改的收购账本。
火舌舔舐着泛黄的纸页,村民们突然发现那些刻意描粗的损耗记录,在火光中竟与卢布边缘的装饰纹完美契合。
寡妇张抓起燃。
李冰打开特制保险箱,十二层防潮纸包裹的现金在柴油取暖器烘烤下蒸腾水汽。
当第一捆人民币放进验钞机,电子计数声惊得王会计扯断了檀木算盘。
老会计呆望着满地滚落的翡翠算珠,终于看清每颗珠子上都刻着微缩的苏联国徽。
杜旭鹏的貂皮大衣被气浪掀起,藏在内衬的棉花配额票如雪片纷飞。
其中一张1981年的批条被旋风卷到发电机旁,特制防潮纸在高温下显影出赤塔海关的通行钢印。
村民们举着新旧两种货币围拢过来,二十年来第一次看清两种票据上相同的暗记纹路。
暮色降临时,十二盏汽油灯将人民币照得通明。
李冰站在收割机顶端,看着蜿蜒至村外的车队陆续领走钱箱。
当最后一叠钞票放进信用社夜间存款口,村民们的激动溢于言表。
李冰推开院门时,铁炉的余烬还在风雪里泛着暗红。
父亲李柱背对门坐着,布满茧子的手掌正摩挲着半截火车轮毂,那是他给儿子改制苏联轴承时剩下的边角料。
“爹,这是信用社的存折。”
李冰将裹着油纸的本子放在铁砧上,冻裂的指节在炉火映照下泛着紫红。
李柱没碰存折,倒是抓过儿子的手按进温水桶。
桶底沉着半块苏联轴承残片,铁锈混着冰碴在清水里晕开血丝。
“喀山厂的钢淬火时掺乌拉尔河的水,”
老铁匠突然开口:
“你这手上的冻疮得用伏特加擦。”
魏红霞端着搪瓷缸从里屋出来,蓝布围裙上还沾着轧棉机齿轮的油渍。
当她瞥见铁砧上的存折,印着“200000”的钢戳数字在炉火下泛着幽光,搪瓷缸“当啷”摔在淬火池里。
“二...二十万?”
女人颤抖的手指在围裙上蹭了又蹭,像要擦掉什么脏东西似的。
她突然扯开存折封皮,防潮纸在炉膛热浪中卷曲,露出内页密密麻麻的兑换记录——每笔卢布结算都盖着红星厂的验收钢印。
李柱往炉膛添了把桦木,火星溅到儿子磨破的军大衣肩章上。
“当年给杜家打轧棉机,那老东西克扣三斤铁钱。”
老铁匠的铜烟锅敲了敲铁砧,二十万存折随着震动滑进淬火池:
“你小子倒是把全村的账都讨回来了。”
魏红霞慌忙捞起存折,防潮纸吸饱了淬火液,数字在油污里愈发清晰。
她突然想起什么,撩起围裙内衬——那里缝着张泛黄的欠条,八三年杜旭鹏收购棉花时打的五块钱白条,墨迹早被泪水洇成了灰斑。
屋外传来三轮车的突突声,周翔扛着半扇苏联火腿撞进来。
“婶子!
冰哥让送的!”
战士的军刺上还挑着串莫斯科红肠“
“全村都分完了,您家这份...”
话音未落,火腿已被李柱按在铁砧上,斩骨刀寒光闪过,暗红色的肉块精准落入淬火池。
“用航空煤油煨三小时。”
老铁匠把冒着热气的肉块叉给儿子:
“比你那卢布值钱。”
蒸汽升腾中,魏红霞突然发现丈夫别过脸去——这个给边防军铸了三十年枪管都没抖过手的汉子,此刻眼角反着炉膛的火光。
村东头突然炸响鞭炮,杜亮亮改装的红星厂拖拉机碾过雪路,车斗里满载着领到钱的村民。
不知谁家媳妇在唱秦腔,荒腔走板的调子混着柴油味飘进铁匠铺:
“他少年英雄胆气壮,棉换卢布走北疆...”
李冰就着炉火啃肉时,母亲正把存折往炕席下藏。
防潮纸摩擦土坯的沙沙声里,老铁匠突然摸出个铁盒,八三年给儿子打的第一把扳手静静躺着,旁边是颗刻着КЗГ(喀山厂缩写)的钢珠,在二十万存折的阴影下闪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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