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用消毒水冲洗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才送回了沈家的别墅。
管家告诉沈时安我发了高烧,可能会影响到明天的婚礼。
听到我真的生病了,沈时安一脸慌张带着家庭医生走进了卧室。
“婚礼不能因为你生病暂停,不然沈家就变成了笑话,吃了药睡一觉,赶紧起来。”
沈时安紧皱眉头小心翼翼喂我吃下退烧药,脸上的担忧不似作伪。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可能真的爱我。
但下一秒,站在他身边的柳小小惊呼一声,“天呐,怎么姐姐下身还有血,我晕血。”
说着,她正好倒在了沈时安怀里。
彻底昏迷前,我看见沈时安怀抱柳小小冲了出去,离开时还叫走了家庭医生。
迷糊间,我听见柳小小哭诉道:“对不起嘛哥哥,小小一时吃醋才假装晕倒的。”
沈时安的声音略带怒意:“还好欣欣退了烧,要是她有什么闪失,我饶不了你!”
柳小小声音变了调:“哥哥,这样的人还怎么配得上你,不如明天的婚礼就让小小替嫂子...”
“小小!我们说好在船上求婚只不过是为了帮你圆个梦,你嫂子推你下海确实是她不对,我已经帮你惩罚过她了,沈太太的位置你就不要肖想了。”
“等婚礼结束,你就乖乖去国外进修。”
沈时安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
我神情恍惚,他知不知道,因为他所谓的圆梦和惩罚,我们的孩子早已经没有了......
但下一刻,柳小小熟练地将手伸进了沈时安的下身,吻上了沈时安的脖子委屈地撒着娇:“哥哥,你真的舍得对小小这样狠心吗?”
沈时安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两人从床尾的沙发上转移到了外间。
片刻后,隔壁房间传来了女子动情的声音和男子用力的闷哼声。
而我的眼前,却越发觉得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到一般昏了过去。
再次睁眼时,沈时安举着一件婚纱,有些不耐烦地询问我:“小小连夜跑了多家婚纱店,才挑到了合适你的尺寸,你连看都不看一眼。”
我用力揉了揉眼,再睁开面前却仍然是一片模糊的光斑。
“时安,我的眼睛,好像被水冲伤看不清了......”
然而不等我说找个医生给我检查一下,柳小小便故作委屈打断道:“哥,嫂子的婚纱被我弄脏,不想接受我的好意也正常,你不要逼她了。”
沈时安冷冷道:“小小一片好心,你就别再作了。”
“赶紧给她换上,别耽误了吉时。”
说罢,沈时安重重哼了一声将婚纱丢给了一旁的婚礼策划。
退烧后的身体像是灌了铅,头重脚轻。
我穿着柳小小亲自挑选的鱼尾纱踉跄着走到了台上。
然而却听见台下议论纷纷,我努力想要听清,身后的大屏幕突然播放一段视频,席间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呼。
宾客七嘴八舌地议论,还有不少记者冲到我跟前疯狂的按快门:
“沈太太,请问视频中与陌生男子亲密纠缠的是您本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