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哲科书屋 > 女频言情 > 白锦谢昭写的小说祈愿岁岁不逢君

白锦谢昭写的小说祈愿岁岁不逢君

公子流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白锦,七天后便是你飞升的日子,你确定要选择尸解?”白锦眼圈微红,如水的眸子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确定。”飞升的方式有很多种,偏偏白锦选择了最惨烈的死遁,彻底了断自己在凡间的一切因果情愫。“可你那凡人郎君爱你入骨,若他瞧见你惨死,怕是会肝肠寸断,悲痛欲绝吧?”他口中的准郎君,是丞相府谢家,唯一嫡子。三年前,他还是那个才高八斗,却随时都有可能咽气,药石无医下,随母亲前往观音庙许愿的病秧子。那一去,病情并未好转,谢昭却对寄住在观音庙的白锦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白锦本为千年锦鲤,寄居观音庙,只为修行,盼着有朝一日能白日飞升。谢家听信冲喜的谣言,也屡次对她示好。白锦一概视而不见,却不能忽略那个明明病骨支离,一颦一笑却令人如沐春风的男人,总是...

主角:白锦谢昭   更新:2025-05-15 09:5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锦谢昭的女频言情小说《白锦谢昭写的小说祈愿岁岁不逢君》,由网络作家“公子流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锦,七天后便是你飞升的日子,你确定要选择尸解?”白锦眼圈微红,如水的眸子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确定。”飞升的方式有很多种,偏偏白锦选择了最惨烈的死遁,彻底了断自己在凡间的一切因果情愫。“可你那凡人郎君爱你入骨,若他瞧见你惨死,怕是会肝肠寸断,悲痛欲绝吧?”他口中的准郎君,是丞相府谢家,唯一嫡子。三年前,他还是那个才高八斗,却随时都有可能咽气,药石无医下,随母亲前往观音庙许愿的病秧子。那一去,病情并未好转,谢昭却对寄住在观音庙的白锦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白锦本为千年锦鲤,寄居观音庙,只为修行,盼着有朝一日能白日飞升。谢家听信冲喜的谣言,也屡次对她示好。白锦一概视而不见,却不能忽略那个明明病骨支离,一颦一笑却令人如沐春风的男人,总是...

《白锦谢昭写的小说祈愿岁岁不逢君》精彩片段


“白锦,七天后便是你飞升的日子,你确定要选择尸解?”
白锦眼圈微红,如水的眸子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确定。”
飞升的方式有很多种,偏偏白锦选择了最惨烈的死遁,彻底了断自己在凡间的一切因果情愫。
“可你那凡人郎君爱你入骨,若他瞧见你惨死,怕是会肝肠寸断,悲痛欲绝吧?”
他口中的准郎君,是丞相府谢家,唯一嫡子。
三年前,他还是那个才高八斗,却随时都有可能咽气,药石无医下,随母亲前往观音庙许愿的病秧子。
那一去,病情并未好转,谢昭却对寄住在观音庙的白锦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白锦本为千年锦鲤,寄居观音庙,只为修行,盼着有朝一日能白日飞升。
谢家听信冲喜的谣言,也屡次对她示好。
白锦一概视而不见,却不能忽略那个明明病骨支离,一颦一笑却令人如沐春风的男人,总是将她随口敷衍的话,奉为金科玉律去执行。
寒冬腊月里,只因她一句想喝无根水泡的茶,他就爬到雪山上,取来山巅上最洁白的一捧雪,却险些没下来,死在那冰冷雪山上。
渡劫失败,浑身遍生鳞片的她诓骗谢昭,自己是生了怪病。
可他不但没被她丑陋可怖的模样吓跑,反而踏上最难攀登的三千台阶,一阶一跪,险些废掉一双膝盖骨,只为给她求来一张平安符。
那一回,谢昭终是病入膏肓。
谢家人绝望之下,已经开始为他准备后事。
“与谢郎的婚事,我答应了。”
自那日之后,谢昭的身体奇迹般好转,不但逐渐停了药物,还重回国子监,高中状元。
“锦儿,我的命都是你给的,我发誓,今生今世绝不负你,否则就罚我肝肠寸断而死!”
可也正是这位指天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谢昭,却在一个月前,受不住诱惑,与借住相府的恩师之女,夜夜欢 爱。
第二日,两人自以为伪装的很好。
却不知,妖五感敏锐于寻常人百倍,在白锦的眼中,谢昭书案、床榻,甚至于花窗边,都留有他们恩爱过的气息。
被心爱之人背叛,白锦疼得撕心裂肺。
为救谢昭,她拔下身上最硬的鳞片为他护身,鲜血横流时都不曾那么疼过。
她又疼又怨,不是没想过大开杀戒,可若杀了他,她将再不能飞升,仙缘永断,堕入魔道。
痛彻心扉后,白锦终于决定飞升死遁。
仙人殊途,她若成仙,谢昭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她。


离飞升的日子越来越近,白锦本想将谢昭送她的所有财物,一把火烧个干净了事。
可她在观音庙修行的几年里,看多了活得困苦艰难的百姓。
她不稀罕这些财物,可这妆奁盒子里的随便一件,都够普通百姓衣食富足的过好几年。
古玩字画,奇珍异宝全被白锦拿去当铺换了现钱,一一散给穷苦百姓。
收到天降横财的百姓,纷纷前往观音庙烧香还愿。
“我从未向观音娘娘诉苦过,观音娘娘是如何得知我一家老小已经穷得揭不开锅,夜送我救命钱的?”
百姓中,有人起了疑心。
其余百姓听了也目露迷茫,“我、我好像也没求过观音娘娘,只向那先前住在观音庙的白娘娘诉过苦。”
他这么一说,其余百姓也记起来自己在快饿死时,都曾受过白锦的布施。
“这次,该不会也是白娘娘给咱们送的钱吧?”
“话说,你们就没人觉得白娘娘与慈眉善目的观音娘娘有八分神似?”
“是挺像的,你们说有没有可能,白娘娘就是观音娘娘在人间的化身,特地来渡化我们这些穷苦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白锦还不知道,因为她无意的善举,百姓已经开始为她造神位,奉香火。
给予他人生路的白锦,却没能为自己换来生路。
当晚才入夜,谢昭阴沉着脸色闯进白锦卧房。
“锦儿,你可知道,就因为你一碗鱼片粥,阿霓咽喉受伤,这辈子都不能吟歌作曲了?”
白锦看着他捏在手心的玉瓶,彻底心碎。
“所以呢,你打算亲手为她报仇?”
跳动的烛火下,谢昭眉目都染了一层阴郁之色。
他一步步走近白锦,又怨又悔地抚上她姝丽的眉眼。
“锦儿,你没爹没娘,就没人教过你,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他拨开瓶塞,将玉瓶递到她唇边。
“你喝下这瓶药,虽然会永久失声,但也算对恩师有个交代,阿霓良善,定然也不会再追究你的罪责。”
白锦闻言,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声嘶力竭,笑得泪珠儿滴滴滑落,砸在谢昭冰冷的手背上。
谢昭不忍看她这副模样,逃避地闭上双眼。
“锦儿,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不该对阿霓下毒手。”
再睁眼时,眸中心疼泛滥成灾,咬牙趁白锦不备,将整瓶毒药,尽数灌入白锦口中。
刀剐的痛,岩浆般从白锦口腔淌过食管,饶她是妖,也疼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
她痛得蜷缩成一团,赤红的双眸死死瞪着谢昭。
谢昭抖着手,捂上她双眼,紧紧将她抱进怀里。
“锦儿不怕,我会娶你,成为你的眼耳口鼻。”
“我保证,我们未来不会有任何改变,我会和我们的孩子一起,疼你爱你护你,让你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她无声惨笑,“可是谢昭,我再不敢...爱你了。”
情爱是蚀骨毒药,伤身又伤心。
若不是沉溺在谢昭编织的假情假爱中,她早成了九天之上的快乐小仙女。
可惜,她已经失声,无论说什么,谢昭都再也听不到。
起身离开时,谢昭才发现,白锦的屋子有些空。
姜霓艳羡许久的,他为白锦画下的等身丹青图,还有他从各地搜罗来,送给白锦的珍宝,全都不见了。
谢昭心跳陡然加速,倏然回头,“房间里的东西呢?”
白锦早被他毒哑,哪里还能回答他?
站在门外的丫鬟回道:“奴婢见着白姑娘把那些宝贝都收进了一个箱子,兴许是怕那些宝贝落灰吧!”
谢昭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为何,看到曾经被白锦珍藏的礼物通通消失,竟然有种可能会失去白锦的错觉。
他蹙眉否定,白锦那么爱他,便是天塌下来,她都不会离开他。


接连两日,价值连城的各式奇珍异宝,珍馐美味,全流水似的流进白锦院里。
白锦虽看都不看,谢昭还是推拒掉所有杂务,成日守在她身边。
“这荔枝煲是我特地从南边请的厨子做的,口味儿极是鲜甜,锦儿要不要尝尝?”
汤碗还未递到白锦嘴边,姜霓的丫鬟匆匆闯进来。
“郎君,我家姑娘被梦魇着了,求您快去瞧瞧吧!”
谢昭神色平静,“你家小姐便那么娇气?”
“只是梦魇着了,就要我放下自己的准妻子,去哄她?”
丫鬟走后,谢昭亲昵地将白锦搂进怀里,自己含了一口热汤,要亲口喂给她。
他低头的瞬间,带着姜霓特有的桃花香也彻底将白锦笼罩。
空空如也的肠胃瞬间翻江倒海,她猛然推开谢昭,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汤碗‘砰’的摔在地上,洒了一地。
谢昭蹙眉,伸手就要抱白锦去看大夫。
手心僵硬冰冷的触感却吓了他一跳。
只见白锦柔 软白 皙的手腕处,不知何时,竟然生了一层薄薄的鳞片。
他陡然抽回手,脸色不虞道:“既然锦儿又犯病,那今日就好好养病,不要见人了。”
夜半时分,隔壁院落准时传来床榻的咯吱声。
白锦蜷缩在床榻上,泪水横流。
深海时,她颇爱流连人间,经此一遭,人间也不过如此。
第二日向谢母请安时,谢昭亲自送来了嫁衣。
新嫁衣针脚细密,无论是做工还是款式,都与先前被姜霓抢去的那件嫁衣大为不同。
谢母冷哼一声,“没爹没娘的就是不知道疼人。”
“我家昭儿白日里要温书,夜里还要彻夜不睡的给你做嫁衣!”
“你究竟多大的脸面,要我家昭儿这么伺候你?”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观音娘娘吗,知道的说你寄居在观音庙,不知道的都在传,你是靠皮肉生意才养活了自己——”
“母亲!”
谢昭终于听不下去,冷着脸将白锦护到自己身后。
“母亲若是容不下锦儿,那儿子便带锦儿出去自立门户。”
谢母这才偃旗息鼓,“要我同意她进门也行,一年之内,必须为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否则...”
白锦平静地开口:“否则我就自己滚出谢家。”
谢昭闻言,心疼地蹙眉,“锦儿身娇体弱,况且还患有难以医治的怪病,并不适宜孕育子嗣。”
“如果你们只是要一个孩子,就答应放过锦儿,那儿子定会如母亲所愿。”
“只希望母亲说话算话,日后切莫再为难锦儿。”
白锦落在门外姗姗来迟的姜霓小腹上,讽刺一笑。
原来,那里已经有谢昭的骨血。
入夜后,隔壁难得清净了一回,只有姜霓若隐若现的哭声传来。
“姜霓,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孩子生下来,你就回你的太师府,如今为何又携此要挟?!”
“谢郎,我才是孩子的母亲啊,我以为我足够爱你,只要能生下你的骨血,没名没分我也愿意。”
“我可以委屈,可我的孩子不行。”
“就当我求你好不好,我可以委屈自己做你的平妻,只要你同意,爹爹那里我去求他。”
谢昭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你休想!锦儿她若是伤心,定会离我而去!”
姜霓的哭声断断续续,“不会的,白姐姐若是真心爱你,她定会愿意为谢郎退让。”
“更何况,她孤家寡人一个,离开谢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若离开,凭借相府的势力,谢郎还怕找不回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吗?”


从她失声起,谢昭每日都变着花样的讨她欢心。
只因她多看了一眼窗外的人工湖,谢昭便抱起她,充当她的腿,一路把她抱到湖泊前的凉亭中。
“这片湖水里,都是你曾救回来放生的鱼类,你那么喜欢看它们,就不能多看看我吗?”
谢昭捧着她的手,脸颊凑近她手心,小心翼翼地蹭着。
“锦儿可还记得,我也是被锦儿救回来其中一个?”
他提起从前,白锦平静无波的双眸才有了些许波动。
“命是锦儿给的,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即便不为情爱,只为报恩,此生我也绝不辜负锦儿。”
白锦银牙紧咬,缓缓抽出被谢昭捧着的手。
谢昭字字句句犹如一把利刃,刀刀刺入白锦要害。
既然他说要报恩,那她数百年修为,千年大妖的逆鳞,他又要拿什么来还?!
是拿背信弃义来还,还是拿那瓶毒哑了她的毒药来还?!
白锦再也待不下去,她怕自己再多看谢昭一眼,便会妖性大发,屠灭谢家满门来泻心头之恨。
她要走,谢昭却不许。
“锦儿,你若还有怨气尽可朝我发泄,不要憋着伤了自己。”
白锦死死咬着嘴唇,浑身发抖地推拒谢昭的靠近。
还没挣脱,谢昭口中‘伤势’严重的姜霓突然跑过来,挤 进他们中间,哭着求她。
“白姐姐,求你不要伤害谢郎,只要你能原谅谢郎,你可以打我骂我,只要能让你出气,阿霓怎么都愿意!”
背对着谢昭的姜霓虽然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纤细的身板却无半分动摇,死死护在谢昭身前。
谢昭大为触动,却看不到正对着白锦的姜霓,脸上并无半滴眼泪。
她唇角扯着挑衅的笑,眸子里盛满了怨毒的算计。
“去死吧!”
姜霓红唇轻启,无声地诅咒她。
嘴唇才合上,谢昭便听到姜霓惨叫一声,接连后退数步,直至跌进身后深不见底的湖水中。
“阿霓!!”
谢昭目眦欲裂,不假思索地就要随姜霓跳入湖中。
“郎君不可,你不会凫水啊!”
水面已没过谢昭小腿,他才停下脚步,恍惚记起白锦曾说起,她幼时长在江南海边。
他急速跑过来,死死攥着白锦手腕儿,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强行推进冰冷地湖水中。
“你会凫水,你去救阿霓!”
水面下,姜霓冲她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朝白锦伸出手,等她来救。
水面上,时间一点点流逝,谢昭没等到白锦营救姜霓,却眼睁睁地看着白锦随姜霓,越沉越深。
她是千年锦鲤,凫水对她来说就像是呼气吐气那么简单,但她却不会去救一个心肠歹毒,屡次构陷她的姜霓。
不想沾染人间因果影响她飞升,不代表她就会以德报怨。
半个时辰后,睡饱了的白锦在床榻上悠悠醒来。
她以为会看到勃然大怒的谢昭,却不想,他竟然牵着她的手,苦守了一夜。
见她醒来,谢昭难掩疲惫之色地捏了捏酸痛的眼眶。
“既然不会凫水,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他说完才想起,白锦的嗓子已经被他亲手毒哑,她再也说不出哪怕一个字来。


“没人逼姜霓下跪,是她自己愿意跪。”
谢昭忙扶上她腰肢,“锦儿说得对,她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这次也就放过你们几个丫头——”
白锦挣开他的手臂桎梏,迎上他缱绻的眉目,“谁说我要放过她们?”
但凡妖类,大多睚眦必报,即便快要成神的她也难改秉性。
谢母气急,“心肠如此歹毒狭隘,怎配为我儿良配?你既不能容人,那你与昭儿的婚事,便就此作罢吧!”
“母亲!”
谢昭瞳孔微颤,不假思索地挡在白锦身前。
“请母亲再给锦儿一次机会,假以时日,她定能痛改前非,做一个贤惠、孝顺的儿媳。”
姜霓吐吐舌头,“我早听谢郎说过白姐姐厨艺了得,既然白姐姐要道歉,那就请姐姐为伯母做一锅鱼片粥吧?”
谢母这才收敛了怒气,“我最讨厌鱼,满身腥气,恶心至极。”
“鱼片粥就送到阿霓房里吧!”
姜霓欢喜地谢过,“白姐姐,我幼时被鱼刺卡过,这回你可一定要把鱼刺剔干净啊!”
白锦一言不发的看向谢昭。
深海鱼类都是白锦的同族,她向来茹素,不沾荤腥,谢昭一清二楚。
可听闻姜霓的要求,谢昭却连看都没看白锦一眼。
他目光轻飘飘扫过姜霓缀满暧昧痕迹的脖颈,唇角微勾。
“小馋猫,就知道吃。”
白锦心痛欲绝地看着他们眉目传情。
不过弱冠的谢昭眉目秀美,温柔缱绻地看着人时,恨不得把人溺死在他的温柔乡中。
她想不明白,曾经体弱多病的他待她那么好。
可为何身体健全了,曾经那个完美无缺的他,却再也回不来?
半个时辰后,谢昭看着下人将鱼片粥端过去后,难掩心疼地牵着她的手揉 捏按摩。
“锦儿,为了我,委屈你了。”
她的确委屈,可又不只是委屈。
白锦抽回手指就要走,谢昭从她身后搂住她,手指丈量着她纤瘦的腰身。
“这几日,你好像瘦了很多。”
“幸好嫁衣要重做,不然大喜之日才发现嫁衣不合身,可就糟了,说起来,这还多亏了阿霓。”
白锦双手死死攥着,指尖刺入皮肉,鲜血淋漓。
谢昭的身子骨早就被连年病痛掏空,若不是有她用修为维持他的生机,要不了几日,谢昭便会再次病入膏肓。
“是啊,你说得对,我们可得好好谢谢姜霓弄坏了嫁衣。”
日日缠 绵病榻,一步三喘的谢昭,姜霓既然要,那她就给。
谢昭闻言,连连夸她懂事识大体。
姜霓的贴身丫鬟却红着眼圈跑来,憎恶地剜了白锦一眼。
“郎君不好了!我家姑娘食用鱼片粥,被鱼刺卡喉,情况不妙,您快去瞧瞧吧!”
谢昭呼吸陡然急促。
他倏然起身,才迈出去一步,又回过头,怨怪地看向白锦。
“锦儿,你有怨气可以向我发,为何要加害无辜的阿霓?”
白锦荒唐一笑。
厨房水缸里的鱼早被她放生,鱼片也都被她使障眼法用萝卜替代。
姜霓怎么可能还被鱼刺卡喉?
“不是我。”
谢昭眸光微冷,“鱼片粥是我亲手递给丫鬟的。”
“如果不是你,难道是我,是阿霓的贴身丫鬟害她?”
白锦眸光逐渐失去光彩。
她以为自己心早就被伤透,不会再痛了,可心口还是像被生生剜掉了一块,钝钝的疼着。
瞧见她受伤的眼神,谢昭才蹙眉揉了揉她的发丝,软声哄她。
“我不是要责怪锦儿,只是阿霓身份尊贵,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锦儿怕是会受到牵连,难以善了。”
白锦避开他的亲昵,眼眶微红,“我明白。”
她只是不明白,既然做不到深爱不疑,那为何当初还要招惹她?

章节在线阅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