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若霍庭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和离,后断亲,二嫁主母独坐凤位苏清若霍庭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顾盼生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家,好大的胆子!”路边巨树的树枝被劲风扫得剧烈摇晃,树叶窸窸窣窣飘落在地。一玄色身影踏着满地树叶凌空劈下,落在苏清若和沈年一众人之间。楚秋棠撞在地上呕出血来,抬头时正对上青铜兽面空洞的眼眶,面具背后那双眸子冷若冰霜,极具压迫感,让她感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听到声音,苏清若睁开眼睛,看着身前不远处背对着她的男人,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霍庭澜转过身来,俯视三步之遥的苏清若,轻声吐出一个字——“傻。”要不是场合不允许,苏清若一定会狠狠翻一个白眼。什么傻,要不是她目前只能用自己做局,她何故会如此?若她是皇帝,早把弟弟接出来,将永安候一家杀之后快了。所以她干脆撇开眼,不去看霍庭澜。楚秋棠趴在地上握着胸口,看着眼前的男女和周遭围观的百姓只觉...
《先和离,后断亲,二嫁主母独坐凤位苏清若霍庭澜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家,好大的胆子!”
路边巨树的树枝被劲风扫得剧烈摇晃,树叶窸窸窣窣飘落在地。
一玄色身影踏着满地树叶凌空劈下,落在苏清若和沈年一众人之间。
楚秋棠撞在地上呕出血来,抬头时正对上青铜兽面空洞的眼眶,面具背后那双眸子冷若冰霜,极具压迫感,让她感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听到声音,苏清若睁开眼睛,看着身前不远处背对着她的男人,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霍庭澜转过身来,俯视三步之遥的苏清若,轻声吐出一个字——
“傻。”
要不是场合不允许,苏清若一定会狠狠翻一个白眼。
什么傻,要不是她目前只能用自己做局,她何故会如此?若她是皇帝,早把弟弟接出来,将永安候一家杀之后快了。
所以她干脆撇开眼,不去看霍庭澜。
楚秋棠趴在地上握着胸口,看着眼前的男女和周遭围观的百姓只觉得羞辱。
忽的,她心生一计,眼里充斥着泪水,起身踉跄的朝沈年走去。
她抬起手拽上沈年的衣角:“侯爷,姐姐还说没有与他人私通,现下这人都已经跑到跟前来了。妾身只是想帮侯爷教训一番,没想到......一个养在外面的野男人居然动手。”
说话间,楚秋棠有意无意的弯着身子,露出的小块皮肤上满是淤青。
沈年原本心中有气,如今有人在一旁煽风点火,更是怒上心头。
“苏清若,你真是好样的,还说没有通奸,现在证据确凿,我看你怎么抵赖。”沈年说话时打量着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见对方一身衣裳都是上等的布料,心中怒气更甚。
没想到这苏清若不仅在外面养男人,还将侯府的钱都花在这男人身上,刚刚奸夫来的时候,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当今陛下!
他都差点被唬住了。
有这点时间和闲钱去私会男人,却将母亲关在家中。
这般恶毒的女人,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苏清若无所谓的挑了挑眉。
她倒是无所谓,倒是霍庭澜这人,肯定不会让沈年一群人知道他真实身份吧。
就看霍庭澜想怎么做了。
见两人不理睬,沈年心中更是气愤:“今日我便带你去衙门,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做了什么!不仅虐待婆母,如今我在跟前还毫不避讳。”
言语间,沈年怒上心头,手持长矛,将马往前驱赶。
今日他便杀了这奸夫以正家法!
霍庭澜冷哼一声:“哦?”
“明镜司办案——”
男人青铜面具泛着幽光,伸手时,从手里坠下来一枚羊脂白的和田玉令牌,其中点缀的明黄色,是极具辨识度的标识!
一个“明镜司”本不足以让众多人惊愕,正要拔刀的三千铁甲军齐齐跪倒,全是因为这枚令牌。
见此令牌,如亲面陛下!
沈年看清令牌时,瞳孔紧缩,心脏似是要跳出来一般,那长矛离霍庭澜只差一点,他收了力也顾不得胳膊酸痛,将长矛扔在地上,下了马。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沈年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他怎么也没想到来人竟然代表当今帝王,若刚刚那长矛伤了明镜司的大人分毫,只怕沈家是完了。
围观的百姓听到沈年的话,纷纷吓得跪了下来,声音在街道上此起彼伏。
原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楚秋棠呆愣的看着眼前。
“见令牌如见皇上,还不快跪下!”沈年心慌,看到楚秋棠这幅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出来。
待楚秋棠反应过来,赶紧跪在沈年旁边。
霍庭澜一言不发盯着沈年,他越是不说话,越是有人心里着急。
此刻,沈年心里早已打起了算盘。
今日是他倒霉,不知道明镜司的大人会路过,碰巧遇到这事儿。
毕竟他们侯府可没做过什么,总不能回来第一天就触怒了皇上吧。
“大人,臣方才只是被气昏了头,决不是对大人有大不敬之意。”
戴着面具的霍庭澜冷哼一声:“哦?”
沈年微微一愣,他只是想要解释自己的做法,以免这位明镜司的大人误会,没想到大人居然会在意沈家家务事。
“还请明镜司的大人为臣做主!”说话间,沈年将头重重磕在地上,似是有天大的冤屈。
“哦?不知沈将军有什么冤屈,说来听听,我代陛下今日为你做主。”
沈年来了底气,丝毫没听出“明镜司大人”声音里压抑的怒火:“大人,臣在外征战三年,保家卫国,没想到这贱妇居然背着我和奸夫苟且偷生,虐待婆母,我怎能容忍!”
见霍庭澜未说话,沈年继续开口:“母亲撞见她和奸夫苟且,她居然说母亲有疯病,将她关在家里。这些年侯府日渐衰弱,这贱妇肯定是将银子都给了外面的野男人。说不准啊,这肚子里早就有人野种!”
沈年话一出,原本碍于令牌威压的百姓此刻也忍不住议论起来。
“女子嫁夫随夫,竟还偷人,早已犯了七出,便是死不足惜。”
句句辱骂的话传入苏清若耳朵里,她脊背挺直地站着,发出阵阵冷笑:“这些年我操持家中,侯府内里早已亏空,一半嫁妆都填补了进去,婆母却并不满意,对我非打即骂。当初我一新妇进门,候爷连夜便走,如果却带来另一个女人,这就是侯爷给我的交代吗?”
“那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母亲只不过怀疑你与人苟且,你就辱她有疯病!”沈年握紧双拳,恨不得将苏清若的嘴赌上。
“是啊,男人有个三妻四妾难免正常,更何况是侯爷。”
“我看就是苏氏嫉妒!看不得男人纳妾,这成何体统?”
......
苏清若听着这些话,面色越来越冷,只觉得字字诛心。
这世道对女子从来不公,只是如今,她要为女子闯出一片天。
“我苏清若敢对天发誓,从未做过伤害婆母之事,如若不诚,必将不得好死!”苏清若举起四根手指,句句铿锵有力。
沈年暴怒而起,不顾礼仪指着霍庭澜身后的苏清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敢发毒誓?真是欺君瞒上!”
“够了!”霍庭澜袖中的手紧紧攥着,透过青铜面具空洞眼眶处,可以看出来面具后之人眼里满是冷意。
原本还要说什么的沈年只得低下头。
霍庭澜抬脚走到沈年前面,像是看着死物一般:“沈将军说自己在外征战三年,不知身边这位女子,作何解释?”
沈年垂着头心里想着对策,额头上早已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楚秋棠见状,赶紧爬到沈年旁边:“大人,是侯爷救了奴婢的命,是奴婢自己甘愿跟在侯爷身边,只为报答救命之恩!”
苏清若冷笑一声,转头看向门口。
这个点,到底是谁会忽然过来?
虽然不觉得会有贼人胆大包天到传入永安侯府,可苏清若还是警惕着没有上前。
就在此时,外头的敲门声忽然停了。苏清若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紧闭的院门就被人重重踹开!
等看清楚来人时,苏清若眼中满是厌恶。
“沈逸?你来做什么!”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沈家二公子,沈年的亲弟弟沈逸。只是与他兄长不同,沈逸沉迷于酒色,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
虽然他的长相与沈年有五分相似,却一眼就能看出沈逸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整个人怎么看怎么发虚。
想起京城里关于这位小叔子的传闻,苏清若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沈逸像是喝了酒,这会儿脸色泛红,看向苏清若的目光里满是垂涎。
“嫂子,听说母亲关了你禁闭,我实在担心,便来看看你。”
说着,他扔掉了手里被砸坏的锁,一步步朝着苏清若走来。
大哥新婚夜出征,无福洞房。这些年沈逸盯着这位年轻貌美的长嫂,抓心挠肝似的想念。
今天他多喝了两杯,又听人说母亲要把苏清若送进尼姑庵,沈逸便动了心思。
这么好的美人,去当尼姑多可惜。还不如让他收了纳进房中,省得她深闺寂寞。
酒壮怂人胆,沈逸说干就干,居然真的找上了门。
眼看沈逸醉醺醺的朝自己走来,苏清若眉头紧拧,抗拒地后退一步:“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的嫂子!”
沈逸笑嘻嘻地摆了摆手,满脸嘲讽:“你和我大哥都没有洞房,算哪门子嫂子?”
“这样吧,只要你从了我,我就向母亲讨你做平房,如何?”
苏清若看着眼前步步紧逼的男人,刚想怒喝出声,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顿住脚步讥讽道:“你和你哥天差地别,他是征战沙场的将军,你不过一个贪图酒色的纨绔,如何比得了?就算你大哥没回来,我也绝看不上你这样的畜生!”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沈逸原本醉而虚浮的脚步稳重了些,眼底隐约可见怒色,他突然伸手抓住苏清若的手腕,力道大的她倒吸一口凉气:“贱人,看上你是抬举你,别真天道地厚搞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今晚从了我,不然我定让你在侯府生不如死!”
苏清若这些天压抑怒火再也克制不住一边挣扎狠狠骂道:“放开我......给我滚!你这个畜生,混账!”
沈逸的被苏清若的抗拒惹得心头火起,他狠狠地扇了苏清若一个耳光:“贱人,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被囚禁的弃妇,还敢拒绝我?”
苏清若的嘴角溢出鲜血,看向沈逸的目光却越发憎恶,只张开嘴轻声说了两个字。
“废物。”
沈逸怒从心起,刚想发作,苏清若未被桎梏的那只手便举着一个烛台挥向了他的头。
砰!
一声巨响后,便是烛台掉在地上叮叮当当的声音。
沈逸被敲晕躺在地上,苏清若只看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
屋里的动静不小,就算是半夜也肯定有人注意到了,说不定李氏现在正带着人往这边赶。
不顾一地狼籍,苏清若在自己身上狠狠掐了几下,又对着木桌边角撞去,硬是咬着牙把疼全抗下来,身上青紫一片。
她狼狈地躺在地上,还没恢复半点力气,就被匆匆赶来的李氏派人关进了柴房。
侯府绝不能出现小叔子与长嫂乱搞的丑闻,虽然一切没有成真,但为了防止苏清若乱说话,必须先给她一点教训。
夜幕低垂,星辰隐匿,整个侯府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苏清若躺在柴房的冰冷地板上,身上的伤本就是她自己弄出来的,除了刚开始有些疼,以及看起来唬人之外,并无大碍。
苏清若闭上眼睛,脑海中忽然闪过李氏刚带人进来,看见沈逸躺在地上不知死活时,脸色吓得灰白一片。
好玩,真是好久没见那老太婆露出这种惊慌失措的表情了。
这么想着,她隐于黑暗中的嘴角微微勾起。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柴房的门口。
霍庭澜的眼神冰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苏清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沈家的人,他们怎么敢!
男人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唤道:“明镜司何在?”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霍庭澜身后。
“微臣参见陛下。”
霍庭澜没有回头,声音却森冷如霜:“我看,沈家这几年是舒服日子过多了。”
“属下明白。”
男人低头应下,又悄无声息地消失。霍庭澜站在柴房外看来许久,这才缓缓离开。
次日,天刚亮,沈家大门便被敲响。紧接着一队官差冲入府中,强行带走了还在睡梦中的沈逸。
李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清,她正想上前阻拦,却被为首的官差挡住。
“明镜司办案,沈逸自作自受。”
听见明镜司三个字,李氏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那可是当今陛下直属的审讯机构,怎么会忽然上沈家抓人?!
“这位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氏还不死心,想要求情,却被官差打断。
对方扫了李氏一眼,冷笑道:“胆敢冲撞长公主,沈逸的罪责,自有陛下来定。此外还有人参奏沈家私设刑堂,虐待儿媳,家风不正!”
“老夫人,劝你还是在陛下问责之前,先把家里的事情解决吧。”
李氏张大了嘴,满脸惊愕。
陛下怎么会知道他们家的事情?!
纵使心中万般不解,李氏却还是不得不赶紧令人将苏清若放出来。
小儿子已经触怒了陛下,沈家可千万不能再被抓住把柄了。
......
沈逸被明镜司的官差押着去到大门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声喊冤:“求陛下明鉴!求长公主明鉴啊!晚辈并未做过冲撞长公主之事!”
“你就是沈逸?”
不知何时停在侯府门口的鎏金轿帘被一只纤手掀起半角,长公主霍江雪倚在软垫上,腕间玉镯泠泠作响。
晨光透过轻纱映在少女脸上,她眼角泪痣被似雪肌肤衬得妖冶,偏偏眸光清冽如寒潭。
“倒像是话本里写的六月飞雪。”她透过轻纱望着涕泗横流的青年嗤笑。
沈逸踉跄跪地,像是抓到了求生稻草,对着软轿不断磕头:“长公主明察秋毫!晚辈真的未曾见过长公主,更何谈冲撞!”
“好了,走吧。”霍江雪突然扬声,候在轿侧的侍女立刻让人起轿。
四名抬轿太监同时屈膝,轿辇起步,把沈逸的求饶声甩在了身后。
侍女素玉伴在轿外,听见自家主子声音从轿内传出,还带着几丝疑惑:“本宫从未见过这人,也不知皇兄何时注意这么个小人物了,还需借本宫之名义问罪。”
“可要奴婢派人去查?”
“不必,皇兄想做的事,那便去做好了。”
......
等苏清若再次醒来,看见的便是屋里雪白的床幔。
她身上涂了药,已经比之前好多了。霍庭澜坐在她的床头,循声看了过来,随即语带嫌弃:“真是可怜,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苏清若嗓音沙哑,但依旧戏谑地挑了挑眉:“你心疼了?”
霍庭澜轻哼一声移开目光:“这点事也值得我特地吩咐?”
苏清若忍不住笑了,哪怕唇依旧白的无血色,笑起来也有种病美人的风情。
“那我怎么听说沈逸被下狱了?难道是老天爷见我命苦,大发善心帮我惩治恶人了吗?”说罢,她侧头望着床边的霍庭澜,整个人看起来光彩奕奕。
霍庭澜心中一动,微俯下身靠近苏清若,声音低沉:“你这坏女人怎么值得老天开眼,谢他发善心不如谢我。”
苏清若纤长白皙的手抵住那片压下来的阴影,媚眼如丝:“可你不是说,不是你吗?我谢你做什么?再说了,就算要收利息也得等我好了,我现在这个样子陛下也下得去手?”
霍庭澜一时间被这个女人气笑了,他一手抓住苏清若的手腕掰过头顶,一手扯开了苏清若的衣裳。衣裳被扯开一角,红色肚兜衬得肌肤赛雪,但美中不足的便是细腻皮肤上有不少青紫痕迹。
“还真是倒胃口。”
刚刚霍庭澜的动作力道有些大,疼得苏清若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挣扎出手支住霍庭澜身躯,但这却被霍庭澜误会成了她的抗拒。
霍庭澜面色阴郁了些许,目光上下打量着苏清若,面庞也愈发凑近。
“但如果说我非要呢?”
苏清若眉头皱起,还未说话,便听见头顶隐忍怒火的声音传来。
“苏清若,难道方才那些话都不过是虚与委蛇?我如今不过是索要些利息,你便这般不情愿,莫不是还想为沈年守身?”
霍庭澜松开苏清若,眸色越发冷淡。
哪怕是用头发丝想,都能够想到是谁在针对她。
这种太过愚蠢的陷害,李氏自然是不可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是楚秋棠。
霍庭澜盯着苏清若,见她一直看着地上晕倒的男子,心中不免有些吃味。
难不成,她还真的在想自己坏了她的好事?
一想到这,霍庭澜大手一抬,直接钳住了苏清若的下巴,逼迫她的视线放在自己的身上。
“我怎么不知,你现在变得如此饥渴,都能允许别的男人爬上你的床。”
苏清若面色一黑。
霍庭澜把她当成什么人了?一只随时随地发情的母狗吗?
苏清若试图挣脱霍庭澜的束缚,可他的手像是重铁一般,让她根本无法逃离。
然而苏清若这个举动,让霍庭澜更加误会了几分。
他眼睛一眯,凑近了苏清若的脸。
微热的呼吸扑在苏清若的脸上,近距离的接触,让她不禁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心跳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你别太过分!我只是在想,陷害我的人,未免太没脑子。”
苏清若无奈开口解释着。
也不知道,若是她这次没有开口说明,霍庭澜接下来还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她不敢赌,也不敢去想。
霍庭澜听后,面色才算是稍缓了些。
他不允许苏清若的心里还有别的男子存在。
谁也不行!
“我今晚帮了你的忙,你打算怎么谢我?”霍庭澜声音低沉的问着。
在这静谧的夜晚,霍庭澜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让苏清若听的脸颊不禁一阵发红。
苏清若清楚,简单的谢谢根本不能满足这个男人。
她微抿了下唇,稍微犹豫了下,便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轻亲了一口。
霍庭澜眉头一挑,“就这?”
看起来,光是这样,并不足以让他得到满足。
苏清若见他还想索取更多,脸更是红透了几分。
在这深夜当中,自是瞧不清,可两人如此近的距离,让霍庭澜能十分清楚的看见苏清若逐渐爆红的脸。
这番害羞的模样,让霍庭澜唇角勾起。
霍庭澜直接搂住了苏清若那纤细的腰肢,一个用力,直接把人拉入怀中,在她的耳边直吐温热的声音。
“我可是帮你保住了贞洁,这‘谢礼’,未免也太轻了。”
说着,霍庭澜的手开始在苏清若的腰上不老实的摩挲了起来。
苏清若只觉自己的心跳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她的双手抵在了霍庭澜的健硕的胸膛上。
“下次我再想想怎么谢你。”
“下次?”霍庭澜挑了挑眉。
霍庭澜霸道而又强硬的声音再次响起,“下次是下次,这次是这次。”
说着,他便不由分说的吻上了苏清若的唇。
一声声轻吟,在这夜间微弱的响起,断断续续,此起彼伏。
苏清若躺在床上,偏过头看着正整理着自己衣衫的霍庭澜,微咬了下唇。
霍庭澜的有力让她浑身都没了力气,可眼下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在她的屋内,若是这个时候楚秋棠她们闯入,定是会给她定个通奸的罪名。
到时,也只能是顺了她们的意,离开侯府。
可她现在还不能走!
苏清若轻呼了口气,轻声道:“这‘谢礼’未免要的太多了些,总得补偿我一些。”
霍庭澜整理衣衫的动作忽的一顿,回头看了苏清若一眼。
他没说话,却让苏清若心里倒是没了什么底气。
她抿了抿唇,也不管霍庭澜会不会答应,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帮我把这个男人送到梦儿的屋内。”
“可以。”
霍庭澜临走前,还是答应了苏清若的这个要求。
他的肩上扛着还没苏醒的陌生男子,一个飞身,直接从打开的窗户那离开。
静,无比的静,静到苏清若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太累了,被霍庭澜折腾的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刚好,正是晚上,也不用急于穿好衣裳,以防楚秋棠他们突然袭击。
苏清若缓缓闭上眼睛,正想着歇息一下,却忽的听见外面有匆匆的脚步声。
她的眼皮微颤,并没有睁开,假装睡着。
不过一会儿,剧烈的敲门声猛然响起,苏清若强撑着身体的疲惫,声音凌厉的说道:“谁!”
“大晚上的吵什么!”
“苏清若,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真以为自己藏的有多好,已经有人看见有个野男人溜进了你的房间!”
李氏尖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快点把那男人给我带出来,我还能给你留点最后的情面!”
“娘,楚姐姐或许是有苦衷的......”楚秋棠柔弱的话语跟着响起。
“苦衷?!我儿娶了她才是苦不堪言!连自己的贞洁都守不住,还活着干什么!”
李氏尖叫一声,不依不饶。
这两人配合的相当熟练,仿佛早就认识那般。
苏清若见她们二人一唱一和,更是没有想要搭理的意思。
门外的二人见苏清若没再理会,对视一眼,李氏更是直接吩咐带来的下人把门给踹开。
只听咚咚几声,下一秒门直接被踹开。
李氏和楚秋棠率先走了进来,眼神快速扫过这屋内的每一处,仿佛她们早就已经知道这屋里还有别的男人的存在。
在她们进来前,苏清若已经穿好衣服,神色坦然的站在她们面前。
“通奸还敢这般理直气壮!”
李氏早早就看苏清若不顺眼,又见她如此高傲的站在那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管那男人现在到底在哪里,直接快步上前,扬起手臂,狠狠地给了苏清若一巴掌。
清澈的巴掌声响彻屋内。
这一巴掌李氏用力不小,苏清若的脸颊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苏清若没有要躲,更没有要制止的意思,反而任由这一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
“贱人!”
哪怕被这般说,苏清若也没有丝毫慌张。
“娘说我这屋内有别的男人,总得先找到证据才行吧?不然随随便便谁都能说我这屋有任何东西了。”
楚秋棠在不远处见苏清若如此气定神闲,心里不禁开始犯起了嘀咕。
沈叔伯来的实在是太过突然,让府内的任何人没有任何准备。
“人呢!都给我出来!”
沈叔伯在院内瞧了一圈,没能看见李氏等人,便开始大声嚷嚷了起来。
李氏万万没想到沈叔伯会在这个时候来侯府,一听到下人的话,连忙把吃到一半的早饭给扔下,慌张整理了一下衣裳,这才匆匆赶往大堂。
“怎么今日来没有提前说啊,我好让人给您准备一些好的饭菜。”
沈叔伯可不是李氏能得罪的,在见到人时,说话都变得有了几分讨好。
沈叔伯坐在大堂的主位上,听着李氏的话,从鼻孔哼出一声,没给半点好脸色。
“我再不来,怕不是侯府都要变了天了!”
“我听说,沈年带回来一个青楼女子?”
李氏脸上的笑容一僵。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楚秋棠是青楼女子的身份,早晚是会传出去的。
“这......你是听谁说的?”李氏支支吾吾不敢承认,只能侧面打听。
然而沈叔伯又怎会不懂李氏的小心思,他冷扯了下唇角,用力一拍用黄木雕刻的椅子扶手,声音更是比刚才还要大上几分。
“你儿子糊涂,你也变成了老糊涂不成!”
“侯家是什么人家,哪里能娶的了那青楼女子!就算是妾室,也登不上台面!你这是穷等着让外面的人笑话侯家啊!”
李氏一脸哭丧,“我没有——”
然而沈叔伯连让李氏把话给说完的机会都不给,厉声道:“我来这么久,怎么还没见苏家那丫头?难不成是你给她关起来了?”
沈叔伯的一句话让李氏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里。
这要是让他给知道的话,那还真是彻底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氏连连摇头,都快要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没有没有,清若这两天身子有些乏,我心疼的紧,便特意让多休息休息,我这就让人去唤她来。”
说着,李氏便对站在门口候着的丫鬟不断的使着眼色,“快去把夫人给请过来。”
丫鬟不敢耽搁,立马应下。
“是。”
苏清若早早就起来,简单吃了一口后,便在案桌前开始抄着女戒。
过了没一会儿,紧闭的房门再一次被打开,这次走进来的便是刚才那满脸焦急的丫鬟。
苏清若手上的动作一顿,微微抬眼瞧了一眼,见是一个丫鬟,没有理会,继续抄写着。
丫鬟见苏清若没有主动开口,抿了抿唇,一想到李氏的手段,更是害怕的抖了抖身子,连忙道:“苏夫人,有人要见您,现在在大堂等着呢。”
“是谁?”苏清若淡淡问着。
“是沈大人。”
沈叔伯今日会来这事,苏清若早就已经知晓,可她面上还是假装一副微微惊讶的模样,“沈叔伯竟来了?”
丫鬟连连用力点头。
“沈叔伯来我该好好打扮一下才行,可别让瞧了我憔悴的样子。”
苏清若说着,正打算坐在梳妆台前时,步子又一顿,面露难色,随即又走回到了案桌前,用着那丫鬟能听到的音量道:“不行,我得按照娘的意思老实的抄写女戒才行,要是被娘知道,又该罚我了。”
说着,苏清若重新拿起毛笔,有模有样的抄写着。
丫鬟看着这一幕,一惊。
她可从没见过苏清若这么听话的时候,这要是没能完成李氏的吩咐,等沈叔伯走后,遭殃的可就是她自己了!
想到这,丫鬟说话时几乎带着哭腔,“苏夫人,您还是先梳妆打扮一下去吧,老夫人也在陪着呢,是老夫人特意让奴婢来找您的。”
“是吗?那娘有没有说我正在抄写女戒的事?”
苏清若继续问着。
丫鬟摇了摇头。
“那我还是继续抄吧,娘到时再抓我的小辫子怎么办?”
丫鬟见苏清若不管怎样都不肯出去,几乎都快要跪下了,言语哀求道:“苏夫人,奴婢求求您去见见沈大人吧,若是让老夫人知道奴婢没能把您带过去,说不定奴婢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随着丫鬟的话音落下,也没能听到苏清若的回应。
整个房间静的有些可怕,甚至似乎都能听到屋内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苏清若无奈的轻叹声,“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我便去看看吧。”
丫鬟已经面如死灰,结果听到苏清若的话后,又重新恢复生机,不断的说着感谢的话。
等苏清若收拾好自己来到大堂时,不知什么时候楚秋棠倒是比她先到。
不过沈叔伯可没有给楚秋棠一个正眼,哪怕她主动递茶,他也没有要接过的意思。
楚秋棠的胳膊不禁有些微酸,带着求救的眼神看向李氏。
李氏也是心疼的紧,帮着说了句话。
“到底是年儿心仪的女子,还是给些台阶下吧。”
沈叔伯冷笑一声,“沈年喜欢,我就必须要给台阶?你的面子还真是比我还要大啊,我都要听你的了。”
李氏面色猛地一变,生怕挨骂,连忙解释着:“没没,我......”
苏清若在门口旁听的差不多了,很是有礼貌的走了进来,朝着沈叔伯行了行礼,“沈叔伯,好久不见,近日可好?”
沈叔伯在见苏清若出现时,脸色才算是稍微好了些。
他上下打量了下苏清若,发现她比上次见还要瘦上几分,就知在侯府定是没过上什么好日子。
他虽心中想要多为苏清若打抱不平,可到底也不能过多插手他们的家内事。
不过......
沈叔伯面色温和的朝着她招了招手,“我这身体健朗的很,倒是你这丫头,怎么又瘦了一些,走近些,让沈叔伯好好瞧瞧。”
他这态度,可和对待楚秋棠冷漠的模样有着两极分化。
楚秋棠暗暗咬了下下唇,心中对苏清若满是嫉妒。
她苏清若不就是家世好了点吗!怎么就这样区别对待!在青楼是她自己能选的吗!
楚秋棠很想大声质问一番,可理智在告诉她,不能这样做。
除非,她是不想在侯府继续待下去了。
李氏都怕的人,她楚秋棠更是惹不起了。
楚秋棠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不见,转而面色阴沉的看向苏清若。
“楚姐姐这话说的好生难听,人的出生可不是由我来选择的。”
“我知你无法选择,你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只是该学的一些礼仪教养还需要慢慢去学。”
苏清若淡淡说着。
梦儿站在楚秋棠的侧后身,能看的出自家主子现在十分的不开心。
梦儿是个有眼力见的,看的出来李氏很中意楚秋棠,要是能够讨得她的欢心,往后的日子说不定在侯府能过的更顺。
一想到这,梦儿的心里不免激动了几分。
“侯夫人,您在侯府多年,您是个什么脾气大家都是清楚的,您对待下人到底是好还是坏,大家的心里都有一杆称。”
“不过是碍于身份缘故,不敢说出来罢了,我们这些下人,自是没有半点人权可言,是死是活,都要看你的心情来定。”
“日日活在这种胆怯当中,哪里能过的安生。”
梦儿梗着脖子,大声的嚷嚷着。
楚秋棠见梦儿替她说话,脸色才算是稍微好了些。
她们主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梦儿,你怎能和侯府的当家夫人这样讲话!”
“楚夫人,苏夫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们心里其实都明了!若不是您来了,我们说不定还要日日过在水深火热当中!”
说着,梦儿还故意挤了挤眼睛,特意让不容易掉的眼泪落了下来。
苏清若看着梦儿说的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不禁笑了一声。
她虐待侯府的下人?
这还真是她今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怎么把她说的跟女魔头似的,仿佛是把人命视如草芥。
苏清若看的出来,这梦儿是想讨好楚秋棠,可她错就错在,不该借着她的由子来讨好。
她苏清若能在侯府当这么些年的夫人,并且没被李氏所撼动,还是有点子能耐在里的。
“我对你们不好?”
苏清若没理会梦儿的话语,反而顺势看向那帮下人。
下人们也知到底谁有能耐,更何况那梦儿的话本就是假的,他们怎么可能会傻到为了攀附一个刚来侯府多没多的楚秋棠,而和苏清若对着干。
下人们一个个连连摆手,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没有的事,苏夫人您待我们极好,平日里我们有个病灾的,也会找大夫第一时间来给我们看。”
“是啊是啊,我们手上的活也都分的很均匀,我们大家相处的也很融洽,谁手上的活干完了,就会互相帮忙的。”
“苏夫人您千万不要误会,在我们心里您绝对是最好的!”
“......”
那些下人一个个都在夸赞着苏清若的好,这次不单单只楚秋棠的脸色难看,就连梦儿的脸色也相当不好。
这帮没有眼力见的!现在谁在侯府最讨喜看不出来吗!竟然还在向着那苏清若!
梦儿气的直咬牙。
“你们能不能别再昧着良心说话了!在侯府这么些年!你们怎么过的,你们心里最清楚!”
梦儿走上前几步,伸出手指着那帮下人,大声嚷嚷的。
还没等她其余的话说出来,下一秒,就觉脸颊一痛,脸则被扇到一边。
苏清若站在梦儿的面前,居高临奥的看着她,
“你也说了,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称,怎么?你是他们心里的称?”
“我......”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梦儿的脸上。
“谁允许你自称我我的,一个下人,还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不成!”
苏清若冷喝一声。
这下,可是彻底镇住了梦儿。
她之前和苏清若并没有太多的接触,在府内只知道苏清若并不被李氏所待见。
所以梦儿自会轻看苏清若。
但这次,让梦儿有了新的认知。
“奴,奴婢......”
梦儿这次倒是学乖了,声音放低了几分。
楚秋棠见自己的人被打,正准备找回场子的时候,苏清若直接抬头毫不避讳的对上了她的眸子。
那抹锐利的视线,仿佛要把楚秋棠给看穿。
楚秋棠身子一抖,心不受控制的发颤。
还真是让她低谷了苏清若。
楚秋棠心中的恨意再一次蔓延着,可眼下她也不好再多表现,只能忍着这口气,带着梦儿离开。
小插曲一过,厨娘们本以为她们会逃过这惩罚。
可还没等她们松口气,就听苏清若清冷的声音传出。
“打完十五大板把她们送回房间。”
说罢,苏清若便直接离开。
很快,哀嚎声在苏清若的身后传出,她脚下的步子并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只是紧握着的手暴露了她此时真实的情绪。
说出去的话,绝对不能收回!
深夜。
万物俱静,大家都已经入睡,苏清若本就正在养着身体期间,更是睡的比以往早了些。
谁也没注意到的是,原本关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一个小缝,一个黑影趁机溜了进来,并反手把门给关上。
黑影悄悄地朝着苏清若的床榻走去,站在床榻边看着还没醒来的人儿,正欲行动时,脖颈忽的一痛,人直接没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一声闷响让本就睡眠极浅的苏清若猛然睁开眼睛,好巧不巧的刚好对上霍庭澜深邃的眸子。
她并没有注意到在地上的人,反而以为是霍庭澜发出的动静。
苏清若眉头一皱,不悦道:“大晚上不闹出点动静,你是不会消停的对吧。”
见被误会,霍庭澜扯了下唇角,冷声道:“看来这次我还真是坏了你的好事。”
这话让苏清若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好事?
大晚上的哪里有她什么好事。
苏清若正要开口询问,借着月光,才发现地上赫然多了一个人。
苏清若面色一沉,也没有半点惧意,更没有要喊得意思,穿上鞋朝着那人凑近,却发现是个陌生的男子。
她从没见过此人。
但能够在侯府出现,苏清若也能够明白是怎么回事。
想要栽赃陷害给她,好让某人有理由把她给赶出侯府,还真是够下三流的方法!
苏清若面色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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