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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总相宜完结版时岁宜盛聿风

容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年养母五十岁,她年轻时丈夫家暴,离婚后一直独身,也没有儿女。后来在垃圾桶旁捡到她,便一个人将她养大。养母入狱后,本来不待见她们的舅舅上门,霸占了她的房子,将她赶出家门。时岁宜守不住,还差点被所谓的表哥玷污,她没有办法,只能跑出去找了个暑假工赚学费。谁知那个被打死的混混家里有些权势,各种针对打压她,她所有的工作都干不过两天,频繁出事之后,对方找上门,要她给他们儿子配阴婚,不然就弄死她狱中的养母。那天她再次被辞退,身无分文,无处可去,淋着雨走了很久很久。只觉得这年夏天的雨特别多,天特别黑,她怎么走也找不到出路,看不到光亮,最后晕倒在路上,被傅长廷救起。所以当傅长廷他提出可以让她上学,可以照顾狱中的养母,可以让张家不再找她麻烦时,她同意...

主角:时岁宜盛聿风   更新:2025-05-14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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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岁宜盛聿风的女频言情小说《年年岁岁总相宜完结版时岁宜盛聿风》,由网络作家“容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年养母五十岁,她年轻时丈夫家暴,离婚后一直独身,也没有儿女。后来在垃圾桶旁捡到她,便一个人将她养大。养母入狱后,本来不待见她们的舅舅上门,霸占了她的房子,将她赶出家门。时岁宜守不住,还差点被所谓的表哥玷污,她没有办法,只能跑出去找了个暑假工赚学费。谁知那个被打死的混混家里有些权势,各种针对打压她,她所有的工作都干不过两天,频繁出事之后,对方找上门,要她给他们儿子配阴婚,不然就弄死她狱中的养母。那天她再次被辞退,身无分文,无处可去,淋着雨走了很久很久。只觉得这年夏天的雨特别多,天特别黑,她怎么走也找不到出路,看不到光亮,最后晕倒在路上,被傅长廷救起。所以当傅长廷他提出可以让她上学,可以照顾狱中的养母,可以让张家不再找她麻烦时,她同意...

《年年岁岁总相宜完结版时岁宜盛聿风》精彩片段




那年养母五十岁,她年轻时丈夫家暴,离婚后一直独身,也没有儿女。

后来在垃圾桶旁捡到她,便一个人将她养大。

养母入狱后,本来不待见她们的舅舅上门,霸占了她的房子,将她赶出家门。

时岁宜守不住,还差点被所谓的表哥玷污,她没有办法,只能跑出去找了个暑假工赚学费。

谁知那个被打死的混混家里有些权势,各种针对打压她,她所有的工作都干不过两天,频繁出事之后,对方找上门,要她给他们儿子配阴婚,不然就弄死她狱中的养母。

那天她再次被辞退,身无分文,无处可去,淋着雨走了很久很久。

只觉得这年夏天的雨特别多,天特别黑,她怎么走也找不到出路,看不到光亮,最后晕倒在路上,被傅长廷救起。

所以当傅长廷他提出可以让她上学,可以照顾狱中的养母,可以让张家不再找她麻烦时,她同意了,得到三年的庇护。

这三年来,她完美扮演宋长乐,给三人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从没有越矩半步。

就连牵手和拥抱,她都明码标价,以退为进。

所有他们送的值钱礼物,她都置换成现金,就是为了在养母出狱后带着她远走高飞,离开这里的一切。

这三年,她将当替身之外的所有时间用来学习,疯狂修学分,就是为了能在离开的时候提前拿到毕业证。

明明她已经很努力生活了,她不敢奢望不属于她的一切,也没有伤害宋长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时岁宜茫然,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一点做错了。

她要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时岁宜打了车回到医院,到达顶层的病房时,正好听到傅长廷、盛聿风、周斯年正围着宋长乐献殷勤。

盛聿风切了水果喂到宋长乐的嘴边,周斯年正在科普孕期知识,傅长廷怕她卧床无聊,给她读小说。

不一会,三人为了争做宋长乐肚子里宝宝的爸爸起了争执,但很快被宋长乐说服,三人一起照顾她们母子,直到她选出心仪人选。

时岁宜觉得有些讽刺,她没有进去,听着里面的声音在门口的凳子上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深夜,她的身体已经僵硬麻木,宋长乐被他们哄睡着,三个男人才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

见到门口低垂着头神色不明的时岁宜,三人眼中情绪各异。

盛聿风最先开口,语气不耐:“你来干什么?”

时岁宜站起来,直视他们,语气冷静:“学校的事情,是你们做的对吗?”

三人点头:“没错,这是我们给你的惩罚。”

周斯年看着她的眼神冰冷:“时岁宜,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你和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替身当久了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你过去三年的荣华都是宋长乐赏你的,你居然敢妄想伤害她取代她,那就该付出代价。”

傅长廷点头:“你要是还想留在我们身边,享受我们的庇护和现在的生活,就乖乖的,不要惹事,不然,你所有的一切,都会失去。”

时岁宜早做好心理准备,可此刻听着三人的威胁,依旧不可避免地感到愤怒和委屈,她眼中闪过一抹水光,又快速压下,稳着嗓音开口。

“我要解释一下,第一,我承认在过去三年的相处中,我也许动心过,存在过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我一直很清醒,知道自己只是替身,把这当成自己的工作。”

“第二,宋小姐回来后,我就已经准备离开了,我没有想要伤害她,前天晚上宴会回去后我没有见过她,不信你们可以去查监控。你们因为这件事情对我做出惩罚,害我被学校开除,我非常生气,但被包养是事实,我无话可说。”

“第三,合约还有三天时间,我想提前解约,这样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伤害宋小姐,也希望你们不要再针对我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傅长廷、盛聿风、周斯年有些怔愣地看着眼前的时岁宜,眼神复杂,有些触动。

这是他们从没见过的时岁宜,冷静自持,条理清晰,过去三年,她非常好地扮演了宋长乐,一个明媚跋扈肆意妄为的大小姐,以致于他们认为她也是那样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时岁宜,更让他们不愿意解约。

来不及细思那莫名的情绪,三人已经开口拒绝:“不可能,合约必须遵守到最后一刻!”




离开没多久,时岁宜收到了转账提醒。

盛聿风和周斯年一人给她转了一百万,傅长廷给她转了一千万,还给她留了言:“补偿。”

时岁宜的眼神在他的转账信息上停留了一下,冷笑着息屏。

她满身狼狈,不敢回养母家,只能回到别墅的佣人房。

刚洗漱完,三人将宋长乐送回来,她躲在房间里,没有出去。

直到深夜,她的房门忽然被大声敲响,她从睡梦中醒来,还没开门,就被两个黑衣保镖直接踢开。

两个保镖直接将她从床上拉下来,押到客厅里。

时岁宜看清了客厅的情况,宋长乐喝得醉醺醺,醉眼迷蒙地靠在沙发上,三个男人正紧张地守在身边。

蜂蜜水,解酒茶争相递到宋长乐嘴边。

见她被押出来,盛聿风将两个保镖挥退,放下杯子冲过来给了她一个巴掌;周斯年冷着脸,吩咐保镖拿了十瓶洋酒过来。

时岁宜被打得偏过脸,嘴角鲜血渗出,她心中不安又不解:“发生什么事了?”

盛聿风像只暴躁的狮子:“你还好意思问!是不是你跟乐乐说她离婚又怀孕了,配不上我们的!”

时岁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解释道:“我没有,我回来后根本没有见过她。”

周斯年从保镖手里接过一瓶酒,嘴角带着冰冷的讽刺:“你的意思是乐乐在说谎?时岁宜,我是该相信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还是该相信你这个杀人犯的女儿?”

时岁宜气得浑身颤抖,她眼眶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转身想逃,却被两个保镖再次控制住。周斯年钳住她的下巴,将洋酒往她嘴里灌,时岁宜剧烈挣扎着,呛咳着,可周斯年眼底冰冷不带半分波澜:“你以为挑拨离间把乐乐气走就能留在我们身边了吗?时岁宜,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你连给乐乐提鞋都不配!”

直到时岁宜几乎窒息,周斯年才将人放开。

宋长乐窝在傅长廷怀中,忽然呜呜哭了起来:“刚才在酒吧,跟我搭话的男人一直劝我喝酒,还伸手摸 我,我好害怕......”

她拉开衣领,白 皙的皮肤上有两个通红的手指印。

三个男人瞬间气红了眼,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的傅长廷身上戾气翻涌着,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时岁宜:“把这十瓶酒给我灌下去,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

说完,他直接抱起宋长乐:“喝酒对胎儿不好,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盛聿风和周斯年也跟在旁边,三人脚步匆匆,没有再看时岁宜。

时岁宜心中狂跳,本能地挣扎着要逃,两个保安已经兴奋地牢牢将她控制住,开始撕扯着她的衣裳,她奋力反抗着,哭喊着,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绝望渐渐涌上心头。

这一刻,她仿佛回到十七岁那年的雨季,强壮的手的将她拉入小巷子,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汗臭味让她几欲作呕。

她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作响,被灌了酒的身体绵软无力,但依旧凭借着这几年学的泰拳不断反抗着。

混乱中她摸到一个酒瓶,本能地用尽全力往身上男人的头上砸去,酒瓶碎裂,男人头上有血液留下,气恼地直接甩了她一个巴掌 ,更加用力地撕开衣服。

时岁宜的头撞到地上,眼前阵阵发黑,但背部玻璃渣子嵌入皮肤的刺痛让她勉强保持清醒。她用力摸起一块玻璃碎片,猩红着眼狠狠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眼睛刺去。

惨叫声响起,温热的鲜血洒在她脸上,她咬紧牙关还要动手,身上的男人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去而复返的三个男人此刻红了眼,将地上的两个男人拎起来狂揍,时岁宜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撑起身体坐起来,忍着头晕和恶心收拾自己身上的玻璃和狼藉。

宋长乐气急败坏地跑进来,看着两个被打的浑身是伤的保镖,声音尖利地吼道:“傅长廷!周斯年!盛聿风!你们把我丢在车辆跑回来就是为了救这个女人吗!你们不是说绝对不会喜欢她吗!”

几个男人转身扶着宋长乐:“乐乐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没那么容易过去,她敢针对你,我们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众人看好戏的视线落在时岁宜的身上,她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周斯年抬脚将她踹进泳池里:“乐乐要你捡,那你就捡到她满意为止。”

时岁宜整个人扑进水里,挣扎了几下才站稳脚步,狼狈不堪。

她听着周围的嬉笑声,女人们的快意,男人们对她身材评头论足,只觉得恒温的池水彻骨冰冷。

她没做无畏的挣扎,也没有抬头,找到项链的方向走过去,摸索着捡了起来。

正要上岸,宋长乐的高跟鞋一脚踢在她的心窝上:“捡的姿势不对,重新捡。”

哄笑声中,时岁宜再次落水,项链掉落,她再次摸索着捡了起来。

“左手先靠岸,重新捡。”

“项链湿了,重新捡。”

“表情不对,你是对我有意见吗?重新捡。”

......

宋长乐的高跟鞋一次一次落在时岁宜的身上,将她重新踹进泳池里,而傅长廷三人的沉默,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直到她有些体力不支,靠在岸边喘着粗气爬不起来时,傅长廷才开口:“够了乐乐。”

宋长乐兴味的表情一敛,看向傅长廷的表情满是受伤:“你在替她说话吗?”

傅长廷沉默着摇摇头,单腿跪在宋长乐面前,抬起她踢人的脚,脱下高跟鞋揉 捏起来:“踢了十几次了,累了吧?休息一下。”

盛聿风和周斯年也围过来关心她,宋长乐这才重新露出笑意,让时岁宜上来。

时岁宜浑身湿透,依旧被勒令跟在宋长乐身后。

在大厅看到高高垒起的香槟塔时,宋长乐笑了:“我最近看很多小说,里面经常出现香槟塔倒塌二选一的戏码,如果我跟时岁宜同时被砸,你们会救谁?”

说完,她拉着时岁宜站在香槟塔前,手轻轻一推,香槟塔向两人砸下。

站在一旁的三人目次欲裂,齐齐冲向宋长乐,将她拉了出去。

时岁宜下意识转身捂头,香槟塔的冲击力将她砸到在地,额头和身上的皮肤被玻璃碎片划伤,鲜血不断渗出。

三个男人将宋锦禾团团围住:“乐乐,你怎么能自降身份跟她做比较?”

“下次不能再这么玩了,伤到自己叫我们怎么办?”

“你想做什么叫我们去做就是了,何必自己动手?”

宋长乐看着地上还没缓过神的时岁宜,噘着嘴撒娇:“我早就知道时岁宜是你们包养的金丝雀,她抢走了你们三年的宠爱,我就是讨厌她,你们今天必须向我证明,你们心中根本就没有她,只是将她当做玩物!”

三人的眼光落在时岁宜的身上,见到她身上的狼藉,略微不忍的别过眼,有片刻的沉默。

盛聿风最先开口:“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正式澄清,过去三年我虽然包养了时岁宜,但是我根本没有碰过她,这样的女人,我嫌她脏,在我的心中,只有乐乐才是我永远的白月光!”

周斯年紧随其后:“没错,我也没有碰过她,时岁宜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她牵手拥抱都是明码标价的,谁知道她为了钱做过什么事情,这样的女人,我就算瞎了眼也看不上!”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傅长廷身上,见他不语,宋长乐眼中含泪:“长廷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跟她真的有什么?!”

看着宋长乐眼中的受伤和泪光,傅长廷心中一痛,他看了一眼地上低垂着头神色不明的时岁宜,缓缓开口:“没有,乐乐,我傅长廷,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杀人犯的女儿!”

一直没有抬头的时岁宜浑身一震,破碎、空洞、不敢置信的眼神落在傅长廷身上,傅长廷手指下意识蜷了起来,避开了她的眼神。

众人一片哗然,有蛋糕砸在她的身上。

“居然是杀人犯的女儿,太可怕了,这样的人居然跟我们出现在同一个宴会厅!”

“怪不得能干出年纪轻轻给人包养当替身的事情,原来是上梁不正下粱歪!”

“怪不得傅总他们都不碰她,这样的女人白给我睡我都不敢要!”

周围的议论声时岁宜已然听不到了,她满脑子都是当年签下协议时,傅长廷对她的承诺:“你放心,你的过去只有我知道,任何人都查不出来,别怕。”

她到现在,都能清楚地记得他说这句话时冷淡认真的眉眼。

可原来,她以为很重的承诺,抵不过宋长乐的一句质问。

时岁宜低低自嘲一笑,眼泪滴在她满是伤口的手背上,刺痛竟在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将一颗心狠狠攥起来。

她挣扎着从一地的碎片中站了起来,没再看任何人,转身走出了宴会厅。




时岁宜还在挣扎的身体忽然静止下来,瞪大眼睛看着三人:“结案了?”

三人避开她的眼光,点了点头。

时岁宜忽然嗤笑一声,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垂头靠坐在病床上,整个人散发出极致悲凉的气息。

良久,她忽然低低地笑出声,笑容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痛得她眼泪直流。

她抬起眼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三个曾经让她动心、有过美好幻想的男人,如今只觉得他们面目可憎,令人作呕。

三人看着时岁宜破碎又冰冷的眼神,心下皆是一紧。

傅长廷抿着唇,眼中快速闪过不忍和怜惜:“岁岁,你别这样,我们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会保护好你,不再让你受伤害了。”

盛聿风附和着点头,眼里有焦急担心的情绪:“对啊,我们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会保你跟你妈妈一生衣食无忧。”

周斯年看着她的眼神也有些复杂:“以后我好好跟你说话,再也不嘲讽你了,也不会让乐乐欺负你了。”

听着他们自以为是的承诺,时岁宜笑得更大声:“傅总,盛总,周总,你们以什么身份保护我?我们只是合约关系,现在合约就要到期,你们凭什么以为我还会留在你们身边,受你们和宋长乐的折辱!”

三人对视一眼,似下定了什么决定:“我们可以结婚!”

时岁宜怔住:“什么?”

三个男人站在她面前,神色认真:“你知道我们对乐乐的感情,现在乐乐怀孕,我们约定好一直守护她,直到她选择我们其中一人结婚。”

“只要乐乐选出心中的人选,剩下的两人,你也可以任选一人,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下半辈子没有保障了。”

“但你必须答应我们,这次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以后不许再提。”

时岁宜的喉咙被哽住,她看着眼前神色认真的三人,徒劳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为了宋长乐,居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太可笑了。

良久,她才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我要休息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也不会纠缠你们,接下来几天让我安静待着。”

三人点头,留了一句“我们的承诺永远有效”,转身出了病房。

三人走后不久,手机进来一条信息,提示她和养母的移民签证已经办下来了。

时岁宜盯着信息看了好几遍,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打开购票软件买了两天后的机票。

接下来两天,各种营养品和昂贵的礼物如流水般被送到病房里,不断有全国各地最出色的皮肤科过来会诊,时岁宜默默配合着,像最乖巧的木偶。

傅长廷、盛聿风和周斯年每天来看她,都被她拒之门外,他们也没有生气,只是默默离开,又去哄闹脾气的宋长乐。

三人转身离开后,时岁宜换上自己的衣服,带上隔壁的养母,两人快速出了医院,打车直奔机场。

听到登机的提示音,她将手机卡取出来掰断扔进机场的垃圾桶,跟过去一切彻底切割。

直到飞机起飞,她一直悬着的心才彻底安定下来,靠着养母的肩膀沉沉睡去。




无力感涌上时岁宜心头,她还要开口,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时岁宜看到是照顾养母的保姆来电,心脏猛地跳动两下,很是不安。

果然,电话那头的保姆语气焦急:“时小姐,秦女士失踪了,您快来!”

“砰”地一声,手机摔到地板上,屏幕上全是裂痕。

时岁宜脸色煞白,颤抖着身子蹲下捡起,她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念头,踉跄着身形就要往外跑,手忽然被大力拉住。

傅长廷皱着眉问她:“怎么了?”

盛聿风和周斯年脸上也带了些关切,时岁宜眼眶一红,用力压下喉咙的哽咽,有些无助的眼神看向三人:“我妈失踪了,我担心是张家的报复。”

张家,正是当年被养母打死的混混家。

养母刚出狱不久,不方便跟她一起住,她又不放心让她住回原来的房子,便给她租了现在的住所,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盛聿风和周斯年这两天也了解了当年的事情,三人脸上有些关切,安抚道:“你别急,我们安排人帮你找!”

时岁宜心中感激,郑重道谢后转身匆匆离开。

她不能完全依赖他们三人,有些熟悉的地方,她必须自己去找。

路上,她跟保姆了解了情况,得知秦兰从下午出去散步后就没有回来,晚餐准备好后,保姆已经在附近问了一圈,都没有秦兰的身影。

时岁宜不断拨打秦兰的电话,依旧显示关机。

她先到附近的派出所报了案,又找了两人以前居住的老家,秦兰以前常去的地方,依旧没见到人。

她顾不得深夜,循着记忆中以前跟秦兰有交情的人家一户户敲门去问,连当初抢房子的舅舅家也问了,依旧一无所获。

警方也依旧没有线索。

眼看天已经大亮,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本能地想向傅长廷,盛聿风和周斯年求助,可电话拨了无数遍,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一个陌生号码忽然打了进来。

时岁宜心中猛跳,快速接起:“妈,是你吗——”

电话那头响起宋长乐满是恶意笑声:“时岁宜,你不会还在等着他们三个去救你那个杀人犯妈妈吧?”

时岁宜着急开口:“宋小姐,他们昨天答应我帮我找人的——”

“那又怎么样?”宋长乐依旧笑着:“我说我的狗不见了,他们就把准备派出去帮你找人的人手全部派出去帮我找狗了呀,哈哈哈——”

“你猜他们现在在干嘛,他们因为我的狗不见,正在——”

时岁宜猛地挂断了电话,极致的焦急和愤怒让她胸膛剧烈起伏着,找了一个晚上的她体力有些不支,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心中更是无比悲凉。

她的妈妈生死未卜,却还比不上宋长乐一条狗重要,这是何其讽刺!

她用力咬了咬舌尖,让自己勉强保持清醒,撑着虚弱的身体去旁边的店里买了早餐,才刚坐下,手机便进来一条短信。

养母秦兰昏迷在地板上,身上有些斑驳的血迹,生死不知。

“想要人活,一个来西郊36号仓库,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时岁宜赶到仓库,被门口守着的两个黑衣人押了进去,就看到坐在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灯光亮起,照亮昏暗的仓库。

看清沙发上的人,时岁宜瞳孔紧缩——

“宋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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