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余姜早的其他类型小说《余生漫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江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过后,我和顾野吵了一架。大吵一架。因为我突然发现,姜早之前是在他公司的实习生。是顾野让她来插足我和江余的感情。尽管木已成舟,可我还是生气,他骗我的事。我当即决定离开法国。知道我要离开的消息,江余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视线黏在我身上,从来就没散过。“回青市吧,你不是一直喜欢那里的别墅吗?”“我已经让人买下来了,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可以像之前一样。”“我向你道歉,那天我确实不该那么做。”“你放心,我已经和姜早划清界限了——”话没说完,我打断了他:“江余,你觉得我会再跟你走吗?”哪怕姜早是受顾野的驱使。他出轨,无缝衔接,逼走我的事,也是事实。更何况,他早就把将姜早给扯到了这段畸形的关系里。听我这么说,姜早轻轻握住我的手,朝我笑:“温婉姐,...
《余生漫漫完结文》精彩片段
那天过后,我和顾野吵了一架。
大吵一架。
因为我突然发现,姜早之前是在他公司的实习生。
是顾野让她来插足我和江余的感情。
尽管木已成舟,可我还是生气,他骗我的事。
我当即决定离开法国。
知道我要离开的消息,江余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视线黏在我身上,从来就没散过。
“回青市吧,你不是一直喜欢那里的别墅吗?”
“我已经让人买下来了,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可以像之前一样。”
“我向你道歉,那天我确实不该那么做。”
“你放心,我已经和姜早划清界限了——”话没说完,我打断了他:“江余,你觉得我会再跟你走吗?”
哪怕姜早是受顾野的驱使。
他出轨,无缝衔接,逼走我的事,也是事实。
更何况,他早就把将姜早给扯到了这段畸形的关系里。
听我这么说,姜早轻轻握住我的手,朝我笑:“温婉姐,等我和江余哥结婚那天,一定会和你发请帖的。”
听到这话的江余,却呼吸一滞。
他还在阴影里,眸子里连半分笑意都不带。
反倒是有种浓浓的失落感。
“不一定,我忽然觉得,没有你,结婚也挺没意思的。”
他话刚说完,姜早脸色就不好了。
她大概能想到,跟在江余这样的人身边。
每天过的也是心惊胆战的日子。
说不定哪天,她也会像我一样。
再深的情意,也会被彻底清零。
我也想明白了。
就算没有姜早,也会有别的女人。
一切,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江余不是个安分老实的人,更不会乖巧地走到婚姻里。
他从来不是我的良人。
姜早和江余闹起来的时候,我没理会,自顾自地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也没告诉任何人。
……我去西藏时。
留在青市的江余的手下,给我发了江余的近况。
听说,在我离开了以后。
江余没如约娶姜早。
姜早每天都跟他闹,完全是小姑娘的心性。
他实在嫌烦,就跟姜早分手,叫停了婚礼。
在我离开的日子里,他三天两头就会去法国找顾野。
就是为了打架。
但不出意料地输了。
这次,顾野把所有的坏情绪都发泄到了江余身上。
江余觉得顾野没好好珍惜我。
让我伤心,离开了。
顾野又觉得是因为江余。
才让我对爱情彻底失望了。
后来,很久。
我打没去主动得知任何人的近况。
很久很久,我依旧记得那个清晨。
在青市的连绵暴雨的天气里,我推开那扇门。
顾野坐在摄影机前,手中堆满了我的照片。
一张张保留着在,我在青市那些年。
我从来没有在西藏见过顾野,他把自己隐藏得很好。
很卑微地,很小心地,寻找这一个合适的布局。
让我重新回到他身边。
那天,看我走到他面前,顾野还以为是做梦。
他问我:“温婉,真的是你吗?
我是在做梦吗?”
“顾野,抱我。”
我朝他伸出手。
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却不敢环住我。
“抱完,就可以不讨厌我了吗?”
“这次,你还会离开吗?”
我被他逗笑了,说:“气消了,以后都不走了。”
我明白,这辈子,我已经栽到他身上了。
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一定会的。
江余把我抛下,独自离开去陪姜早了。
我其实没太意外。
在开门的那一瞬间,江余的眼神就变了,那是从未属于过我的宠溺和心疼。
我没犹豫和停留,收拾好自己,穿上衣服。
下一秒,却收到他消息:“记得收拾好家里,她住进来看到你的东西,会不高兴。”
我没回应。
我明白,现在,他应该在满心呵护地陪着姜早。
说着之前哄我时说的话。
我默默收拾好了这所别墅里,自己的所有的痕迹。
提着行李箱刚走出门,手机亮起,是江余发来的消息:“温婉,别闹小脾气。”
“分开之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我熄灭屏幕,只觉得凄凉无奈。
我爱了他九年,到头来,只得到一句,还可以做朋友。
回到自己的房子后,我失眠了很久。
跟在江余身边九年,我已经习惯表面云淡风轻,可受的伤总会在黑夜被翻起血肉。
我刚认识江余的时候,他因为提出“3与4之间另存有整数”的悖论,刚被全物理学界除名。
连饭都吃不上,混得连小混混都不如。
烟雾卷起他劲瘦的腰身,他看着一身白裙的我,皱眉:“温婉,你确定要跟着我?”
“知道别人怎么说我吧,他们都说我是个疯子,你跟着我有什么出息?”
“回去吧。”
“像你这种乖乖女,吃不了苦的。”
我的胜负欲被点起,将自己塞进他怀里。
“我现在就向你证明,我能。”
炙热的呼吸席卷了我和他。
他终于忍不住,抬起我的下巴,吻了下去。
我们在他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做到神志不清。
一次又一次,他把我送上云端。
“江余,跟着你,我才不要什么出息。”
“我只要你。”
江余看着我,在黑暗里沉默了很久,肩膀耸动。
他沙哑的声线传入我的耳际:“温婉,等哪天我把整数算出来,功成名就后,第一件事就是娶你。”
可现在,他真的算出了那个整数,甚至颠覆了整个物理学界和数学界,成了物理学界最年轻的天才,身家过亿。
做的第一件事,却是跟我划清界限。
谈不上是什么心情。
我拨通了远在国外母亲的电话。
“妈,我想通了,你给我安排的人,我嫁。”
江余说的对,我早就不是十九岁了,不能继续无名无分地跟着他了。
父母早就给我养好了男人,等我回去呢。
我跟在物理学家江余身边九年。
陪着他从不受世人理解的疯子,到现在整个物理学界最年轻的天才。
可论文得奖那天,他纵容毫无血缘侄女的手不安分地伸到他胯下。
被对家诋毁学术造假,他名声尽毁,也要护着自己宠到大的女孩。
“温婉,她是我亲手养大的玫瑰,跟你不一样。”
“你能无名无分地跟着我吃苦,她不行。”
我没说话,转身离开。
然后,第一次打开了那个手机,回复了男人的消息。
“玩够了没,玩够了就回来嫁给我,不行吗?”
“行。”
论文得奖那晚,江余用膝盖顶开我的腿,一次又一次地横冲直撞。
我们从半夜做到黎明,可他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搂住他的腰,快哭出来了:
“江余,今天怎么这么持久?”
他眼中的欲望如火。
饶是这种亲密的事已经做了几千次了。
他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是让我承受不来。
他走到落地窗前,吸着事后烟,淡漠地看了在床上赤裸凌乱的我一眼。
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温婉,我们在一起也九年了,也睡腻了。”
“要是真甩了你,你不会闹得谁都收不了场吧?”
江余的语气听着像是玩笑,却让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和江余在一起九年,我比谁都知道他的脾气。
我要是缠着他,他有一百种方式让我听话。
我强压着内心汹涌的不平静,伸手接过他指尖的烟放在嘴边,强颜欢笑:
“不会。”
如果我还是刚跟着他时张扬明媚的十九岁,他这么说,我一定会大吵大闹。
他敢抛下我,就算丢了这条命,也要跟着他。
可现在我二十九岁,有些话只能藏在心里,缄之于口。
江余摸了摸我的脸,抽走我的烟,淡漠地说:
“温婉,咱俩好聚好散得了。”
“烟不是小姑娘抽的玩意儿,跟着我也不知道学点好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也别纠缠我,嗯?”
挑烟的手指滞在空中,我彻底愣住。
我十九岁跟着他,他二十九岁跟我说分手。
成年人的感情。
先落泪的人,总是满盘皆输。
我转身想走,他把我拉进怀里,轻吻我后背的伤疤。
外面的雨汹涌,瓢泼似地砸在窗台。
他粗粝的手指划过我的耳骨,像之前那样在我耳边轻哄:
“温婉,你这么了解我,应该知道我心里装的人是谁。”
“你的确不错,但只适合谈着玩玩。”
难言的疼痛在心底蔓延开来。
我知道他说的是姜早。
他一手把姜早养大,小姑娘爱他爱的要命,我出现后,江余就把人送出了国。
可现在不难看出,他已经打算给她个名分了。
我调整好心情,回他:
“是姜早吗?”
他顿了顿,摸了摸我的脑袋解释:
“嗯,小姑娘闹得厉害,和你不一样。”
“你能无名无分地陪着我吃苦,她不行。”
我听着,有些心梗。
什么叫,跟我不一样?
什么叫,我能无名无分地陪着他吃苦,她不行?
我从19岁跟着他,他说不喜欢纯的,我就穿高跟鞋,黑丝,强行把自己变成了现在风情万种的样子。
结果他现在说,还是喜欢纯的?
我刚想开口质问他,门铃就响了起来。
江余去开门,外面的雨大得罕见。
姜早一身小白裙,浑身被雨淋透,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倔强和清冷:
“江余,之前你说我年纪小,不愿意动我,我已经长大了。”
“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娶不娶我?”
来人的手,彻骨冰凉,骨节分明。
如玉般温润的声音,拦住了江余愤怒到极致的视线。
“江总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女朋友吧。”
“我的未婚妻,我会照顾。”
已经多久没听见有人这么称呼我了?
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止住呼吸,抬头,撞进了一双如水的眼眸里。
顾野依旧是那种清冷的模样。
好像之前偷偷在家里藏起我的照片,把我的照片当做展品,贴了一屋子的人,不是他。
我后退两步,他却牵制住我的腰身。
靠近我,嘴角微勾:“温婉,再外走两步,我就护不住你了。”
“还是说,你像当年那样,还是想跑?”
我不由得想起之前。
顾野是我的竹马,我们从小玩到大,他对我的爱隐秘到了极致。
我嫌他无趣。
喜欢上了更嚣张痞帅的江余。
少女的心事本来就是热烈的,我讨厌顾野总是想触碰时又收回的手。
讨厌他总是生病,缺席我的每一次生日晚宴。
但真正和他闹掰那次,还是我在一个不经意闯入他家时,看到属于他的卧室里,挂满了不同时期的,我的照片。
我害怕了,为了躲他,我跟江余住在了他的出租屋里。
顾野找了我很多次,不断托人给我打电话。
可后来,我甚至懒得见他一面。
我为了江余把自己装扮得艳丽妩媚,可现在遇到顾野,却又再次被打回原形。
我握紧他的手,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说这些干什么,我要是出了什么事,看你怎么和我爸交代。”
我叛逆的性子本来就是顾野惯出来的。
他得对我负责。
顾野笑着把我带走,车内。
我在后视镜里看了江余最后一眼。
他一身黑色西装,站在雨里,除了沉默,就是紧紧盯着我离开的方向。
江余说的没错。
我确实不年轻了,19岁就跟着他犯傻,如今29岁,我的确该考虑一下以后。
他不适合结婚。
父母早就为我养好了男人。
跟顾野出国,回来后再继承家里的产业。
他对我好,细心,容貌和才能样样都是一等一。
可我不愿意。
不仅买了飞机票,还甩掉所有来追我的人,以出国留学的名义,和江余在一起。
九年里,爸妈从来没找过我。
顾野轻敲着方向盘,平静地和我说:“是我让他们别去找你的。”
“为什么?”
我问。
“因为只有你撞了南墙,才会知道到底谁对你好。”
“你玩够了,自然会回到我身边,我急什么?”
我低下头,觉得有点丢脸。
我不是玩够了才想着回家,分明是被伤透了。
我问顾野:“顾野,你这么喜欢我,是为什么?”
“你不觉得,我很没用么?”
他很长时间没说话。
我都快等到睡着了。
在我头歪到他肩头上时,他终于开口:“温婉,有没有人告诉过你。”
“在现任面前提前任,是很没礼貌的啊?”
车内的氛围,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我的衬衫滑落到领口,露出白皙的肩膀。
那一刻,顾野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踩了刹车,把我从副驾驶捞了过去。
沉沉夜色里,他攥住我的腰,靠近我的唇。
但最终,还是慢悠悠地给我披上衣服,拉回我的肩头。
把我重新放回副驾驶的时候,他控制好情绪,说了句:“他对你不好。”
“以后,我来照顾你。”
我知道,他是看到我后背上的疤痕了。
当初我为了江余能投标成功,跟人比拼机车。
疤痕就是在机车损毁时,留下来的。
那时候,漫天的火从我的身上被燃起。
我浑身,只觉得灼烧般的疼。
顾野的说法,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让我无可辩驳。
通体温热的触感,让我现在有些神志不清。
这一刻,我真的好想钻进他的怀里,大哭一场。
顾野把车重新启动,摸了摸我的头发,说:“温婉,别哭。”
“忘记上一段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启下一段。”
“比如,和我在一起。”
他话音刚落,我下定了决心。
朝他命令道:“停车。”
顾野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听我的话,找了个地方停车。
在他面前,我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车刚停好,我跨坐在了他大腿上。
顾野喉结一滚,有些紧张地往后靠了靠。
我红着眼睛拉住他,我没底气地命令他:“顾野,抱抱我。”
回到法国后,我每次想起自己对顾野干了些什么。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敢看他眼睛。
可他还是跟之前一样,在外冷如冰山,对谁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
只有每次敲门叫我吃晚饭时,会推开我的门。
装若无意地问我:“老婆,你今天还需要睡我吗?”
鬼知道他穿着真丝睡衣,面色潮红的样子有多诱人。
可我温婉,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动摇?
我没吃晚饭,狠狠关上门。
把顾野给挡在了门外。
他今晚依旧来敲我的门。
我懒得很,刚想说不要。
就看见顾野用眼神示意我,楼下来人了。
我看了一眼。
发现是江余来了,但不是一个人。
他把姜早也给带过来了。
那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利刃给搅拌了个彻底,疼得我喘不过气。
我真没用,遇到这种事儿,下意识还是想要逃避。
我推门回屋,对顾野说:“我不见,让他们滚。”
顾野很听我的话,点了点头,和我说:“江余是来谈生意的。”
他这么说,就是决心要让我面对了。
我觉得没用。
他决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突然很生气,但又不能不听他的话,跟在他身边。
走到楼下时,江余一眼就认出了我。
看见我一脸阴沉地跟在顾野身后,脸色却黑的要命。
他把我的黑色蕾丝的内衣挂在指尖,和我说:“温婉,分手了还把这种东西留在我这儿,不合适吧?”
江余之前出差的时候,有把我随身衣物带在身边的习惯。
他说不带我的衣服,就好像我不在他身边,他睡不着觉。
这件内衣我印象很深刻,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没找到,我以为江余早就丢了。
没想到,他竟然还一直在行李箱里留着。
看见这一幕,我突然觉得恶心。
他早就想好要和我分手在,还留着我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忍住酸涩,我冰冷开口:“江余,就为了这个,值得你大老远地跑到法国?”
江余轻笑,看着我生气。
当着我的面,一把把姜早揽在怀里。
“温婉,你别误会。”
“我和姜早要结婚了,还是不要藕断丝连的好。”
他当着我的面炫耀。
顿了顿,冷漠的眸子看向了顾野:“跟我谈过,再跟这种清汤寡水。”
“温婉,不怪你还想着我。”
他指尖挑着我的内衣,提醒着我跟他难以启齿的过去。
可说真的。
难道不是他吃醋,抓着过去那点事儿不放?
甚至还因此跑到了法国。
我心神一动,踢了顾野的小腿一脚。
内心的报复欲猛然上升。
顾野身材好的要命,窄腰长腿。
哪里不如江余了?
“要我看,还是我之前瞎了眼。”
“男人嘛,就是技术好,才会有女人要。”
我伏在顾野青筋毕露的手臂上,朝姜早笑着说道:“姜早,我建议你和江余结婚前,去做个体检。”
“他之前,可玩的很花。”
江余脸色顿时变了,我却继续说道:“他要是真有个什么性病的,也脏。”
“温婉!”
江余攥紧了拳头,气得下一秒就摔碎了杯子。
顾野往前走了几步,挡在我面前。
“江先生,我看我老婆也累了。”
“要是真谈生意,我们欢迎你,要是不谈,就滚。”
他一贯喜欢用笑脸去应对。
顾野身材好,身高也比江余高上几分。
我抬头,扯了扯顾野的袖子,小声撒娇:“你昨天没喂饱我,今天还要。”
顾野侧过身体,江余正好看到了我。
他皮笑肉不笑。
“今天谈生意是有点晚了,不如让我们在这里睡上一晚,明天再谈?”
“你也配?”
我说完这句,就把他和姜早都赶出了门。
一门之隔,我明白,我和江余。
再也没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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