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兰香田大莽的其他类型小说《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 全集》,由网络作家“落日余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走到那男人面前,一把将站着的他按到了椅子上坐着,然后一针扎向了他的百会穴。银针刚一入穴,那男人立马便抽搐了一下,然后“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怎么回事?”柳雨婷问。“半小时后他就能恢复正常了。”我一边悠悠的说着,一边把那男人百会穴上的银针拔了出来。“你确定?”柳雨婷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显然她不相信我说的。“等半个小时不就知道了。”我懒得跟柳雨婷解释。毕竟没有事实佐证,我就算把嘴皮子给说破了,那也是白搭。半小时后,那男人慢慢的醒了,此时他的目光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呆滞了。除了有些虚弱之外,那男人的状态看上去跟正常人差不多。“看不出来,你还真的有两下子嘛!”见我让那男人恢复正常了,柳雨婷对我的态度立马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完这话之后...
《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 全集》精彩片段
我走到那男人面前,一把将站着的他按到了椅子上坐着,然后一针扎向了他的百会穴。银针刚一入穴,那男人立马便抽搐了一下,然后“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柳雨婷问。
“半小时后他就能恢复正常了。”我一边悠悠的说着,一边把那男人百会穴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你确定?”柳雨婷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显然她不相信我说的。
“等半个小时不就知道了。”我懒得跟柳雨婷解释。毕竟没有事实佐证,我就算把嘴皮子给说破了,那也是白搭。
半小时后,那男人慢慢的醒了,此时他的目光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呆滞了。除了有些虚弱之外,那男人的状态看上去跟正常人差不多。
“看不出来,你还真的有两下子嘛!”见我让那男人恢复正常了,柳雨婷对我的态度立马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说完这话之后,柳雨婷便开始审起那叫曹斌的男人来了。在半年前,县人民公园后山上,那废弃的水塔里发生了命案,那命案有可能和曹斌有些关系。
死者名叫蒋国强,发现他尸体的时候,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从尸检的结果的上来看,蒋国强并没有受到别的任何伤害,就是那一匕首,要了他的性命。
当时,蒋国强的尸体是像婴儿一样蜷缩着的,嘴还咬着食指。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的身上居然搭着婴儿的襁褓,手背上还被人用刀刻了个奶瓶的图案。
负责这个案件的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刑警,对于蒋国强身上的这些反常的疑点他们倒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像这种变态杀手他们之前也是遇到过的。
因为凶器还留在死者身上,所以只需要验验那匕首上的指纹,这个案子就能找到线索。只是,在化验结果出来之后,所有人都傻眼了,因为那匕首上的指纹和血迹,全都是蒋国强自己的。也就是说,从各方面的证据来看,蒋国强是自杀的。
就在案子陷入僵局的时候,警方查到曹斌和蒋国强在经济上有些纠纷,因此决定传唤一下曹斌。可是,让警方郁闷的是,他们找到曹斌的时候,曹斌居然已经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从警方调查的情况来看,曹斌之前可没有精神病史,而且曹斌在蒋国强出事之前,一直都是正常的。
曹斌的突然发疯,很可能和蒋国强案有关系。因此,警方给曹斌联系了精神病医院,可是在精神斌医院治了几个月,曹斌仍是一点儿好转都没有。
因为曹斌那里没有任何的突破,这个被称为鬼婴案的案子就这么被搁下了。在一个月前,有个退了休的老刑警给县公安局主管刑事侦查的副局长蔡晨提了个建议,说有些案子很诡异,得请懂鬼神的民间高手配合才可能破得了。
就这么,蔡晨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成立了一个专案组,并把那理不出头绪的鬼婴案交给了专案组,让专案组试试水。因为蔡晨本来就没对专案组抱多大希望,所以就把刚从警校毕业,才分配到局里来的柳雨婷提拔成了专案组的组长,让她全权负责专案组的工作。
柳雨婷已经审了曹斌好半天了,无论柳雨婷怎么问,那曹斌都回答说不知道。我好歹也是心理学科班毕业的,因此我能判断出来,曹斌什么都不说,并不是因为他不想配合警方,而是他不敢说。
要想让曹斌开口,像柳雨婷这么问肯定是不行的,我们首先得把他的恐惧给消除,这样他才敢把知道的说出来。
我对着柳雨婷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柳雨婷在看到我的手势之后,先是白了我一眼,不过最终还是走过来了。
“你要是信我,我就有办法问出来。”我说。
“什么办法?”柳雨婷问。
“你先带我去人民公园后山上看看,我总得先看看案发现场吧!”我说。
“好!”柳雨婷回答得很干脆。
柳雨婷带着我走出了公安局,我原以为她会安排一辆警车带我去人民公园,没想到她把我带到了公交站。
“咱们可是去办案的,怎么坐公交啊?”虽说现在我还没有拿到制服,但好歹也是半只脚踏进了警察队伍的预备警察啊!这警察办案,可都是坐警车去的啊!
“局里的车比较紧张,我们专案组因为是最不重要的部门,所以没有配车。”柳雨婷很淡然地跟我解释了一句。
柳老头,你不是说有豪车吗?我怎么当了警察,连破桑塔纳都没得坐啊?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那忽悠我的柳老头,然后跟着柳雨婷上了公交车。
虽然接手鬼婴案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月,但是水塔这案发现场,柳雨婷来过不下十次了。柳雨婷轻车熟路地把我带到了水塔里,我把水塔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要是这案子真跟鬼有关,别说鬼婴案是半年前发生的,就算是两年前发生的,那在这水塔里都应该能查到些线索。这鬼跟人可不一样,人在犯了案之后会畏罪潜逃,再也不回案发地,鬼却不是。正常的鬼是没有大脑的,它当然也不会主动去害人,除非是人先招惹到了它。
从水塔的地理位置,以及周围的环境来看,这地方确实是很适宜鬼魂居住的。也就是说,蒋国强多半是惹到鬼了,所以才在这水塔里把命给丢了。
“蔡国强是几点死的?”我问。
“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柳雨婷说。
“那就对了。”我点了点头,说:“你要是不害怕的话,咱们晚上十一点再来这里,你就能知道整个案子的真相了。”
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正好是子时,鬼是最喜欢在这个时间段出来活动的。不过,有一点我没有搞懂,大半夜的,蔡国强没事儿跑到水塔里来干什么呢?
这个案子,虽然看上去是鬼做的,但是,从蔡国强大半夜来水塔这一点来看,似乎也有人为的因素。
我可以肯定,蔡国强确实是在鬼的影响下自杀的,不过蔡国强的自杀,绝对是某个人策划的。因此,就算搞定了鬼,也不能代表这个案子就可以结了。
“快六点了,我请你吃晚饭吧!”不知道是不是我让原本是死局的鬼婴案有了转机的原因,柳雨婷现在对我竟然十分客气了,还要请我吃饭。
“美女请我吃饭,我会不好意思的。”我说。
“要觉得不好意思,你就你请我吧!”柳雨婷倒也不跟我客气。
我把手伸进兜里摸了摸,把四个兜都翻出来了,一共就摸出了四十几块钱。“我只有这么多了,只请得起小面。”我说。
柳雨婷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么穷啊!算了,看在我是你领导的份上,今天还是我请你吧!”
“领导?你的意思是你要嫁给我,可是我还没想好娶不娶你呢!”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从第一眼看到柳雨婷开始,我就对她产生了好感。因此,我一个没忍住,就调戏起她来了。
“啪!”
柳雨婷一脚踢到了我屁股上,她可是警校毕业的,练过家子的,因此这一脚差点儿把我踢了个狗吃屎。
“干吗踢我?”我一边捂着生疼的屁股,一边对着柳雨婷质问道。
“自己要乱说话,活该!”柳雨婷恨了我一眼,然后迈着那风情的步子,扭着小蛮腰走了,也不等等我这个屁股和心灵都受了重创的重伤员。
我舀来了水,递给了柳老头,柳老头接过水瓢之后就开始把那水往门轴里倒。
“这是干吗啊?”看着柳老头很专业的样子,我那好奇心又不合时宜地冒出来了。
“你不知道这木板门在推开的时候会嘎吱嘎吱的叫吗?给门轴灌点儿水,开门的时候就不会有声音了。”柳老头说。
这时,柳老头又变戏法一般拿了一把薄薄的小刀出来,把那小刀从门缝里伸了进去,然后开始一点一点地拨门闩。
我最开始还以为柳老头只是会治病呢,没想到这做贼,他也是有一手的啊!
“哐当!”我听到了门闩落地的声音。因为农村房子的地面是土,不是水泥地,因此那门闩在掉到地上之时的声音并不大,要不是我离得近,估计不会注意到。
“第一次做贼吧?”我问柳老头。对于一个老手来说,在拨门闩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把门闩给弄到地上去的。
“废话,老子又不是贼!”柳老头瞪了我一眼,然后开始试着去推那大木门。因为门轴里被柳老头灌了水,所以那大木门还算是比较争气,在柳老头推它的时候,它没有嘎吱嘎吱地叫。
推开了那门,柳老头带着我成功地溜进了杨四娘家的灶房。因为咱们是来做贼的,所以柳老头没有把手电筒给打开,故而灶房里显得黑漆漆的。不过,打小在农村长大的我,早就习惯了这种黑了,还是能勉强摸清楚方向的。
这灶房是连着堂屋的,在连接处有一个门洞,不过没有门,因此我和柳老头很容易地便进到了堂屋里去。
柳老头轻手轻脚地在堂屋里观察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便慢慢地走向了那连着里屋的门。这扇门是虚掩着的,柳老头趴在那门缝上往里面看了起来。柳老头大概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因为他自从趴到那门缝上面以后,表情就变得很认真,很严肃了。
我也想看看那屋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于是我也轻手轻脚地靠近了那门缝。因为此时柳老头是弓着身子的,我又不能跟他抢地盘,所以我要想看到里面的情况,只能是蹲下来。
屋里摆着一口棺材,在棺材的头上,挂着白幡。棺材正下方,点着一盏长明灯。此时,有个老太婆,她应该就是杨四娘,正手持三根香,在对着那棺材磕头。
杨四娘家死人了吗?若是死了人办丧事,不是应该全村的人都回来吗?而且,这棺材不是应该摆在堂屋里吗?
无数个问号从我脑袋里冒了出来,这里有棺材,也就是说应该是死了人。田大莽脚上有血迹,柳老头带着我追查到了杨四娘家,莫非棺材里躺着的那位是田大莽杀的。田大莽杀了人,然后那人变成鬼上了田大莽的身,于是田大莽中邪了?
“嘎吱......”
杨四娘在上完了香之后,慢慢地把那棺材盖给滑开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将手伸了进去。过了大概十来秒钟,杨四娘把手从棺材里抽了出来。此时,她的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纸人,那小纸人是从棺材里拿出来的。
杨四娘用红线把小纸人绑在了一根立着的木棍子上,然后叽里咕噜地念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她念的什么。她一边念,还一边拿出了小刀在小纸人的身上扎。
“干什么?”
柳老头断喝一声,然后一把推开了门,大步走了进去。
“少管闲事。”杨四娘淡淡地回了柳老头一句,然后开始用那小刀,在小纸人的身上划了起来。
“凡事都有个度,你若是现在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柳老头说。
“关你屁事!”杨四娘呸地对着柳老头吐了口口水。
“田大莽不就挖了一个小土丘稍微影响了一点儿你那生基的风水吗?你有必要这样置他于死地吗?”柳老头是一个道理能讲通,就尽量讲道理的人。
“惹我的人,就得死。”杨四娘说这话的时候,把她那满是牙垢的大黄牙磨得咔咔咔的,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你能不能讲讲理,你既然知道那小土丘影响到了你生基的风水,那你在田大莽挖的时候,应该跟他明说啊!田大莽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你跟他说了,他自然就不会挖了。”刘兰香说过,田大莽在挖那小土丘的时候,杨四娘来看过一眼,不过她没说什么。
“他自己做错了事,凭什么要我提醒他。”我算是听出来了,杨四娘就是个完全不讲道理的人。
“田大莽挖的那小土丘不是你家的吧?据我所知,那小土丘是块荒地,不属于任何人,因此田大莽就算挖了,那也没人管得着,你凭什么因此去害他?”在蛮横无理的杨四娘面前,柳老头这个老想着以理服人的家伙,有些有理讲不清了。
“那地也不是他的,凭什么挖?”杨四娘一句话就给柳老头噎了回来。
田大莽就挖了半边小土丘,杨四娘就对他出了狠招,今天柳老头惹杨四娘不比田大莽惹得轻,可是杨四娘还没有要对他出招的意思,只是在跟他鬼扯。由此可见,杨四娘应该还是有些忌惮柳老头的。
“不就是挖了个小土丘吗?扯这么半天,填回去不就得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插了这么一句嘴。
“风水讲究浑然天成,挖了就坏了,坏了就无法修复了。田大莽让我死后不得安宁,我也要让他活不成。”杨四娘这话让我很无语,田大莽就挖了一个小土丘,她就死不安宁了。若是那小土丘是她挂掉之后被人挖的,她莫非还得从坟里爬起来跟那人拼命?
“挖都挖了,你换个地方埋不就是了吗?真麻烦!”跟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我觉得道理是讲不通的,因此我就吼了杨四娘一句。
“你也得死!”杨四娘恶狠狠地对着我说道。
“死你妈!你这疯老太婆,你以为你是谁啊?想让谁死就让谁死,你她妈以为你是皇帝,整个世界都得听你的,你想杀谁就杀谁。老子告诉你,老子不怕,有本事你就把老子弄死啊!弄不死老子,老子就让警察来抓你!”我让那杨四娘给气疯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杨四娘,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了。我话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你要是还不收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相对于我来说,柳老头算是比较有涵养的了。
这时,我听到背后传来了嗒嗒嗒的脚步声,还没等我转过头去,我的脖子便被一双大手给掐住了。
“我要你死,你就得死。”杨四娘说。
她话音一落,我便感觉那双掐着我脖子的大手变得更有力了。我立马用手去掰那双大手,可是那双大手是那么的有力,无论我怎么掰,它都像一把铁钳一样死死的把我给钳着。
我现在有些出不了气了,那双大手从触感上来看,应该是一个男人的手,不过那手是冰冷的,没有一点儿温度。掐住我脖子的是僵尸吗?会不会是那棺材里躺着的那位,可是刚才我没有听到棺材盖打开的声音啊!
这时,杨四娘拿起了一把蒲扇,对着棺材底下的长明灯扇了一下,那长明灯熄了,整个屋子变得黑黢黢的了。唯一的三个亮点,就是杨四娘刚才上的那三炷香。
柳老头在干吗啊?他那边没有任何的声音,他是不是也被另一个僵尸给掐住脖子了啊?我的脑袋现在无法转动,因此我看不到身后柳老头的情况。
在把那女人交给刘兰香之后,我便遵照柳老头的吩咐,赶紧回了屋里。一进屋,柳老头便拿了一根金针给我,然后跟我说:“你去把杨四娘给守着,只要她一妄动,你就用这金针扎她,只要能扎进她的肉里,不管扎哪儿都行。”
拿针扎人,这可是女人干的事儿。我可是个男人,这拿针扎人就已经够丢脸的了,柳老头竟还让我去扎一个老太婆。
鉴于柳老头刚才跟我说那话的时候很严肃,我便没有耽搁,接过金针之后,立马就向着杨四娘走了过去。
“不许妄动啊!你要乱动,我就扎你。”我有些无力地对着杨四娘威胁道。
“就凭你?”杨四娘很不屑地回了我一句,然后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纸人,还有一根绣花针。
“扎死你!扎死你这个砍脑壳的!扎死你这个挨千刀的!扎死你这个生娃儿没得屁眼的......”杨四娘一边咒骂着,一边用绣花针往那小纸人身上扎。
杨四娘的表情看上去很阴毒,再配上她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加上这屋子里的气氛,此刻的我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一般,除了阴冷,还是阴冷。
“啊!”我的胳膊突然传来了钻心的疼痛,那疼痛立马就让我的胳膊麻木了,不能动弹了。此时我看到,杨四娘正用拇指和食指,在轻轻地转动着那扎在小纸人手臂上的绣花针。
“哼哼哼哼......”
杨四娘一边冷冷地笑着,一边得意地看着我。同时,她还故意把手中那小纸人立了起来,让我看了一眼小纸人的后背。小纸人的后背上写着我的名字,还有我的生辰八字。
这时,杨四娘慢悠悠地把那绣花针从小纸人的手臂里拔了出来。在绣花针被拔出来之后,我的手臂虽然还是很痛,但是勉强能动动了。
此刻,杨四娘把绣花针的针尖对准了小纸人的眼睛。刚才小纸人的手臂被扎了,我的手臂就不能动了,若是这针扎到眼睛上,我岂不是就得瞎了吗?
“老子不是让你扎她吗?你干站着干嘛?”柳老头吼了我一句。
被柳老头这么一吼,我立马就清醒了过来,赶紧一个箭步朝着杨四娘奔去。就在我举起那只没受伤的手,拿着金针向着杨四娘扎去的时候,杨四娘突然把手腕向下一弯,一针扎到了小纸人的右膝盖上。
伴着那刺骨的剧痛,我的右腿失去了知觉,然后我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真够笨的!净给老子出幺蛾子!”柳老头对着我骂道,然后手轻轻一扬,一道银光便从他的手里射了出去,直接射到了杨四娘的额头上。
就在那银针扎进杨四娘的额头之时,柳老头已经闪到了杨四娘的跟前,一把将她手中的小纸人给夺了过来。
柳老头拿着小纸人走到我的面前,拿过我手中的金针,在小纸人身上扎了几下,然后又在我的身上扎了几下。最后,柳老头拿出了火柴,划燃之后便把那小纸人给点了。
小纸人一烧完,我的胳膊和腿都不再痛了。柳老头再一次把金针递给了我,说:“这次她伤不着你了,去帮我把她守着,哪怕她只是眼皮眨一下,你也得把这金针往她身上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柳老头的银针太牛逼了,这次在我走向杨四娘的时候,她没有再动。甚至我都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了,她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别的动作。
见杨四娘这边已经搞定了,柳老头走过去把村民们脖子上的银针给拔了。那银针一拔,原本像木桩子一样的村民们立马又回到了正常人的状态。只是,他们似乎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都说自己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还梦见鬼了什么的。
“大家帮帮忙,把这棺材给抬出去。”柳老头没有跟村民们解释太多。
村民们看了看那棺材,又看了看那像木桩子一样站着的杨四娘,似乎明白了什么。村民们纵然好奇,但也没有多问,而是赶紧去找了绳子和扁担,把棺材绑了起来,按照柳老头的吩咐,把它抬到了院坝里。
因为好奇,加上那杨四娘此时已经成了木桩子了,所以在柳老头他们出去之后,我就悄悄地跟了出去。
我刚一走到院坝里,柳老头就瞪了我一眼,说:“谁让你小子出来的?”
“反正杨四娘也动不了了,就让我见识见识您老人家那神奇的手艺嘛!不然我怎么能心甘情愿地做你的徒弟呢?”奉承话什么的,在有必要的时候,我还是能整那么几句的。
“这可是你小子自己说的,不是老子逼你的。在见识了老子的手艺之后,你只准叫老子师父,要是再喊老子柳老头,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原来柳老头这个自诩不图虚名的人,是这么的在乎师父这个称呼。
“好,柳老头。”我说。
“你个臭小子,还不改口?”柳老头的鼻子都给我气歪了。
“我还没见识到你的手艺呢!万一你是骗人的,我叫了师父,不就是给骗子当徒弟了吗?我才没那么傻呢!”在叫了师父之后,我可就不能这么跟柳老头鬼扯了,所以我得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多跟他鬼扯鬼扯。
柳老头瞪了我一眼,没再搭理我,而是从他随身携带的包里面拿出了一包棕色的药粉,用手抓起,围着棺材洒了一圈。
洒完了药粉,柳老头拿出了一大把银针,然后用手在棺材的边缘上卡了起来,每卡一段,柳老头就会扎一根银针在那棺材上。
扎完针之后,柳老头让村民们去抱了些柴火来。他用那些柴火在棺材外围了一个大圈,然后又拿出了另一种药粉,洒在了柴火上。
洒完后,柳老头划燃了火柴,丢到了覆着药粉的柴火上。“轰”的一声,那柴火便被引燃了,很快,棺材外面便烧出了一个大火圈。
呜呜......
呵呵呵......
咿咿呀呀......
伴着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有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从棺材里传了出来,那些声音就像是电视里的鬼叫一般。
咔嚓!
大火圈中间的那口棺材,突然一下子就散架了,要知道,这大火圈的火苗,可没有燃到那棺材上去啊!
这时,我发现棺材的底部有夹层,那夹层里放着数十个小纸人。
不知怎么的,在那小纸人露出来之后,院坝里突然起了风。那风不是从一个方向来的,而是来自四面八方,它们在那大火圈那里聚集,把大火圈上的火吹到了散架的棺材上。
棺材噼里啪啦的燃了起来,在火焰把小纸人给烧着的时候,那些乱七八糟的鬼叫声立马就变得很凄惨了,而且还变大了好多倍。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吃惊,只有柳老头显得很淡定。
待棺材和那些小纸人全都被烧成灰烬之后,柳老头让村民去后山的大槐树下挖个坑,说这些灰烬只能埋在那里。
在这种事情上,柳老头没给解释,村民们也不会多问。毕竟,村民们心里很清楚,凡是跟鬼神有关的事,那都是有所忌讳的。
柳老头说完之后,有的村们拿着锄头和洋铲去大槐树下挖坑去了,有的则去找了牛皮纸来,按照柳老头的吩咐,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收拾起了棺材灰。
“师父,那女的怎么办啊?”我指着刚才被我抱出来的,正躺在一块大木板上一动不动的女人问。
这鬼婴既然是人为的,那么它肯定是被人引到这里来的,因此,我敢断定这鬼塔里肯定埋着某些东西。
于是,我打开手电筒,仔仔细细地在水塔里找了起来。就在刚才鬼婴出现的那地方,我发现了一堆乱石。这堆乱石表面上看着就是一堆杂乱的石头,可是在我仔细一看,便看出了端倪。
“警方当时在进行现场侦查的时候,有没有检查这堆石头?”我把手电对着那堆石头晃了晃,问。
“一堆乱石有什么好查的?”柳雨婷有些不解地回了我一句。
在警察眼里,这确实只是一堆没必要查的乱石。怪不得鬼婴案警方没能查到头绪,这么明显的线索他们都能忽略,还能查出来个屁啊!
“如果我没猜错,这堆乱石正好有十八块,代表着十八层地狱。”我说。
“你就胡扯吧!”那些乱石是重叠在一起的,而且大小不一,单就这么看是不可能看出到底有多少块的。因此,柳雨婷质疑我也很正常。
“不信你就搬开来数数,看我说的对不对。”我说着,就蹲在了那乱石边上,一块一块地搬了起来。
在我把乱石搬开之后,柳雨婷愣住了。让柳雨婷愣住的,不仅是因为这乱石刚好是我说的十八块,还有这乱石堆下面的景象。
乱石堆下面是一层泥巴,在我用棍子把泥巴撬开一些之后,有一条一条的小石块露了出来。
“这应该是婴冢,下面埋得有婴儿的尸骨,不能这么草率地打开,我得回去准备一下。”说着,我便把那土给复了原,然后把石块给搬了回去。
弄完后,柳雨婷打车把我送回了公安局,并帮我找了间临时宿舍,然后她就自己回家了。
次日一大早,柳雨婷便来宿舍叫我来了。因为我们专案组没有经费,所以我只能找柳雨婷借了点钱,去买了些香烛纸钱什么的。
本来我们鬼医降鬼是不用香烛纸钱的,但是那水塔里的是婴冢,也就是婴儿的坟墓。我要把那婴儿的尸骨请出来,再怎么也得先给他上上香,烧烧纸吧!毕竟,这该做的礼节,我还是得做到啊!
挖开婴冢,对整个案件的侦破有多大的作用我不好说。不过,那婴冢很邪,留在那里肯定还会有人受害,所以我必须得把它毁了。
我和柳雨婷一起,把那婴冢给挖开了,婴冢里面有一个褐色的小陶罐,里面装着骨头碎片。通过肉眼来判断,那骨头应该是婴儿的。
“这骨头需要化验吗?”柳雨婷问我。
“你会化验吗?”我问。
“我又不是搞化验的,可以送化验科去。”柳雨婷说。
“破桑塔纳都不给我们用,化验科的能帮我们化验这骨头吗?”在我的内心深处,咱们专案组就是小妈生的,在局里处处都要受打压。因此我总觉得,无论什么事,都得我和柳雨婷亲自干,别人都不会帮我们忙。
“废话,好歹咱们也是专案组,如果有必要,局里的资源我们都是可以用的。”柳雨婷说。
“你就忽悠我吧!车都不给用,还局里的资源都可以用,你哄三岁小孩呢!”我说。
“别贫了,办正事!”柳雨婷看出来了,我这是没事找事,故意在跟她抬杠。
回到局里之后,柳雨婷立马便把那小陶罐送化验科去了。待柳雨婷送完小陶罐回来,我和她一起走进了审讯室。要想离真相更近一些,我们还是得撬开曹斌的嘴。
“曹斌,我知道你愿意配合我们的工作,想把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你什么都不说,是因为你害怕,你怕说出来我们不会信,还怕那东西会找你报复。”在进审讯室之前我就跟柳雨婷说好了,这次由我来问,因此这话是我说的。
我说完之后,曹斌没有作声,不过点了点头。
“那东西是个婴儿,但不是一个活着的婴儿,是鬼婴。”我说。
曹斌再次点了点头。
“水塔里那只害死蒋国强的鬼婴已经被我们给除掉了,它不可能再来害你了,因此,你知道什么,就放心大胆的说出来吧!你之前疯疯癫癫的,是被鬼上了身,你身上的鬼都能被我们除掉,所以你要相信我们的能力。我们专案组,就是专门负责这种鬼案的。”我说。
在我说完这番话之后,曹斌是彻底地放开了,把他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在案发之前的那段时间,曹斌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噩梦。在梦里,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咿咿呀呀地要他抱,如果曹斌不抱他,他就会张着那血盆大口,飞起来咬曹斌。
不得已,曹斌每次都只能硬着头皮把那婴儿抱在怀里,然后像以前哄自家孩子睡觉一样哄他。只要那婴儿一睡着,曹斌就会惊醒,噩梦也就结束了。
案发前一天的晚上,原本只会向曹斌求抱的婴儿,突然开口说话了,他让曹斌在第二天晚上的十一点,把蒋国强给约到人民公园后山上的水塔里去。婴儿告诉曹斌,曹斌只要照做,他以后就再也不会来找曹斌了。
曹斌因为生意亏损,到处都欠得有债,同时也欠蒋国强3万块钱。为了摆脱噩梦,曹斌打了个电话给蒋国强,约他晚上十一点在水塔那里见面,说还钱给他。
在接到电话之后,蒋国强对时间和地点有些质疑。曹斌解释说,他知道蒋国强现在急需用钱,所以就决定先把他的钱还了。至于时间和地点,那是因为自己债主很多,天天堵在家门口,得避开他们,才能顺利把钱还到蒋国强的手上。
曹斌虽然是说的谎话,但这谎话比真话还真,因此蒋国强就信了。
晚上十一点,蒋国强去了人民公园,不过曹斌没有去。
在听到蒋国强出事的消息之后,第二天夜里,那婴儿再次找到了曹斌。不过,这一次无论曹斌怎么哄,都无法把那婴儿给哄睡着。
曹斌呢,就像是疯了一般,一直抱着空气,念着那句。
“喔喂喂!喔喂喂!幺儿快快睡觉觉......”
曹斌知道的就是这么多,能说出来的他全都说了。我大致可以肯定,曹斌说的这些话是真话,不过他还有没有没说的,我还拿不怎么准。
曹斌是个普通人,他是不可能搞出鬼婴这种东西的,因此在审完之后,我们便把他给放了。
案子有了不小的进展,柳雨婷立马就写了份报告,交给了蔡晨。
过了两天,蔡晨把我和柳雨婷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们俩不错嘛!老刑警都没破掉的案子,被你们两个年轻人破了,很不错!这次专案组立了大功,局里决定给你们配辆警车,以后方便工作。”蔡晨很高兴地对着我们说道。
破案率代表着政绩,所以在我们破了案之后,作为我们主管领导的蔡晨肯定是很高兴的。
“蒋国强虽然是鬼婴害死的,但那鬼婴很可能是人为的,因此这案子还不能算破了吧!”我这人天生不是当官的料,因此只会说大实话,不太会说官场上的话。
“小夏啊!咱们警察办案讲的是证据,不能靠猜想。”蔡晨淡淡地回了我一句。
我明白蔡晨的意思,如果这案子不结,继续往下查,要是查出来了还好,若是查不出来,这案子不就又成了死案了吗?这样,原本已经提上去的破案率,又得回到原点了。
“可是案卷总不能写是鬼害的吧?”我说。
“写自杀啊!”蔡晨像看傻逼一样看着我。
我们三人趴在坟山边上等了大半夜,什么都没有等到。
“柳老头,我们到底是在这里等什么啊?”我现在已经是哈欠连天的了,实在是不想等了,因此忍不住问了柳老头这么一句。
我等了半天没等到柳老头的回答,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柳老头已经趴在石头上睡着了。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打呼噜,所以我一直没有发现。
“杨四娘来了!”我对着柳老头的耳朵吼了一嗓子。
“哪里?杨四娘在哪里?”一听到我这话,柳老头立马就把脑袋立了起来。
“那儿。”我随意地往着坟山里指了指。
柳老头顺着我那左摇右晃的手指头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到杨四娘的影子。
“你个臭小子,竟敢骗老子!”柳老头知道被我耍了,立马就给了我一科科儿。科科儿是重庆话,就是用手敲脑袋的意思。
“是你先骗我们的。”我一边用手捂着被柳老头敲得生疼的脑袋,一边说:“你不是说来坟山就会有发现吗?我们在这里守了大半夜了,屁都没看到一个!”
“你要看屁是不是?老子现在就放给你看。”柳老头说着,又是一科科儿过来了。
“你都放了这么多了,还放啊?”我笑着顶了一句,柳老头听完立马又举起了手,我则赶紧躲到了柳雨婷的背后。
“没出息,往姑娘背后躲。”柳老头把手收了回去,然后说:“先回去睡吧,明天再来。反正就这几天,杨四娘肯定会来这里。”
“你怎么知道杨四娘会来?”我问。
“蒙的。”柳老头说。
说完这两个字之后,柳老头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你师父真可爱。”柳雨婷说。
“可爱?可恨还差不多。”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个臭小子,又在背后说老子的怪话,信不信老子给你一科科儿?”在这种时候,柳老头的耳朵,总是那么的灵。
第二天,柳老头说他头天瞌睡没睡饱,因此就不跟我们一起去坟山了。于是,这天晚上,去坟山的真的就只有我和柳雨婷两个人了。
在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有一只黑猫蹿进了坟地。
“喵!”
那黑猫叫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地走向了一个坟堆。那坟堆的距离离我们趴着的地方稍微有些远,因此我看不太清那黑猫是在坟那儿干什么。
“我们过去看看。”我小声地对这柳雨婷说道。
柳雨婷点了点头。
我们悄悄地靠近了那个坟堆,那只黑猫此时正专注地用爪子在刨坟堆上的土,因此没有发现我们。
柳雨婷看了我一眼,意思是问我那黑猫在干什么,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
我把食指竖在了嘴前,示意柳雨婷不要发声,然后我拽着柳雨婷蹲在了地上。我倒要看看,这黑猫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这大半夜的,它总不可能是跑来抓老鼠的吧!就算是眼睛瞎了的老鼠,也不可能把洞打在坟里。
过了一会儿,那黑猫便用爪子将坟上的土堆给刨了一个大坑出来了。这黑猫刨坟的手法很娴熟,它要不是一只猫,我准会把它当成是专业盗墓的。
“喵!”
黑猫突然停下了动作,有些得意地叫了一声。
在叫完之后,那黑猫便迈着轻盈的猫步,钻进了它自己挖的那盗洞里面。
黑猫莫非真的是在盗墓?可是从这坟的样子来看,也就是一般的野坟,里面应该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这黑猫是自己来的,还是受人指使的啊?”柳雨婷附在我耳边,小声问了一句。在问这话的时候,柳雨婷那粉嫩粉嫩的嘴唇几乎就要碰到我的耳郭了,弄得我的身上像是有数万只小蚂蚁在爬一样。
“不知道,看看吧!要是它自己来的,它准是在坟里摸老鼠;要是有人指使的,那它肯定是要偷别的东西。”我说。
那黑猫钻进盗洞已经有好几分钟了,也不知道它是在里面干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哇!”
盗洞里面,突然传来了婴儿的哭声。那哭声给我的感觉是轻飘飘的,不像是正常婴儿的哭声。这声音我在水塔那里听过,是鬼婴的声音。
在听到这声音之后,柳雨婷大概是有些害怕,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是鬼婴吗?”柳雨婷问。
“嗯!”我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很可能来对地方了,说不定就能从这黑猫把蒋国强和曹斌的案子给查出来。”柳雨婷有些小兴奋。
那鬼婴只叫了一声,然后便没有声音了。这时,那黑猫从到洞里钻了出来,它的嘴里叼着一块婴儿的头盖骨。
黑猫一出盗洞,便看到了我和柳雨婷,然后撒丫子跑了。
猫可是长了四条腿,加上身体又极其灵敏,更要命的是那家伙还是黑的。在这黑漆漆的夜里,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它便从我们的眼皮底下逃掉了。
“怎么办?”柳雨婷问。
“去杨四娘家,如果这黑猫的主人是杨四娘,那么它肯定是替杨四娘来取这婴儿的头盖骨的。这黑猫虽然跑得快,但毕竟只是一只猫,它绝对不可能想到,我们就算不跟踪它,也能找到杨四娘那里。”我说。
“杨四娘不是很厉害吗?要不要去叫一下你师父?”显然,柳雨婷是对我没信心。
“不用了,他老人家正在睡觉,没必要去弄醒他。再说,我们只是去打探一下情况,又不是立马就要跟杨四娘动手,我能搞定的。”我说。
要真跟杨四娘斗起来,就我这点儿本事,那确实是不够的。不过,今夜我们只是去确定一下那黑猫是不是杨四娘的。当然,要是除此之外还能多打探到一些别的信息,那就更好了。
“嗯!”柳雨婷点了点头,然后拉住了我的手,说:“你在前面带路吧,我找不到。”
为了快些赶到杨四娘家里,我带着柳雨婷抄了近路。
近路就是小路,有些崎岖,有些抖。本来我以为柳雨婷这个城里来的女孩走不了那路,没想到她走着倒是挺顺畅的。
“没想到这山路竟没有难倒你?”我说。
“在警校我们练过的,比这还陡的山路我都能走。”柳雨婷有些得意地说道。
“我好久没走这么陡的路了,走不动了,要不你背我吧!”在夜里走山路实在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所以我得跟柳雨婷耍耍嘴皮子,找点儿乐子。
“好啊!”柳雨婷弯下了腰,说:“上来吧!”
虽然我不是警察,但我也是有警察的直觉的。这绝对是个圈套,我不能钻。说不定我刚一爬上去,柳雨婷顺手一丢,就把我给扔到山沟里去了。
“算了吧!我还是自己走。”我说。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说着,柳雨婷就用手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哎哟!”我这凄惨的叫声,顿时就在山谷里回荡了起来。
“你再叫,再叫我还掐!”柳雨婷用手捏着我的胳膊,说:“快在前面带路,要是你再像这样浪费时间,我就一脚把你踹到山沟沟底下去。”
在柳雨婷的淫威面前,我是不敢再造次了,只能乖乖地在前面带路,再也不敢调戏她了。
半个小时之后,我带着柳雨婷来到了杨四娘家的后檐沟那里。本来我想按照上次柳老头的方法去开杨四娘家的后门的,可在到了之后,我发现那后门居然没有别着,而是虚掩着的。
“杨四娘这是设好了圈套诱我们往里面钻吗?”我说。
“不知道。”柳雨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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