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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死后,他妈妈要我嫁给他的傻子哥哥后续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越发用力的挣扎,嘴里不停呜呜叫喊。她慌忙掩饰。“哦,没什么,老鼠,山里老鼠多得很,不怕人。”她飞快地瞥了一眼杂物间的门,眼神惊慌失措。然后她压低声音,吩咐陈小航。“小航!你进去!看着你媳妇儿!不许让她出声!”她转过头,大声的想盖住我的声音。“领导们,屋里坐,屋里坐,喝口水。”扶贫小组的人虽然心中疑惑,但这毕竟是别人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陈姨走进堂屋。我无力的瘫倒在地,杂物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小航探了进来,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我,眼里闪过一丝警惕。大概是陈姨刚才的话起了作用。他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一动不动盯着我。我使劲挣扎,终于把破布吐了出来。就在我想要大喊救命的时候。一股寒意涌了上来。如果我现在冲出去,...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15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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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死后,他妈妈要我嫁给他的傻子哥哥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越发用力的挣扎,嘴里不停呜呜叫喊。她慌忙掩饰。“哦,没什么,老鼠,山里老鼠多得很,不怕人。”她飞快地瞥了一眼杂物间的门,眼神惊慌失措。然后她压低声音,吩咐陈小航。“小航!你进去!看着你媳妇儿!不许让她出声!”她转过头,大声的想盖住我的声音。“领导们,屋里坐,屋里坐,喝口水。”扶贫小组的人虽然心中疑惑,但这毕竟是别人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陈姨走进堂屋。我无力的瘫倒在地,杂物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小航探了进来,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我,眼里闪过一丝警惕。大概是陈姨刚才的话起了作用。他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一动不动盯着我。我使劲挣扎,终于把破布吐了出来。就在我想要大喊救命的时候。一股寒意涌了上来。如果我现在冲出去,...

《男友死后,他妈妈要我嫁给他的傻子哥哥后续》精彩片段

陈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越发用力的挣扎,嘴里不停呜呜叫喊。

她慌忙掩饰。

“哦,没什么,老鼠,山里老鼠多得很,不怕人。”

她飞快地瞥了一眼杂物间的门,眼神惊慌失措。

然后她压低声音,吩咐陈小航。

“小航!

你进去!

看着你媳妇儿!

不许让她出声!”

她转过头,大声的想盖住我的声音。

“领导们,屋里坐,屋里坐,喝口水。”

扶贫小组的人虽然心中疑惑,但这毕竟是别人家,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跟着陈姨走进堂屋。

我无力的瘫倒在地,杂物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陈小航探了进来,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我,眼里闪过一丝警惕。

大概是陈姨刚才的话起了作用。

他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一动不动盯着我。

我使劲挣扎,终于把破布吐了出来。

就在我想要大喊救命的时候。

一股寒意涌了上来。

如果我现在冲出去,以陈姨和那些村民的性格,绝对不会放心我走掉。

扶贫小组这几个人手无寸铁,人数也少得可怜。

我若贸然冲出去,只会把他们也拖下水!

甚至有生命危险!

我强忍着浑身的虚弱和伤痛,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只有出了这个村子,才算是真的安全!

我看着面前的陈小航,他正好奇地盯着我。

“小航哥。”

我试探着开口,他歪了歪头,没反应。

我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

“小航哥,我是阿明的女朋友。”

“你还记得阿明吗?

你弟弟。”

他听到阿明两个字,眼神明显动了一下。

“弟弟……”他喃喃道。

“阿明,我想阿明了,阿明对我最好了,他去哪儿了?”

我语气更加恳切。

“对!

阿明对你最好,他对我也很好!”

“小航哥,我知道弟弟在哪里。”

“你放开我,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陈小航犹豫了。

“找弟弟?”

他口齿不清地问。

“对!

找弟弟!”

我用力点头。

他突然咧嘴一笑“好!

找弟弟!”

他蹲下来,笨拙的解开我身上的绳子。

当最后一圈绳子从我脚踝上脱落时,我感觉自己像是重获新生。

“小航哥,我们快走!”

我拉着他的手,悄悄推开门,跑了出去。

我必须带着他一块儿走,不然外面的村民怕是见到我就会把我绑起来!

陈姨在堂屋里强颜欢笑,应付着扶贫小组的初步询问。

她频频望向杂物间的方向,大儿子陈小航怎么还没出来?

终于,她再也坐不住,找了个借口,脚步匆匆地走向杂物间。

推开一看,她差点没叫出声。

屋里空空如也!

只有几截粗麻绳和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散落在地。

陈姨只觉得眼前一黑,血往上涌。

那是她最后的儿子了,比起常年在外的阿明,陈小航跟她的感情更深。

而且我也不见了,要是我知道村里的秘密,那后果不堪设想!

“小航!

我的小航啊!”

她疯了一样尖叫着冲出院子。

“杀千刀的贱人跑了!

她把小航也带走了!”

“快来人啊!

帮我找儿子啊!”


我被重新关进了那间杂物房。

这一次,房门从外面用手臂粗的木棍抵死。

我被陈姨用绳子绑在地上,根本动不了。

陈姨每天送来一碗稀粥,两个硬邦邦的窝窝头。

我一开始不敢吃,害怕饭菜里被下了药。

但很快我就坚持不住了,小心翼翼喝了碗粥。

幸好粥里没下药,不过也是,这么偏僻落后的小村子,也很难找到迷药之类的东西。

陈姨那张曾经和蔼的脸,如今只剩下阴鸷和算计。

“陈姨,非法拘禁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我试图讲道理。

“我是国家派来的扶贫干部,你们这样对我,扶贫小组下来,你们村都脱不了干系!”

她嗤笑一声。

“少拿那些话唬我,进了我陈家的门,就是我陈家的人。”

“什么干部来了都不好使!”

“我看你就是嫌我们家里穷!”

她开始掰着指头数落我的罪状。

“你个外地来的狐狸精,一来就把我家阿明克死了!”

“现在我不嫌弃你,让你嫁给我大儿子,那是给你脸,你还不知好歹!”

我闭上嘴,跟她根本就说不通,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

陈姨见我不说话,拽着她的大儿子陈小航走了进来。

他比阿明高壮许多,脸上挂着痴傻的笑,嘴角还流着口水。

“小航,快,这是你媳妇儿,以后让她给你洗衣做饭,生娃!”

陈姨推搡着他。

陈小航咧着嘴,嘿嘿笑着朝我走过来。

他伸出脏兮兮的手,想来抓我。

“媳妇儿,生娃,嘿嘿,生娃!”

我胃里一阵翻涌,下意识地往后缩,但被绑着的我根本躲不过去。

被他抓住抱在怀里。

他还想亲我,我拼命挣扎,躲着他的脸。

陈姨在一旁得意地看着。

“熟悉熟悉,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

说完她就出去了。

就在我心生绝望时,却发现陈小航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只是呆呆的抱着我,眼神里有没有一丝欲念。

我松了口气,他只是傻,但并不坏。

他听着陈姨的话行动,但他并不懂什么是媳妇,怎么生孩子。

我看着他跟阿明五分像的脸,悲痛万分。

阿明曾满怀憧憬地跟我描述家乡的未来。

他说,等扶贫政策落实了,村里一定会越来越好。

阿明,我不能让你失望。

更不能,让自己折在这里。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涌上心头。

接连几天,陈小航都在屋子里跟我在一起,但他并没有做什么事情。

陈姨见我油盐不进,耐心彻底耗尽。

“死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一把将陈小航推到我面前。

“小航,她不听话!”

“你去!

把她衣服脱了!

跟她睡觉!”

“把生米煮成熟饭!

我看她还怎么跑!”

陈小航那张痴傻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淌着口水就朝我扑过来。

“媳妇儿!

睡觉!

脱衣服!”

那双脏兮兮的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的衬衫扣子被他扯掉了几颗,露出了里面的背心。

凉意和屈辱感瞬间包裹了我。

陈姨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脸上是得意的狞笑。

“小航,使劲儿!

让她知道厉害!”


见状,她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儿走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我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陈小航还在笨拙地撕扯。

他的力气很大,我被绑着根本无法有效反抗。

“哥哥。”

我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

陈小航的动作顿了一下,茫然地看着我。

“哥哥,你先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好不好?”

我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看,绳子绑着我,我动不了呀。”

“解开了,我才能,才能听话,才能跟你睡觉啊。”

我用眼神示意自己身上的绳子。

手腕处已经被绳子勒出了红痕,火辣辣地疼。

陈小航愣在原地。

他那不太灵光的脑子显然在处理这个“先解绳子,后睡觉”的逻辑。

过了好一会儿,他咧嘴一笑。

“解开!

听话!

睡觉!”

他嘟囔着,把我身上的绳子都解开。

我忍着手腕上传来的剧痛,指向被陈姨扔在角落里的背包。

“哥哥,你看!

我包里有糖!”

“糖可好吃了,甜甜的,你快去拿!”

我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

“糖?”

陈小航的眼睛亮了一下,果然像个孩子。

“好吃!

要糖!”

我趁他翻找糖果的间隙,从背包里拿出我的手机。

幸运的是我的手机一直连着充电宝,还剩不少的电。

然而,当我划开屏幕,准备拨号报警时,却发现这里根本没信号!

我拉开房门,不顾一切地向院外冲去。

然而,我刚跑到院子中央,还没来得及高兴。

“臭婊子!

还想跑!”

我头皮一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陈姨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狠狠地把我往后拽。

我整个人被她拽得向后倒去,“咚”的一声摔在坚硬的泥土地上。

眼冒金星,后脑勺磕在地上,疼得我几乎晕厥过去。

陈姨见我竟敢反抗和逃跑,彻底暴怒了。

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对着我拳打脚踢。

每一脚,每一拳,都带着狠厉和怨毒。

“让你跑!

让你不听话!”

“克死我儿子!

还看不起我大儿子!”

“打死你个狐狸精!”

她的咒骂声和击打声混杂在一起。

我被打得头晕眼花,浑身剧痛,蜷缩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她似乎打累了,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但她似乎并没有消气。

拖着我的脚踝,把我拖向猪圈。

我忍着剧痛拼命弓着腰,不让皮肤和粗糙的地面摩擦。

她打开摇摇欲坠的栅栏门,把我扔了进去。

“臭婊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姨站在猪圈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就跟这些畜生一起过吧!”

她说完,狠狠地关上栅栏,还从旁边找来一根粗铁链,将栅栏锁死了。

猪圈里几头肥硕的猪被惊扰,哼哼唧唧地围了过来,用它们的鼻子嗅着我。

那股混合着猪粪、馊水和腐烂物的恶臭,几乎让我窒息。

我拿过一旁扫猪圈的扫把护住自己,不让自己被猪撕咬。

当天晚上,猪圈的恶臭和刺骨的寒意让我蜷缩在角落。

迷迷糊糊间,猪圈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那女的,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扶贫小组同事们面面相觑。

刚才还和和气气的陈大嫂,怎么突然就变了个人?

他们还记得,之前问起杂物间的声音,陈姨一口咬定是老鼠。

现在这副样子,倒像是屋里真藏了什么人,而且还跑了。

“陈大嫂,您先别激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要不,我们帮您报警吧?”

那个短发同事提议。

“报什么警!”

陈姨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回头,眼睛赤红。

“这是我们家的家事!

不用外人插手!”

她吼完,又哭天抢地地招呼闻声赶来的村民。

“都怪那个狐狸精!

她把我儿子拐走了!

大家快帮我找啊!”

小组组长,经验丰富的老王,眉头越皱越紧。

陈姨的反应太激烈了,激烈得不正常。

家事两个字,反而让他心里警铃大作。

更重要的是,我作为提前进村摸底的先遣队员,已经失联整整三天了。

手机根本打不通,这本身就是天大的异常。

老王不再犹豫,趁着众人混乱,悄悄退到一旁。

他从随身包里摸出一部黑色的卫星电话,迅速拨通电话报了警。

过了大半天,我和陈小航在村道上躲避着村民的追捕。

陈小航紧紧抓着我的手,脸上是茫然的恐惧,嘴里还念叨着。

“找弟弟,找弟弟......”我心中苦涩,阿明已经不在了,而我们,也快要被抓回去了。

没跑出多远,前方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叫骂声。

“在那边!

快抓住他们!”

“别让他们跑了!”

几条壮硕的汉子,手里拿着扁担和锄头,凶神恶煞地将我们团团围住。

陈小航吓得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

我深吸一口气,完了。

他们粗鲁地推搡着我们,押回了陈姨的院子。

院子里,扶贫小组的同事们正站在那里,神色各异。

当他们看到我时,全都愣住了。

可惜的是,他们并不认识我。

为了方便前期摸排,我和阿明是以情侣回乡探亲的名义进村的。

小组成员只知道我的名字,却没见过我本人。

更何况,我现在这副尊容,浑身是伤,脸色惨白,亲妈来了也得迟疑一下。

陈姨本来有点慌张我和扶贫小组相认,但此刻见我们似乎不认识,立刻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凄厉。

“各位领导,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看看!

看看!

这就是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媳妇!”

“刚拜了堂,就嫌我这个老婆子穷,想把我丢下!”

“还拐带我这个傻儿子一起跑!

她是想把他带出去买了啊!”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我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要是激怒这群村民,我和扶贫小组都要交代在这里。

“你个贱人!

看我不关你个三天三夜!”

陈姨伸手想来抓我,却被老王拦下。

他看出了不对劲,我这一身是伤,哪里像抛弃婆婆拐卖丈夫的人?

老王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道。

“你别有顾虑,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到。”

我顿时忍不住的委屈爆发出来,泪流满面!

“我不是她的儿媳妇!”

“我是市派扶贫小组的成员夏欣欣!”

“我被她非法拘禁!”


警察迅速控制了局面,他们封锁了整个村子,开始在村子里搜查证据。

陈姨被两个警察看着,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

那些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汉子,此刻像霜打的茄子。

在地窖里,在柴房里,在被锁死的屋子里。

他们找到了那些被囚禁的女人。

有的被铁链拴着,有的眼神呆滞,像是活死人。

她们瘦弱不堪,身上带着伤痕,空气中弥漫着绝望和腐朽的气味。

我和扶贫小组同事们跟在警察后面。

他们亲眼目睹了这一切,震惊、愤怒、还有深深的后怕。

他们终于明白,我这些天经历了什么,明白了我失联的真正原因。

这些被解救的女性,有的看到警察,哭得撕心裂肺,有的却麻木不仁,对外界毫无反应。

甚至,有些女人,在长期的折磨下,精神已经扭曲。

她们不再是纯粹的受害者,而是被迫,或者主动地,参与了对其他女性的看管和迫害。

这让我感到一阵恶寒,但更多的是心痛,她们的遭遇,无法想象。

获救的女性被一一登记,警察安排她们去医院检查身体,联系她们的家人。

陈小航被警察带走了,他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嘴里还念叨着:“找弟弟。”

警察说,他智力有问题,没参与犯罪,可以被送去了专业的福利机构。

这个隐藏在青山绿水间的罪恶村庄,彻底被揭露了。

经历了这场九死一生的磨难,我在医院接受了治疗和心理疏导。

身体的伤痛慢慢愈合,但心里的那道口子却久久不愈。

闭上眼睛,总会想起猪圈里的黑暗和绝望,想起阿明躺在冰冷的床板上。

眼泪还是会无声地流下来。

扶贫小组的同事们都来看我了,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

有庆幸,有后怕,还有深深的敬佩。

老王组长说,是我用命换来了真相,换来了那些被困女性的自由。

但我不是英雄,只是一个为了拯救自己也为了替爱人找回公道的人。

案件的影响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新闻报道铺天盖地,全国都在关注这个藏在深山的罪恶。

陈姨以及几个带头的人被判死刑,立即执行!

众多参与者也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在电视里看到这个新闻时,满是欣慰。

领导来了,他们肯定了我的工作,称赞我的勇敢和智慧。

但我宁愿没有这些荣誉,而是换来这个村子没有这些罪恶,那些女人没有遭受苦难,阿明也没有被害。

阿明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改变家乡的贫困落后面貌。

他想让这里的孩子都能上学,让妇女都能挺直腰杆。

他的死,不是结束,而是让我更加坚定了信念。

我要完成他的遗愿,我要亲手拔除滋生罪恶的土壤,让阳光真正照进每一个角落。

康复后,我向上级递交了申请,要求继续留在扶贫一线。

我深知,像这样的悲剧,大多发生在那些贫穷、落后、法制观念淡薄的山区。

只有山里的人富起来了,罪恶的土壤才没有生存空间。

有人不理解,说我应该休息,应该换个环境。

可我觉得,只有站在这片土地上,才能感受到力量,才能让阿明的牺牲不白费。

领导同意了我的请求,他们派我去了另一个深度贫困县。

这里情况复杂,但我们有了经验,有了更强的决心,工作组开始了艰难的重建之路。

法制宣传,思想教育,产业帮扶。

一项项工作扎实推进,村民们从一开始的抵触,到后来的慢慢接受,甚至主动参与进来。

看着妇女们自信的笑容,看着孩子们清澈的眼睛,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那些被解救的女性,有的回到了亲人身边,有的选择了全新的生活。

我时常会去看望陈小航,他在福利院生活得不错。

看到我,他还是会露出纯真的笑容。

“弟妹!

弟妹!”

他会这样激动的喊我。

我摸摸他的头,递给他一块糖,他只是这个悲剧中,另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站在阿明的墓前,我带来了他喜欢的花。

“阿明。”

我轻声说。

“你看。”

“我们做到了。”

“村子变好了。”

“坏人都受到了惩罚。”

“我还在继续走。”

“带着你的梦想。”

“带着我们的希望。”

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仿佛是他在低语回应。

前路依然漫长,挑战依然存在,但我不会停下脚步。

为了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为了那些曾经经历黑暗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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