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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女少卿王正则福生全文

墨汐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魏少昀在听见猫叫声的瞬间,屏住了呼吸。他接过身后之人递来的剑,先将孟五加护在了身后,才朝着窗户走去。那老猫叫声,就是从窗户外传来的。魏少昀将紧闭窗户打开的瞬间,惊吓到了窗外的猫,猫无辜叫着远去。孟五加凑上前看了一眼:“这猫,长得比寻常猫身形要大不少,想必平常主人没少给好吃的。”酒楼粮铺等地方,都会养猫避鼠,这倒没什么奇怪。“还得先找到福生!”孟五加有种预感:“找到福生后,有些谜团就能迎刃而解。”孟五加站在窗边,正巧楼下有几个人站在那里,碎嘴皮子巴巴说着什么,让孟五加听了个正着。“今天,平康坊里死了一个人!”“我听说又是被猫鬼吃了心?这难道真是当年的贤妃化身猫鬼,回来复仇了?”“当年贤妃死前,可是诅咒过圣上,愿来世她为猫圣上为鼠世世噬...

主角:王正则福生   更新:2025-05-14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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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正则福生的其他类型小说《诡案女少卿王正则福生全文》,由网络作家“墨汐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少昀在听见猫叫声的瞬间,屏住了呼吸。他接过身后之人递来的剑,先将孟五加护在了身后,才朝着窗户走去。那老猫叫声,就是从窗户外传来的。魏少昀将紧闭窗户打开的瞬间,惊吓到了窗外的猫,猫无辜叫着远去。孟五加凑上前看了一眼:“这猫,长得比寻常猫身形要大不少,想必平常主人没少给好吃的。”酒楼粮铺等地方,都会养猫避鼠,这倒没什么奇怪。“还得先找到福生!”孟五加有种预感:“找到福生后,有些谜团就能迎刃而解。”孟五加站在窗边,正巧楼下有几个人站在那里,碎嘴皮子巴巴说着什么,让孟五加听了个正着。“今天,平康坊里死了一个人!”“我听说又是被猫鬼吃了心?这难道真是当年的贤妃化身猫鬼,回来复仇了?”“当年贤妃死前,可是诅咒过圣上,愿来世她为猫圣上为鼠世世噬...

《诡案女少卿王正则福生全文》精彩片段


魏少昀在听见猫叫声的瞬间,屏住了呼吸。

他接过身后之人递来的剑,先将孟五加护在了身后,才朝着窗户走去。

那老猫叫声,就是从窗户外传来的。

魏少昀将紧闭窗户打开的瞬间,惊吓到了窗外的猫,猫无辜叫着远去。

孟五加凑上前看了一眼:“这猫,长得比寻常猫身形要大不少,想必平常主人没少给好吃的。”

酒楼粮铺等地方,都会养猫避鼠,这倒没什么奇怪。

“还得先找到福生!”孟五加有种预感:“找到福生后,有些谜团就能迎刃而解。”

孟五加站在窗边,正巧楼下有几个人站在那里,碎嘴皮子巴巴说着什么,让孟五加听了个正着。

“今天,平康坊里死了一个人!”

“我听说又是被猫鬼吃了心?这难道真是当年的贤妃化身猫鬼,回来复仇了?”

“当年贤妃死前,可是诅咒过圣上,愿来世她为猫圣上为鼠世世噬其喉,打那以后圣上就异常惧猫……”

这话孟五加能听见,魏少昀自然也能听见,魏少昀的脸色逐渐阴沉下去。

楼下的人也像是察觉到什么,抬头对上魏少昀那张阴沉脸时,立刻闭上嘴心虚跑了。

孟五加心说。

“难怪!”

“难怪猫鬼食心案,会惊动圣上和缉查司。”

“难怪凶手模仿作案,独独选择了猫鬼食心案。”

“原是为了在暗中散布谣言,将猫鬼食心案和当年贤妃的事情牵扯到一处!”

见孟五加还站在窗边沉思着,魏少昀上前合上窗户,同她解释着。

“自刘蟠遇害之后,这样的流言蜚语就在洛都出现了。”

“似乎是有人在暗中故意引导,这也是为何圣上会将此案交给我的原因。”

孟五加想起魏少昀的话:“所以你才会说,此案越少人知晓越好。”

毕竟事关圣上,且当年贤妃的死因虽为自杀,可这些年宫里宫外一直有传言,说贤妃当年乃是被圣上害死的!

倘若,她查到了什么对圣上不利的事情,她应该会再次小命不保吧?

也不知她接下的,到底是个机会,还是个催命符!

看见孟五加变化起伏的表情,魏少昀同孟五加承诺着。

“孟姑娘放心,此案是我请你前来协助,无论此案真相是否能查明,又或者查到什么不利的,我都会护你平安。”

“若有弊,绝不会牵扯到孟姑娘。”

“若有利,也绝不会埋没孟姑娘。”

孟五加知道,这个坑她进来容易出去难。

但她如今人已经在坑里了,与其自怨自艾,不如把这个时间节约下来,去找更多的线索和证据。

毕竟不管凶手的目的是什么,除非他被捕,否则他绝不会收手!

孟五加快速将厢房内,王正则遇害前所饮过的酒水,及吃食全部查验一遍。

“都没有毒,也没有异常!”

“王正则死前的自残行为,不是这些东西造成的。”

正在孟五加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厢房内时,厢房门前忽出现两人的脚步声。

孟五加闻声转过头,来者竟又是熟人!

缉查司的副统领,薛迈。

常年跟在魏少昀身边,对魏少昀忠心耿耿,从前也没少给她使绊子。

孟五加是说今日打从见到魏少昀之后,就觉得差了点什么,原是没见到薛迈。

薛迈还是如从前般粗狂豪放,手中还提着一个,被吓破了胆的人。

孟五加看清那人模样后,脱口而出:“福生!”

孟五加是见过福生的,王正则上门退婚的时候,福生可没少在旁谄媚附和。


“孟五加,你可认罪!”

堂上洛都县尉梁永面容威严,声音严厉。

旁边的众捕快手中持着板子棍子,眼神冰冷无情。

若是心中有愧的寻常小贼,早被眼前这场景吓破胆,主动认罪。

可到孟五加这儿,她心中坦荡,见此场景也丝毫无惧。

反而大方抬起头,观察着旁边那哀嚎不止的妇人,以及她身后地上那被麻布遮盖的尸体。

“回梁县尉,我不知道该认什么罪!”

得到孟五加如此回答,县尉梁永脸色沉下去几分。

“本官问你,你方才是否见过王家二郎,王正则,并与其起过冲突?”

“那王家二郎前脚刚离开你孟家,后脚就在平康坊离奇暴毙身亡!”

“王夫人带着王二郎的尸体前来报官,咬定王二郎的死是你所为!”

“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听梁县尉提起王正则此人,孟五加才回想起方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孟五加承认:“我方才,的确是见过王正则!”

但事情,却并非王夫人和梁县尉所说这般。

孟五加于幼时走失,前些日子才被孟家寻回,今日刚回到洛都孟家。

可她前脚刚进门见了两位妹妹和继母,还未见过阿爹,后脚那据说与她小时候定过亲的王家二郎王正则,就上门来退亲!

王正则大摇大摆进入孟府,丝毫不将孟家的人放在眼里。

不仅抢了她继母的位置坐,还因为茶水滚烫打了孟府的仆人。

在闹腾一番后,王正则才道明来意。

“家母说,孟家大姑娘孟五加走失多年,谁也不知道她这些年在外面,究竟都干过什么勾当又做过什么营生。”

“且不说她如今不通礼节粗鄙不堪,就说她如今是否还是清白之身,都未可知。”

“这样的人,绝无可能进我们王家大门!”

王正则当场用凝视的目光,打量着孟五加。

随后又将这目光落到了孟五加身后,性子柔弱的孟二姑娘孟妤意身上,眉宇间满是浅薄轻浮。

不待孟五加出言反驳,王正则继续厚颜无耻讥讽道:“当然,若孟大姑娘非要赖上我王家,也不是不行......”

“不过,孟大姑娘就只能为妾!”

“且前提是,孟二姑娘得同样嫁过来为妻!”

此言,将孟五加着实气得不轻。

孟妤意也因为王正则轻薄的话红了眼眶,整个身子止不住颤抖着。

“阿姐……”

在孟妤意柔声呼唤中,孟五加才缓和情绪回过神,发现整个孟家竟无人帮她们姐妹说话。

她那继母罗凤瑾和她的女儿孟紫芙在旁面露为难,可眼中却满是幸灾乐祸。

见状王正则更加不知收敛,竟企图越过孟五加对孟妤意动手,言语之间更加轻佻。

“二姑娘,你怕什么呀?”

“我如今肯受委屈收下你们姐妹两人,让你们姐妹两人以后都能团聚在一处,你们该感激我才对!”

孟五加狠狠打掉王正则的手。

又轻轻拍了拍孟妤意的手背,让她安心。

随后果断转过身,抡圆手就给了王正则一巴掌。

“王二郎想退婚,我自然会毫不犹豫答应!”

“但据我所知,你我两家的婚约本就是当初双方爹娘口头定下的。”

“既没有交换庚帖也没有交换信物,更没有去官府请人做个见证,其实这婚约本就不作数。”

“可王二郎如今却借退婚的由头,站在我孟家的院子里,用轻佻的言语,侮辱我孟家的姑娘!”

孟五加拔下头上的簪子,用锋利的一端对上王二郎。

“如你这般的人,此刻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弄得我家院子恶臭难闻。”

“马上给我滚出去!”


“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口鼻有浓重的酒味,死前饮过不少酒。”

“头颅四肢完好,双手手背手肘,以及脖颈处有掐抓痕迹。”

“这些掐抓痕迹无论是从角度,还是死者指尖缝隙中的血迹来看,都是死者自己造成的无疑。”

“初步判断,死者左侧胸前伤为致命伤!”

“伤口略宽,前后肋骨皆断裂,其内脏器丢失心脉尽断。”

孟五加,也是头遭遇见这样的尸体。

根据她方才的推断,王正则死前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产生自残的行为。

但这种行为,是否是因为中毒导致,孟五加现在已经可以确定。

“死者生前,并没有中毒!”

她方才将用皂角水揩洗过的银钗,伸进死者的咽喉中,再用纸密封住嘴巴,隔较长的时间取出。

“此时银钗呈青黑色,再用皂角水将银钗揩洗一遍。”

“如确是中毒,银钗上的青黑色揩洗不掉。”

“如不是中毒,银钗青黑色褪去,变得又鲜白了。”

现在,孟五加手中的银钗呈鲜白状态。

“可若王正则死前没有中毒,他为何会在死前有自残行为呢?”

孟五加暂时想不通,有且从王正则身上的伤痕来看,王正则死前对自己下手的力度还不小!

“根据王正则胸腔周围伤口情况来看,凶手挖心,几乎是在瞬间完成。”孟五加暂时无法道明有关凶器的线索:“从创面来看,并不是刀剑匕首一类的凶器。”

若是刀剑刺穿胸腔再取心,伤口创面又会有所出入,现在孟五加能肯定的是:“凶手的力气很大。”

“力气很大?”魏少昀扫了一眼王正则的尸体后,同孟五加问道:“是因为,那断裂的肋骨?”

“对,王正则尸体上还有很多谜团没解开,可能需要解剖查验。”然而此刻的环境以及手边的工具,都不够孟五加完成解刨尸体:“我需要工具,还有刘蟠的尸体。”

“没问题。”魏少昀立刻答应下来:“不过,在那之前,还得先请孟姑娘随我们去个地方。”

察觉到孟五加眼中的防备,魏少昀心中不免有些酸涩难受,最后他只抬手示意着对方。

“王正则遇害的平康坊,我已经派人看守着,现在去或许还能有所发现。”

原是如此,孟五加放松下来,在魏少昀的带领下朝平康坊走去。

路上,魏少昀有一搭没一搭同孟五加聊着:“孟姑娘,今日刚回到洛都?”

孟五加没从话中察觉到异常,点头应着:“是,今日刚回,不过从前也来过一次。”

“那就奇怪了。”魏少昀轻笑着,道出自己的疑虑:“孟姑娘刚回来知道平康坊和县衙,没什么奇怪,毕竟孟姑娘从前来过洛都一次,也许是去过平康坊和县衙。”

“可孟姑娘,是如何知道王家宅院到平康坊的距离?”魏少昀眼神微动,眸中倒映出孟五加的面容。

孟五加心里咯噔一下,这魏少昀竟还在怀疑她。

她方才就放松了片刻......

只怪她方才专注着拆穿王夫人和梁县尉的关系,没注意现在的人设,倒是给魏少昀留下了把柄。

她为什么会知道,王家宅院到平康坊的距离?


孟五加藏在袖中的手,止不住冒着冷汗。

然而,魏少昀的视线始落终在她身上,未给她缓和的机会。

似乎瞧出孟五加的异常,魏少昀再度开口问道:“孟姑娘,可曾改过名?”

孟五加强装镇定,回道:“爹娘自幼取的名字,不曾更改。”

“那可真巧,孟姑娘可知大理寺曾有一位少卿,也叫孟五加!”

魏少昀仔细打量着孟五加的脸,似乎想透过她的脸,找到什么。

“她师从前大理寺卿郑松年,会验尸会勘验,观察细致入微,探破过不少案子。”

“方才孟姑娘在堂上的种种表现,还有说话的语气,都当真与她相似极了。”

“在未瞧见孟姑娘面容前,我还真以为,是她回来了!”

在魏少昀紧盯着她的炙热目光中,孟五加呼吸一窒。

果然要问这世上,谁最了解她。

除了养大她的师父师娘外,就当属眼前昔日的死对头魏少昀!

王夫人的怀疑没错,魏少昀的直觉也没错。

她的确不是,孟府那走失多年的大姑娘孟五加。

而是那个,被诬陷背上弑师杀人罪名的,前大理寺少卿,孟五加!

孟五加是个孤儿,自幼被师父师娘带回,抚养长大。

她自幼受到师父师娘的影响,对验尸勘验等本领感兴趣。

女帝登基后,恩准天下女子皆可为官。

孟五加就考入大理寺,从负责琐碎事务的大理寺评事做起。

一步步成为大理寺,有史以来第一个女少卿!

孟五加自认行得端坐的正,从未接受过贿赂也从未冤枉过无辜之人,更未判错过任何一桩案子。

可她师父师娘,却在那夜被人所害。

孟五加醒来时满地血腥,大火之中是师父师娘冰冷的尸体。

孟五加还未从悲痛中抽身,就遭到神秘人追杀。

对方出手招数狠毒,且人数众多,孟五加不敌重伤,只得暂避气息以求假死脱身!

然而那些人见她死后,竟还不放过她。

或是为了隐瞒她真正的死因,或是为了隐去她的下落。

那些人,竟将她丢下了山崖!

她险些从假死,变成真死!

再醒来时,孟五加已被游医霍隐白所救,离开了洛都。

据霍隐白所说,他是在山崖下采药,偶然发现了孟五加。

孟五加虽然捡回一条命,却也身受重伤容颜尽毁。

“你脸上的伤口太深,就算痊愈后也会留下疤痕,我手中的药不够,暂且无法替你修复容颜。”

“还有你的腿上的伤。”霍隐白眉头紧皱,看见伤势后直无奈摇头:“就算痊愈,你以后恐怕也无法再站起来。”

不必霍隐白坦白,孟五加也知晓自己的情况。

那段时间,她整日躺在床上,脑海中回顾着师父师娘遇害当天的情况,任何细微的线索她都不想放过。

霍隐白并不善言辞,与孟五加整日做伴的,是霍隐白身边名唤阿妩的姑娘。

阿妩对孟五加抱有善意,总有说不完的话。

“孟大人,你可能不认识我了,但我一直记得你。”

“有一年我在洛都云帆客栈投宿,客栈内发生了命案,一位大人被杀,其随身携带的大量钱财丢失。”

“只因我与他事先起过争执,众人便怀疑我是凶手。”

“当时在场没人相信我,赶来的捕快闻言也要将我带走。”

“是孟大人你赶来查清楚前因后果,抓住真凶找到了丢失的钱财,还了我公道。”

“最后,你还让那些诬告我的人,同我道歉了!”

“我一直记得你的恩情。”

“没想到,我再遇见你竟是这样的情形。”

阿妩犹豫后,还是选择将隐瞒的事情告诉孟五加。

“我们离开洛都的时候,洛都到处都贴着你的通缉令。”

“他们都说,是你心怀怨恨杀了你的师父师娘,畏罪潜逃!”


“主君,原是二姑娘先冒犯了夫人。”

“夫人不忍重罚二姑娘,才罚她待在房中反思。”

“可二姑娘不听教导还想出去,甚至砸坏了窗户,我们不得已才将她绑起来,此事与夫人无关……”

“不听教导?”孟五加当即问着翠娥:“那你且当着阿爹的面仔细说说,阿妤是如何冒犯了夫人?”

孟五加有理有据提问着:“阿妤她可是做了什么,伤害夫人的事情?”

话刚问出口,孟五加就自言自语反驳着:“可阿妤她性子柔弱,且不说她没有胆子伤害夫人,就算是她有,可就连她身边伺候的仆人,也都是夫人的人,她如何能越过这些仆人对夫人动手?”

“若说是她在背后,言语诋毁夫人?”孟五加不忍朝身旁的孟妤意看去:“瞧阿妤,这当着阿爹和夫人的面,连话都不敢说半句的模样,她又能诋毁夫人什么?”

随着孟靖和审视的视线落在孟妤意身上,孟妤意当场被吓坏,将头往孟五加肩上埋去。

孟五加伸手护着孟妤意:“阿爹也看见了?所以,这仆人嘴里阿妤犯的错并不存在,那夫人究竟又因何要管教阿妤?”

“莫不是因为,阿妤想替我澄清些什么?”孟五加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紧紧盯着罗凤瑾。

瞧见罗凤瑾逐渐阴沉难堪的脸,翠娥连站出来。

“大人,真是二姑娘冒犯夫人在先。”

“二姑娘见大姑娘被县衙捕快带走,就想去寻人帮助,可当时真相不明若走漏了消息,对大姑娘和孟府的名声不利。”

“夫人才想拦住二姑娘,当时也是二姑娘心急竟推了夫人一把,夫人因此才罚二姑娘禁足的。”

孟五加察看着孟妤意的神情,却见孟妤意满脸茫然。

显然孟妤意当时着急救她,反驳了罗凤瑾是真,但争执之中是否推了罗凤瑾,只有罗凤瑾自己知晓。

翠娥所言若是为真,那今日此事定又会被孟靖和给和稀泥遮掩过去。

可孟五加不想孟妤意再受委屈。

“今日是因为此事,那往日呢?”

孟五加抬起紧握着的手,轻轻拉起孟妤意的衣袖,露出被磨出血痕的手腕。

“这是今日他们给阿妤造成的伤,但在这上面还有些痊愈后的痕迹,证明这样的事情,今日并不是头次发生。”

“你们究竟借口伤了阿妤多少次?”

“难道从前,也是阿妤不敬夫人,才被夫人责罚的?”

“阿爹,阿妤是你的女儿,她是个什么样性子的人你难道不了解?”

“阿妤受伤了,阿爹难道就不心痛吗?”

“还是阿爹娶了新夫人有了紫芙妹妹,就不在乎发妻的女儿?”

孟五加低垂着头,装出格外心疼的模样。

“若是阿娘在天有灵,看见阿妤如此,不知她该有多心疼。”

罗凤瑾敏锐察觉到,孟靖和看向她的眼神中,此刻多了些埋怨。

那是从前十几年都不曾有过的眼神。

方才在孟府门前,罗凤瑾就已经清楚,孟五加绝不是个简单角色。

奈何她回府后就被孟靖和绊住了脚,来不及去处理孟妤意的事情。

这才让孟五加,抓住了把柄。

“你们这些恶仆当真是可恶!”罗凤瑾如今,也只能明哲保身:“我从前哪里让你们绑过二姑娘?”

“就算是今日,我也不曾说过,要将二姑娘绑起来这样的话,你们竟借着我的名义,如此对待二姑娘。”

“孟郎,此等恶仆,实在不宜在留在家中。”罗凤瑾替翠娥几人考虑着:“不如,就连夜将他们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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