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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后续

九苇渡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之前那么多年她不教,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她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宝贝女儿,别人不心疼,我自己可心疼。”连氏自言自语着站起身,把椅子让给程素心坐。秦老太太冷着脸,“啪”地放下筷子,“我吃完了,撤了吧。”丫鬟婆子过来,熟练地撤走碗碟。连氏还探头看了一眼,关切地问:“您这饭量一直这么小吗?这么点饭菜我都不够吃,您怎么还剩了这么多。咱们上年纪的人得多吃点,吃得多才活得长。”秦老太太正含了茶水漱口,闻言一个赌气,把漱口水咽了下去。周氏笑着道:“婶母说的也对也不对。乡下人有口吃的不容易,我听说有那人口多粮食不够吃的人家,上了年纪的都得少吃甚至不吃,把粮食留给儿孙,所以才有‘吃得多才活得长’的说法。在我们这种人...

主角:秦关关程素心   更新:2025-05-14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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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关关程素心的其他类型小说《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后续》,由网络作家“九苇渡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前那么多年她不教,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她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宝贝女儿,别人不心疼,我自己可心疼。”连氏自言自语着站起身,把椅子让给程素心坐。秦老太太冷着脸,“啪”地放下筷子,“我吃完了,撤了吧。”丫鬟婆子过来,熟练地撤走碗碟。连氏还探头看了一眼,关切地问:“您这饭量一直这么小吗?这么点饭菜我都不够吃,您怎么还剩了这么多。咱们上年纪的人得多吃点,吃得多才活得长。”秦老太太正含了茶水漱口,闻言一个赌气,把漱口水咽了下去。周氏笑着道:“婶母说的也对也不对。乡下人有口吃的不容易,我听说有那人口多粮食不够吃的人家,上了年纪的都得少吃甚至不吃,把粮食留给儿孙,所以才有‘吃得多才活得长’的说法。在我们这种人...

《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后续》精彩片段


之前那么多年她不教,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

她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宝贝女儿,别人不心疼,我自己可心疼。”

连氏自言自语着站起身,把椅子让给程素心坐。

秦老太太冷着脸,“啪”地放下筷子,“我吃完了,撤了吧。”

丫鬟婆子过来,熟练地撤走碗碟。

连氏还探头看了一眼,关切地问:“您这饭量一直这么小吗?这么点饭菜我都不够吃,您怎么还剩了这么多。咱们上年纪的人得多吃点,吃得多才活得长。”

秦老太太正含了茶水漱口,闻言一个赌气,把漱口水咽了下去。

周氏笑着道:“婶母说的也对也不对。乡下人有口吃的不容易,我听说有那人口多粮食不够吃的人家,上了年纪的都得少吃甚至不吃,把粮食留给儿孙,所以才有‘吃得多才活得长’的说法。在我们这种人家可不一样。我们老太太晚上多少还吃一些,宫里的太后娘娘过午不食,晚饭一口都不吃。”

秦关关:太后娘娘确实惜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小心翼翼养生一辈子,被一块月饼噎死了。

月饼还是女主最讨厌的静怡公主亲手做了,送给太后吃的。

秦关关还挺喜欢静怡公主这个角色的,但小作者为了推动剧情,为女主扫除对手,把这个角色强行下线了。

得知太后被自己做的月饼噎死,静怡公主悲痛欲绝,留书自尽,为太后殉葬。

程素心听得暗暗心惊。

这会儿功夫,连氏和周氏又言语交锋了几轮。

连氏在村里就喜欢给人讲道理。她看不得老实人受欺负,时常替人出头仗义执言,练就了一副好口才。

太能说了也挺寂寞的。大多数时候才说了几句,对方就认错服软,让她很没有成就感。

今天碰到周氏真是棋逢对手。

连氏很开心,越战越勇,有时候怕周氏招架不住还得把说辞替换一下,话说得委婉一点。

即便如此,周氏脸上的笑容也快挂不住了。

秦老太太看出周氏落了下风,咳了一声,慢悠悠对周氏道,“请你婶母坐下喝杯茶,润润嗓子。你们俩真是投缘,刚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

连氏十分畅快,高高兴兴坐下喝了口茶,笑眯眯看向秦老太太:“老夫人,我替素心告个假。听说您让她禁足三个月,不巧我明天有事,想让她陪我出去一趟。”

秦老太太瞥了一眼程素心,眼神中含着责备与警告。

不过程素心还在思考静怡公主和太后的事,半点儿都没注意到。

周氏习惯性地想开口,一看到连氏兴致勃勃的盯着她,眼神还饱含期待和鼓励,就觉得头皮一麻,假装低头喝茶。

秦老太太见程氏没有表态,沉着脸,用缓慢的语调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秦家先人治家有道,传下家规,子孙一直恪守。就算大爷违反家规,也是一样受罚。程氏苛待下人,本应罚跪祠堂。因她怀着身孕,改为禁足。她要还当自己是我秦家的儿媳妇,就老老实实禁足三个月,不要想着耍花招逃避惩罚。”

连氏连连点头:“对对对,有错就该罚。有家规可真好。你说这么一大家子人,总有几个看不顺眼的,有时候想教训一下都编不出个合适的借口。有了家规,这借口不就现成的嘛?所以还是你们秦家先人想得周到。”


秦兮柔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不大功夫三辆马车就到了近前。

头一辆车上赶车的男人不等车停稳就跳下来,大步走到程氏面前,关切地上下打量,“素心,你没事吧?”

程素心眼眶发热,“大哥!”

来人正是程素心的长兄程伯安。

“没事,我没事。”看到久违的大哥,程素心止不住落下眼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程伯安看向绣儿和秦兮柔。

秦兮柔只在小时候见过祖父母和几位舅舅,大一些后老太太就不让她跟着程氏回乡下了,因而见到大舅舅还有些拘谨,低头上前行礼。

程伯安很高兴,看着秦兮柔连连感叹:“柔儿都这么大了,上次见到还是个奶娃娃呢。”

绣儿曾在程家待过一段时间,看到程伯安便觉得很亲切,上前行礼,叫了声“大爷”。

程伯安点头答应,多看了她两眼,但并未说什么。

程伯安和带来的伙计把马车上的东西搬到自家车上,又派了个人沿着来路往回走,找回被甩出去的物品。

程伯安绕着马车转了一圈,一面后怕不已,一面又无比惊讶。

此时枣红马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没力气再折腾了。

程家带了备用的马,正好把枣红马替换下来,喂了些草料和水,让它跟在车队后面慢慢走。

程素心想和大哥说话,程伯安便让胡小春赶车,自己坐到里面。

绣儿见胡小春赶车,急忙喊:“大爷,他不行!您换个人吧!”

胡小春急得涨红了脸,“我好歹是个男人,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不行?”

绣儿翻了个白眼,“我说你赶车不行,你自己非要多想,跟我没关系!”

众人都被逗乐了。

程伯安对程素心道:“小胡给咱家铺子拉过货,赶车是把好手。路上一照面我就认出他来了。他把经过跟我说了,我刚才也去看了马,应该不是他的问题。”

程素心向外看了看,“大哥,我们回家细说。”

程伯安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凝重了些,但很快就放松下来,和她闲话些家里的趣事。

兄妹俩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

余下的路走得很平稳,中午就在马车上吃了些干粮,到丰年时已经是申时左右。

程家二老早就安排了人在路口等着。

马车还没到大门口,老老少少一群人就已经迎了出来。

程苍山年过五旬,身体硬朗,腰背挺直,面容坚毅,但是看到程素心和秦兮柔,还是眼眶微红。

老夫人连氏先搂着程素心哭,再抱着秦兮柔哭。

二夫人彭氏,还有儿媳妇和侄媳妇们都围着劝。

胡小春百思不解,忍不住问绣儿:“你们夫人的娘家家大业大人又多,为什么回娘家还得租马车?”

绣儿正抹眼泪,没好气地反问他,“你说为什么?”

胡小春认真想了想,笃定地回答:“肯定是她嫁的那户人家不是好东西!”

众人拥簇着程素心母女进了大花厅。

秦关关睡了一路,此时神清气爽,不住地打量:哇,外祖父家简直就是个大庄园啊!

处处宽敞明亮,整洁干净,虽然不见奢华装饰,却让人心旷神怡。

好多花花啊!

小猫咪小猫咪,一二三四五六七……好多小猫咪!

还有小狗狗!

啊啊啊,是孔雀!外祖父家有孔雀!

娘亲,我不要回秦家了,我要住在外祖父家!

一路走来,程素心耳边全是秦关关的哇哇大叫。

原书中对程家的描写很少,小作者把笔墨都用在女主身上了,程素心下线后,几乎就没怎么提过程家。


“报官吧。”

此言一出,满屋皆惊。

因为这句话竟是宛宛说出来的。

她轻咬朱唇,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涨红,神情羞愤,泫然欲泣地望着程素心,“我娘只是想给我讨个说法,这位夫人为何如此狠心,出言侮辱?我们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子,诸位若是不信,可以查看文牒。”

说着抬手拭泪,借着绢帕的遮掩向江氏递了个眼色。

江氏如梦方醒,连忙从怀中摸出两张纸,抓在手里晃了晃,“就是,我们是有文牒的!你们凭什么血口喷人?”

她一下子又从缩脖儿鹌鹑恢复了成斗鸡,但眼神闪烁,明显的色厉内荏。

程伯安上前接过文牒,递给父亲和二叔。

程苍山和程苍海仔细看过,都皱起了眉。

文牒是真的,加盖了官府印章,清清楚楚地写明了江氏及其女姜宛宛自徽州来京城投亲。

姜宛宛忽然上前两步,朝着程季安盈盈一拜。

“程公子,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宛宛心中十分过意不去,但也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公子谅解,千万不要把宛宛想成那等不堪之人。”

“我幼年时爹爹病逝,一直是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家中没有男人,常被乡里欺凌,日子过得很是艰难,故而娘才有这般火爆脾气。这次进京投亲,是想求亲戚为我寻一门好的亲事。”

“那日宛宛贪恋风景,不慎落水,幸得公子搭救。宛宛心中感激不尽。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宛宛衣衫湿透,被公子抱上岸来,破了男女大防,娘亲担心此事传扬出去,我以后无法嫁人,便想着要为我讨个说法,实在是无奈之举。”

程季安只觉少女的馨香萦绕鼻端,耳边听到她哀婉动人的声音,又看到她泪光莹莹望着自己,那般楚楚可怜,不由自主便想伸手去搀扶。

姜宛宛眼底掠过一抹得意,假装头晕,作势向前倒去。

梁氏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刚踏实下来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秦关关:不好,小舅舅要上钩!

说时迟,那时快。

程素心两臂发力,一下子把程季安推了出去。

站在程季安后面的正是连氏。

她见姜宛宛软绵绵朝自己跌过来,想也不想就提起衣裙,抬脚踹了过去。

伴着一声惨呼,姜宛宛摔在了地上。

她怨毒地瞪了连氏一眼,两眼翻白,趴在地上不动了。

二老夫人吓了一跳,脱口道:“她是晕了吗?这是要讹上咱们?”

一句话提醒了江氏。

她哭天抢地扑了上去,“我苦命的女儿啊!你们这是土匪窝吗?光天化日毁了我女儿的清白,我们上门讨要说法,你们污蔑我们不是良家子,现在又动手打人,我跟你们没完!”

她的哭嚎在寂静的夜晚中传出去很远,二老夫人仿佛看到次日,以及之后的很多天,左邻右舍甚至十里八乡都对着他们家指指点点。

程家在整个丰年县都是体面人家,体面人家最怕的就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糟烂事。

程修贤被江氏的哭嚎吓得哇哇大哭,梁氏心疼地抱着孩子出去了,走之前看了程季安一眼。

眼神中满是委屈和失望。

程季安看看妻子的背影,再看看趴在地上的姜宛宛,犹豫了一下,还是拔腿追了出去。

秦关关:很有必要把小舅舅送去男德学校进修一下。

娘亲,她们肯定不是良家子,文牒是真的,那问题就更大了。


秦知简心里很清楚,他的素娘是不可能做出当面摔碗,拿下人撒气这种事的。

可家务事从来都是一团乱麻,越扯越乱,他和素娘都不是能言善辩的人,闹得越大吃亏越狠,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忍一忍,让事情平息下去。

冯妈妈却不肯罢休。

“万万使不得。夫人不情愿,就算勉强道了歉,心里也得记恨着。老婆子我一把年纪,体弱多病,可受不了什么事后报复。”

秦关关怒骂:恶毒老太婆这是提前碰瓷啊!以后喝水噎着走路摔跤头疼脑热都得赖上我娘亲!

秦知简也听出来了,额头沁出汗珠。要是这些话传到老太太和大嫂那里,以后冯妈妈出点什么事,素娘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他只能假装板起脸,用训斥的语气对程氏道:“素娘,你也太不懂事了,冯妈妈这么大年纪,你该多让着她才是。还不快过来道歉!”

程氏看冯妈妈的招数用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走到冯妈妈身前。

冯妈妈佝偻着身子,脸朝着地,旁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秦关关看得清清楚楚。

恶毒老太婆笑得好奸诈。

秦关关突然道:娘亲小心,她还要使坏!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冯妈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猛地挣脱了秦知简。

程氏本能地护着小腹,向后疾退。

绣儿冲过来扶住她。

却没想到冯妈妈“扑通”一声跪下了,口中大喊着:“夫人饶了老奴吧,老奴再也不敢了!”

就在此时,外面进来一个婆子。

秦关关一看到她,瞬间就明白了冯妈妈玩的是什么把戏。

来的是老太太的左膀右臂包妈妈。

秦关关最讨厌的角色之一。

在包妈妈眼中,庶出即原罪。

便宜爹这种老实本分到了极点的,就因为是个庶子,小时候被包妈妈罚得都生出心理阴影了,一度不敢吃包子。

便宜哥哥和姐姐就更别提了,三天一小罚,五天一大罚。姐姐从小就喜欢住亲戚家,原因无他,就为了躲包妈妈。

包妈妈把手里的盒子重重往桌上一放。

“咚”的一声。

所有人的心都跟着狠狠跳了一下。

秦知简手忙脚乱去扶冯妈妈。

冯妈妈等得就是现在,当然是不肯起来的,跪爬几步,趴在包妈妈脚背上放声大哭。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给包妈妈哭灵呢。

秦关关受不了地捂住耳朵。

秦知简慌得不行,要不是所受的教育和读书人的风骨不允许,他都想学着冯妈妈的样子,趴在包妈妈另一只脚背上哭,只要能让素娘不挨罚。

程氏沉稳地走过来,扶住秦知简颤抖的手臂,从容地向包妈妈笑了笑:“包妈妈来得真巧。”

包妈妈冷哼一声:“来得不巧,怎么能看到二夫人你苛待忠仆?”

秦知简慌忙解释:“不不不,包妈妈您误会了。素娘她没有苛待冯妈妈……”

他弱弱的声音被冯妈妈的哭嚎打断:“您别怪二爷,不是夫人的错,都怪老婆子,都是我不好。”

包妈妈看着秦知简,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嫌弃。

程氏平静地道:“冯妈妈每日逼我吃肉喝汤,我怕子大难产,日后一尸两命,便没有听她的话。冯妈妈便说是我嫌她碍眼,闹了这么一出。包妈妈不问缘由,便说是我苛待忠仆,我也很委屈。”

说罢也低头抹泪。

不就是哭嘛,谁还不会了?

秦关关两眼冒星星:娘亲学得好快!奥斯卡指日可待!


秦关关感受到娘亲剧烈的情绪波动,这让她也很不舒服。

程氏眼前阵阵发黑,心痛得无以复加。

她的文儿原来是被冤枉的。

她这个当娘的不但没能护住他,反而还跟外人一起责怪他。

文儿心里该多委屈啊。

娘亲别难过,我们一起把哥哥找回来,还他一个清白!娘亲跟我一起做,呼,吸,呼,吸……

听到关关奶声奶气的声音,程氏的心安定了几分,随着关关的口令深呼吸几次后,便缓了过来。

秦关关却累得够呛,闭眼睡了过去。

黑雾散去,程氏第一眼就看到周氏的脸,满是关切和焦急。

以前看到周氏这样,程氏都会感动不已,觉得自己命真好,遇到这么好的大嫂。

可是现在,她只想大耳光呼上去。

周氏表达了一通对程氏的关心和担忧,便吩咐锦儿扶着程氏进去躺下。

程氏清楚地看到锦儿勾起的嘴角。

她摇摇头,“让绣儿扶我吧。”

绣儿刚要上前,却被冯妈妈一把推开了。

“还是让锦儿扶吧。绣儿粗手粗脚的,万一弄伤了夫人那可不得了。”

冯妈妈说着狠狠瞪了绣儿一眼,骂道:“身上这么脏,把屋子都弄脏了,还不快出去!”

“还不走?等什么呢?天天干活偷懒,要不是夫人心软,早把你赶出去了!”

周氏随口道:“素心,你这样可不行,对偷奸耍滑的下人心软那就是姑息养奸。”

冯妈妈立刻顺势说道:“大夫人说得太对了。这样的丫鬟就不能留,我明儿就把她发卖了。”

绣儿死死咬着下唇,脸都憋红了。

冯妈妈一个眼色,就有个满脸横肉的婆子上来,拽着绣儿的胳膊使劲往外拖。

绣儿不敢反抗,可又舍不得程氏,忍着眼泪不断回头看她。

程氏深吸一口气。

“住手。”

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她,都有些诧异。

冯妈妈用她的小三角眼狠狠剜了程氏一眼:这贱妇居然敢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还真把自己当主母了!

程氏从容地走到绣儿身边,冷冷看着那婆子。

“你是哪处做事的婆子?没有我的吩咐就敢在我屋里动手拖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夫人?”

那婆子姓牛,是冯妈妈的头号狗腿子,根本不把程氏放在眼里,梗着脖子道:“冯妈妈说了,这丫头不能留。”

程氏“哎哟”一声,扶着肚子弯下腰去。

绣儿连忙扶住她,焦急地问:“夫人你哪里痛?”

“肚子……肚子痛。”程氏眉头紧皱,指着牛婆子,“这婆子顶撞我,气得我肚子好痛。”

牛婆子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顶撞你了!我看你根本就是装的!”

程氏颤颤巍巍:“去,去把二爷叫回来。这婆子黑了心,不知道受了谁的支使要害我和腹中的孩子!让二爷给我讨个说法!要不然这院子我就待不下去了,我要回娘家!”

“你胡说八道!”牛婆子像被人狠狠踩了一脚,差点跳起来。

含血喷人是牛婆子的拿手好戏,没想到现在她自己竟成了被冤枉的那个,这口气哪儿咽的下去!

“你个没教养的农妇,你敢这么污蔑我!你也不睁开眼看看,我牛婆子是你能欺负的人吗?还想拿二爷吓唬我。我告诉你,冯妈妈一句话能让二爷把你休了你信不信?”

冯妈妈一个劲儿给牛婆子使眼色,眼皮都快抽筋了。

可牛婆子完全没看见,她只看见程氏脸上嘲讽的表情。

这贱妇竟然不服?

牛婆子被激起了斗志,越骂越投入,浑然忘我,口不择言,吐沫星子四处飞溅。

“够了!”

周氏沉着脸怒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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