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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仗归来,我将毒害母亲的父亲直接杖毙华冠萧颐泽后续+完结

华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外征战五年,母亲和妹妹的家书一年比一年少。到后来干脆就没有了。我察觉不对劲,派人回去查。却只收到了父亲要为他的嫡次女举办及笄礼的消息。可我妹妹才刚十岁,哪里需要提前几年来办。圣上下旨班师回朝,我单枪匹马只身赶回京城。在见到探子后,才发现我那粉雕玉琢的妹妹。在庄子上被人虐待得体无完肤。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时只剩下无神。见到我,才终于哭出声来。“阿姐,你快救救娘亲,她要被爹爹毒死了!”我怒极,提剑就往家里赶。-----“萧驸马还真是疼爱夫人和小姐,那头冠可是当初重华郡主及笄时的帝赐之物,世间仅此一件呢!”“是啊,听说为了这嫡次女的及笄礼,萧驸马三上蟾春山跪求雪蝉衣,只为了能够让夫人在及笄礼上穿出来,如此深情,倒真叫人羡慕啊!”宴上的议论...

主角:华冠萧颐泽   更新:2025-04-29 1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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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华冠萧颐泽的其他类型小说《胜仗归来,我将毒害母亲的父亲直接杖毙华冠萧颐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华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外征战五年,母亲和妹妹的家书一年比一年少。到后来干脆就没有了。我察觉不对劲,派人回去查。却只收到了父亲要为他的嫡次女举办及笄礼的消息。可我妹妹才刚十岁,哪里需要提前几年来办。圣上下旨班师回朝,我单枪匹马只身赶回京城。在见到探子后,才发现我那粉雕玉琢的妹妹。在庄子上被人虐待得体无完肤。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时只剩下无神。见到我,才终于哭出声来。“阿姐,你快救救娘亲,她要被爹爹毒死了!”我怒极,提剑就往家里赶。-----“萧驸马还真是疼爱夫人和小姐,那头冠可是当初重华郡主及笄时的帝赐之物,世间仅此一件呢!”“是啊,听说为了这嫡次女的及笄礼,萧驸马三上蟾春山跪求雪蝉衣,只为了能够让夫人在及笄礼上穿出来,如此深情,倒真叫人羡慕啊!”宴上的议论...

《胜仗归来,我将毒害母亲的父亲直接杖毙华冠萧颐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在外征战五年,母亲和妹妹的家书一年比一年少。

到后来干脆就没有了。

我察觉不对劲,派人回去查。

却只收到了父亲要为他的嫡次女举办及笄礼的消息。

可我妹妹才刚十岁,哪里需要提前几年来办。

圣上下旨班师回朝,我单枪匹马只身赶回京城。

在见到探子后,才发现我那粉雕玉琢的妹妹。

在庄子上被人虐待得体无完肤。

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时只剩下无神。

见到我,才终于哭出声来。

“阿姐,你快救救娘亲,她要被爹爹毒死了!”

我怒极,提剑就往家里赶。

-----“萧驸马还真是疼爱夫人和小姐,那头冠可是当初重华郡主及笄时的帝赐之物,世间仅此一件呢!”

“是啊,听说为了这嫡次女的及笄礼,萧驸马三上蟾春山跪求雪蝉衣,只为了能够让夫人在及笄礼上穿出来,如此深情,倒真叫人羡慕啊!”

宴上的议论声传入我耳中。

我抬眸望去,曾经陛下赐我的郡主华冠正被他人染指。

母亲的雪蝉衣更是被穿在了萧颐泽那柔弱表妹花音楉的身上。

我一剑掷出,斩杀过无数敌人的宝剑穿过俩人中间,扎穿了他们身后的案台。

花音楉被吓的尖叫一声。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得噤了声。

我三步并作两步,在他们没缓过神时,上前一把将萧柔柔头上的华冠撤下。

扯不下的地方,我直接掏出匕首将她的发丝削断。

萧柔柔痛得大叫出声。

她看着被我扯下的华冠,又摸到了头顶的断发,当即厉声尖叫起来:“头发!

我的头发!

贱人,我要杀了你!”

她手拿断发面目狰狞的朝我扑来。

我一记窝心脚踹得她跌倒在地,她连滚带爬的抓住一旁的花音楉。

“爹!

娘!

你们要为柔柔做主啊!”

这时候众人才回过神来。

萧颐泽大怒,转头指着我正要开骂。

“放……”在看清是我后愣了一下,见我一身轻甲,满脸肃杀。

他话锋一转,换上了个慈父模样:“赤黎,你怎么回来了?”

我面无表情的整理着华冠上的头发丝。

宾客们一头雾水。

“这人是谁啊?

好像没见过啊,是萧驸马的亲戚吗?”

“她一个女子怎么穿着一身轻甲,该不会是从军营里偷的吧?”

“不会是知道今天是萧驸马嫡次女的及笄礼,特意找了件轻甲来闹事吧?”

“这可是公主府,她也敢来捣乱,真不怕被砍头啊!”

我离家时不过十三,如今长开了,和小时候也仅有几分相似,不是熟悉之人的确认不出来。

见我不理他,萧颐泽尴尬得假装理衣服,又似乎是解释给我听。

“今日柔柔及笄,我想着反正你这头冠放着也是放着,你又不用,不如给柔柔用一下。”

“你放心,及笄礼一过,我立刻让她们给你放回去。”

我平静的睨着他。

“用人物,需明求,倘不问,即为偷。”

“父亲好歹也是两榜进士,怎么读了这么多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萧颐泽脸色难看,“一家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是啊赤黎……啪!”

花音楉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巴掌扇过去。

“我乃当朝重华郡主,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本郡主的名讳。”

花音楉捂着脸,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郡主息怒。

是我不配了……”说罢,倚靠在萧颐泽怀里咬着唇流泪。

“你这逆女,放肆!”


我们还未开口,便听门外一道浑厚的嗓音响起。

“朕真是活久见,区区一个驸马,秽乱皇室血脉后,竟还想休弃公主?”

随话音而来的还有一队军容整肃的禁军。

圣上一身便服,目光如炬,往那一站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除了我和母亲妹妹,所有人不禁跪了下来。

齐声高呼:“陛下万福金安!”

“皇兄。”

母亲含泪悲切的喊了一声,仿佛跨越了千山万水才终于相见。

“颜芝受苦了,别怕,皇兄来给你撑腰了。”

圣上的温柔在转向萧颐泽时变了脸色。

“萧颐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竟敢如此欺辱颜芝,还妄图休妻。”

萧颐泽赶忙跪下,“陛下息怒,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和颜芝开玩笑的。”

“是吗,那朕也与你开个玩笑吧。”

“万德福!”

首领太监端上了一副圣旨。

“朕已经替你们拟好了休夫书,颜芝,签字吧。”

“不!

陛下!

不要!

臣不要与公主和离,求陛下成全。”

“是休夫。”

圣上悠悠提醒。

母亲在圣旨上签了字,首领太监立刻上前传旨。

萧颐泽面如死灰,在首领太监的催促声中,不得不接过圣旨,还得磕头谢恩。

“嗯,收拾收拾东西,滚蛋吧。”

萧颐泽失魂落魄的就要离开,花音楉见到他走,也想跟上去。

却被首领太监拦下。

花音楉怯怯的跪了回去。

“等等。”

圣上突然开口。

萧颐泽又被带了回来。

“陛下。”

“光想着休夫了,还忘了你俩做的孽。”

他目光锐利的扫过萧颐泽、花音楉、萧柔柔三人。

“你们鸠占鹊巢,残害皇室血脉、下毒害人,僭越身份使用皇室规格物品,罪上加罪。”

“不,不是我,是萧颐泽让我这么做的,是他。”

大祸临头,花音楉再也不复往日情深。

萧颐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可又想到了萧柔柔,只能低头认错。

“是,是我让她用的,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与音楉无关。”

皇帝冷笑,“你说无关便无关?”

“你为主谋,数罪并罚,赐杖毙。”

“剩余两人,视从犯,大的杖五十,小的杖三十,拖下去!”

三人煞白了脸,花音楉爬到母亲脚下,不停磕头。

“姐姐,姐姐,求您救救柔柔吧,她还是个孩子啊!”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与柔柔毫无关系啊!

她是无辜的啊!”

“您菩萨心肠,求您救救她!”

母亲将衣摆从她手里拽出。

“自作孽不可活。

你们自食恶果,我也帮不了你们。”

三人被拖了下去,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众宾客纷纷拍手叫好,大喊‘陛下英明’。


我练了五年的剑,十三岁便随太子表哥上阵杀敌。

一去又是五年。

在此之前,我其实从未见过花音楉和萧柔柔。

只是从母亲的信件中得知了有这么一回事。

却没想到这两个狗东西,竟敢趁我不在,联合起来残害母亲。

还妄图取代母亲成为公主府的新主人!

简直不可饶恕。

“你大胆!

你凭什么骂我爹爹!”

“柔柔。”

萧颐泽怕我发疯,赶忙将萧柔柔护在身后。

“赤黎,你刚回来,有很多事情你还不清楚,先等及笄礼过了,我们再跟你解释,别闹了好吗?”

“郡主,你刚回来,肯定累坏了,客房我早就收拾好了,你先去歇息吧。”

“赵嬷嬷,带郡主下去。”

我看着萧颐泽避开的眼神,又看看围上来的陌生仆妇,眼神微眯。

“府里原本的丫鬟、嬷嬷呢?”

萧颐泽咳了一声,“这些小事都由音楉做主,你让她给你安排新的丫鬟伺候吧。”

花音楉上前见礼,眼中暗暗得意:“郡主,姐姐仁厚,原先的丫鬟仆妇不懂规矩,只能干些粗活。”

“这伺候人的精细活还得是我后面教导的这些,先让我的贴身丫鬟伺候你吧。”

“听到没有,还不快滚下去,别妨碍我的及笄……啊!”

我一个袖剑打出,将萧柔柔白嫩的脸划出了一道血痕。

“我的脸,我的脸……娘!

我毁容了!”

“柔柔!”

花音楉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尖声质问:“重华郡主!

柔柔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将她的脸给毁了,你好歹毒的心思啊!”

“我的柔柔,我可怜的柔柔,快去找医师!”

说罢,母女两人竟靠在一起哭了起来。

萧颐泽既心疼又愤怒,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虚伪的失望。

“来人,重华郡主疯魔了,快送她下去!”

我目光狠厉的盯着他,匕首被我重新握紧。

“卫嬷嬷在何处。”

萧颐泽被盯得发毛,见我转动了匕首,招了招手吩咐:“去把卫嬷嬷带过来。”

没一会卫嬷嬷就被带了上来。

从前那个圆滚滚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像个肉包子的她,如今竟瘦了一大圈。

面色也苍老不已,粗糙的手皲裂出数不清的口子,只有那双眼还是那么锐利,昂首挺胸的走来。

她进来时看到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

待我喊了一声,她才确定的快步上前。

“小郡主!

你总算回来了!”

“你快去救救公主吧!

公主被这对狗男女害得好惨啊!”


圣上挥退众宾客,看着母亲,叹息一声:“还好赤黎提前通知朕,否则今日你们怕是难以收场了。”

母亲感激的看着我。

“赤黎一向最有主意,若是没有她,我也不会这么快脱困。”

我回握母亲的手,问出了心中疑惑。

“母亲,为何您被他毒害多年,却不在信中告知我?”

母亲摇摇头,“起初我也不知他们给我下毒,直到后来我虚弱到提不起笔,让丫鬟偷偷找了府外得医师诊脉,才发觉中了毒。”

“却被萧颐泽发现,他们将我困在屋子里,不让其他人跟我接触。”

南缘心疼的将母亲抱住。

“他们也不让我靠近,说娘亲在生气,下了死令不让人靠近。”

“我就知道他们是骗我的,娘亲怎么会忍心不见南缘。”

圣上既心疼又好笑得揉了揉南缘的脑袋。

“你这话还真有几分道理。”

“往后啊,要记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第一时间找你阿姐,若是联系不上你阿姐,便拿着这块令牌进宫找朕。”

说罢,圣上从首领太监手中取过一块金令牌递来。

“有这块令牌在,那些人不敢不给你开门。”

很快后面就没了声。

萧柔柔最先撑不住,才十杖便晕死过去。

花音楉硬是撑了二十杖才晕。

但人晕了,杖却不停。

直至打完,才将她们丢出门去。

花音楉的那些仆人,也被我们当场清理干净。

连夜将那群人的东西打包丢了出去。

萧颐泽的尸体,也被一席子裹了直接丢到了乱葬岗。

我想到母亲身上的毒,觉得这俩人可能还有些用处。

便派人将花音楉和萧柔柔救起来给分开医治,并关在不同的地方。

一切尘埃落定。

我们开始担忧起母亲的身体来。

先是宫内御医全都束手无策。

再到各地名医惊觉古怪,开出无数补药,吃肉吃到吐。

却始终无法让母亲长出一点肉,甚至还一天比一天瘦。

他们将从前花音楉给母亲喝的汤药药渣拿出来研究。

研究来分析去,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能配个一样的先给母亲继续喝。

以保证不再消瘦下去。

但效果微乎其微,似乎不如花音楉给母亲喝的汤药那般灵验,却是一样的方子。

我不得不去见花音楉。

再见到她,那个柔柔弱弱的菟丝子依然如旧。

她不吵不闹的朝我见了礼。

也不多问,就等我开口。

“你想见你的女儿吗?”

她眉眼一动,“你想知道什么?”

“我母亲身上毒的解药。”

她忽的勾唇笑了笑。

“原来我还有一处胜得过你们。”

“让我的女儿好好活着,放她走,我就拿出解药。”

“准。”

花音楉跟着我回了公主府。

却不允许我们看她煎药。

“我女儿还在你们手里,你们还怕我耍花招不成。”

我挥退其他人,盯着她。

“我的母亲,我不允许她有任何闪失。”

花音楉回望我,那眼里竟带着一丝动容,许久,她才灿然一笑。

直到药煎好,我看着她伸出手腕,拿匕首一划。

鲜红的血液在药碗里盛放出最美的花。

从花音楉叙述中,我知道了她的过往。

原来她曾被父亲卖给人牙子,只为换那一两酒钱。

辗转各地后被一个巫医买下,定居在了萧颐泽老家的隔壁。

她从小就知道没钱的难处,所以伏低做小,到处讨好别人。

就连那巫医给她试很多药,她也不敢反抗。

萧颐泽心疼她的遭遇,一直帮她。

她从巫医那学到了一点本事,萧颐泽便鼓动她杀了巫医。

她犹豫再三都下不去手。

萧颐泽看不下去,直接帮她动了手。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正如母亲所中的毒。

想要让人看起来像自然死亡,就要忍耐,再忍耐。

于是三年之后,巫医死了。

萧颐泽却进京赶考。

再见时已是驸马。

看着母亲日渐丰润的容颜,我最终还是没有告诉她解药是什么。


“噗呲。”

我被他这话逗笑了。

“萧颐泽,叫你一声父亲还真给你脸了。”

“你要不要走出门去看看,这府上挂的牌匾,写的是你萧颐泽的萧府……哦,不对。”

我像是刚想起一样,讥讽的看着他。

“你连起府的资格都没有,应当说,是看看那牌匾上写的萧宅,还是公主府。”

满堂宾客都被我这话逗得发笑。

“你在公主府作威作福也就罢了,花音楉又是什么身份,一介投奔的孀妇,也敢在公主府越俎代庖?”

“宫赤黎!”

萧颐泽怒喝一声。

“我说了我已娶音楉为平妻,她自然有权利管理府中中馈。”

“你不要再无理取闹耽误柔柔的及笄礼了。”

花音楉娉娉袅袅地上前,放低姿态哀求。

“郡主,今日是柔柔的的及笄礼,她还是个孩子,我们不过是想让她体面一点。”

“求求你,把头冠给柔柔戴上,等结束了,我们就还给你好不好?”

“呵。”

我将她上下扫了一眼。

“花音楉,你这豆芽菜的身材,穿着我母亲的雪蝉衣,可还习惯?”

花音楉脸色一僵,她余光瞥见那些人正将她上下打量,后背就像被刺挠着。

她身材瘦弱,个子小巧,宛如菟丝子,是男人爱的那一款小鸟依人。

母亲身姿修长,善舞剑,不似寻常女子柔弱,也不爱依附别人。

也因此在世家贵族之中,名声并没有多好。

谁也不想娶回一个性子要强的夫人。

圣上为了让母亲舒坦,特意寻了几个有才学但家世一般的男子尚与母亲。

最后就挑中了萧颐泽这个花架子。

“我之前还奇怪,这萧驸马求的雪蝉衣怎么这般不合身。”

“看着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原来是长公主的雪蝉衣啊!那这么说,萧驸马与其夫人的深情感动雪婆,令雪婆重做雪蝉衣的传言也是假的喽。”

听着宾客们的议论声,花音身形楉摇摇欲坠,被萧柔柔上前扶住。

“什么真的假的,这雪蝉衣是爹爹赠予娘亲的!”

“你这贱人,抢了我的头冠还不够,还要来抢我母亲的雪蝉衣!

当真是不要脸!”

我哈哈大笑,“萧颐泽,你还真是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萧颐泽与我母亲成婚数载,起初恩爱非常。

我出生时,萧颐泽是做过几年的好父亲的。

可我七岁那年,他与母亲大吵一架后不欢而散。

从此两人相敬如宾,见面甚至连招呼都不会再打。

我曾问起缘由,母亲不愿说。

我去问萧颐泽,他却大骂我是贱种,勒令我不准再喊他父亲。

往后数年,我们与他渐行渐远。

我和母亲一样爱耍剑,八岁时她便送我去山上拜剑圣为师。

一年后再回来,却发现萧颐泽在欺辱母亲,而母亲已经接近临盆。

我气得上去将他暴打一顿。

妹妹出生后,他好几次鬼鬼祟祟地想要捂死妹妹,都被我发现。

我守在母亲和妹妹身边,只要他靠近我们,我就打他。

直到他再也不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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