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云卿谢寻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纯恶夫妻联手,全京城排着队出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慕归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人面面相觑,末了,他们总算收起刀,但是沉默不语。谢寻之与晏云卿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就穿过了黑漆漆的山洞,眼前突然变得明亮了许多。一眼瞧去,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和外边的荒凉之景完全不同。“你们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你们?”晏云卿循声望去,突然愣了一下,只见跑出来的人是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她右手斜挎着篮子,满眼都是对他们的打量和警惕。晏云卿主动伸出手,“我是晏云卿。”粉衣女子明显惊讶了一下,“晏云卿?哪个晏?京城晏家?”“是。”孟嘉岁面上的敌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伸出手回握着晏云卿的手,腼腆一笑。“我,我是孟嘉岁,你的母亲应该就是我的二姨,她叫孟惜音,对吗?”自己的母亲姓孟,面前的女子也姓孟,那应该错不了。晏云卿胡乱点头,“对的...
《纯恶夫妻联手,全京城排着队出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二人面面相觑,末了,他们总算收起刀,但是沉默不语。
谢寻之与晏云卿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就穿过了黑漆漆的山洞,眼前突然变得明亮了许多。
一眼瞧去,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和外边的荒凉之景完全不同。
“你们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你们?”
晏云卿循声望去,突然愣了一下,只见跑出来的人是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她右手斜挎着篮子,满眼都是对他们的打量和警惕。
晏云卿主动伸出手,“我是晏云卿。”
粉衣女子明显惊讶了一下,“晏云卿?哪个晏?京城晏家?”
“是。”
孟嘉岁面上的敌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伸出手回握着晏云卿的手,腼腆一笑。
“我,我是孟嘉岁,你的母亲应该就是我的二姨,她叫孟惜音,对吗?”
自己的母亲姓孟,面前的女子也姓孟,那应该错不了。
晏云卿胡乱点头,“对的。”
孟嘉岁笑着挽起晏云卿的胳膊,“你比我还要年长,所以我该叫你表姐。”
晏云卿不习惯跟人这么熟络,但孟嘉岁这般热情,她着实有些招架不住。
谢寻之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想笑,他伸手压住了自己的嘴角,才避免笑出声来。
“孟嘉岁,你在干什么?”
孟嘉岁抬头看向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便朝她伸手。
“娘,你快来看,她是云卿姐姐。”
女人扔下了手里的菜,快速朝晏云卿走来。
“什么云卿不云卿,还能是京城里的那个云卿?”
“娘,她姓‘晏’,她是二姨的女儿。”
女人神情错愕,盯着晏云卿看了半天,“你真的是镇南将军府的晏云卿?”
晏云卿点头,“是。”
“你这孩子,傻愣着做什么,快喊‘三姨’啊。”
晏云卿硬着头皮喊了一声‘三姨’,可把面前的女人高兴得呦。
“三姨还从没见过你呢,唉,说来也是的,惜音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别说是你,就是她,我都十几年没见了。”
孟惋音轻轻摇头,“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她。”
“三姨,她很快便要回京城了,她一回京,肯定就会来看你们。”
“真的?”孟惋音激动得眼泪夺眶而出,“惜音总算是要回来了。”
不远处,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将她们的话都听了进去,深沉的眼里多了几分光亮。
她朝着她们走了过去,“惜音真的要回来了?”
孟惋音搀扶着孟如珺,“是啊,娘,姐姐就要回来了,娘,你也很想她,对吗?”
孟如珺轻叹一声,“她这一走就是十数年,连我都快忘记她的模样了。”
有些秘密一时不说,等再说时,却已隔了许久许久。
孟如珺仔细打量了晏云卿片刻,朝她招手,“孩子,过来。”
晏云卿能感受到发自孟如珺身上的和善,她缓慢地朝她走过去。
“外,外祖母。”
孟如珺轻轻点头,视线再移到谢寻之的身上,她便眼神不善。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再来丹水寨吗?你怎么又来了?”
谢寻之摊开手,“如今我和从前不同,能够护住想护住的一切,寨主何不重新思量一番?”
晏云卿敏锐发现,在丹水寨寨主的面前,谢寻之竟然不会自称‘本王’。
甚至一向眼高于顶、桀骜不驯的他,在孟如珺的面前都不敢放肆,反倒对她敬重有加。
心中好奇,晏云卿也不藏着掖着,果断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们在说些什么?”
孟嘉岁和晏云卿一样茫然,孟惋音看了她们二人一眼,简单解释了一句。
“他的到来,曾险些给丹水寨带来一场灾祸。”
“爹,娘,你们……”
“云辞,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你妹妹的事情?”
“是。”晏云辞知道的比他们还要多一些,“爹,娘,我想我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等到晏云辞一股脑说完,晏长安和孟惜音的神情皆变得格外凝重。
“江绍川怎会是这样的人……”
晏长安也深感意外,“唉,江叔叔倒是十足的好人,当初与爹也是几十年的挚友,只是这后辈,不提也罢。”
孟惜音泪眼婆娑,“还好云卿已经退掉婚约了,否则若是来日嫁给那个江绍川,云卿这辈子可就都被毁了。”
晏云辞握紧双拳,“爹,娘,弟弟妹妹们在京城应当过得不好。”
“云辞,你何出此言?”
晏云辞轻叹一声,“一个巴掌拍不响,纵然那个江绍川不喜欢云卿而喜欢晏知雪,若是晏知雪严词拒绝,这件事也不会演变成今日的样子。”
孟惜音愣住了,神情木讷,“你是说,晏老三的女儿是故意为之?”
“是。”晏云辞有理有据道,“娘,她就是成心如此来逼迫云卿退掉婚约,她连云卿自幼定下的婚约都敢明目张胆地抢夺,怕是云卿在将军府没少被他们欺负。”
孟惜音捂住嘴失声痛哭起来,她明白了晏云辞的意思。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受人欺负,她却不能在他们的身边护着,孟惜音心如刀绞。
晏长安俯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孟惜音的肩,“惜音,我知道你难受,我心里头的难受也不比你少几分,只是眼下要紧的是想法子。”
“想法子,想法子皇上就会让我们回京了吗?”
晏长安的手攥握成拳,脸色有些颓然,但他还是不想让孟惜音失望。
“我们已经留守定南关十五载,这么多年我们从未擅自离关半步,我想,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应当不会再为难我们。”
“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们每次递交文书到京城,皇上总以定南关不能离了你我为由推拒我们回京之事,现在,他又岂能答应?”
晏长安沉默了下去,是啊,帝王心深不可测,饶是此刻,他也不敢细究皇帝到底会不会允他们归京探亲。
晏云辞眸底泛着深邃,“爹,娘,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得先试一试才行,我这就去写文书。”
他疾步走出去,晏长安和孟惜音望着他的背影,眼里都是希冀。
希望,十五载,帝王若有情,且允他们归家。
晏云辞手写的文书当日便着人送往京城,五日后,这封文书出现在了千崇烨的桌案上。
他来来回回通读文书两遍,眉头紧锁,带着探究和审视的目光始终落在文书上。
“周成宣。”
“奴才在。”
周成宣低眉俯首,静等吩咐。
“召皇后过来,朕要见她。”
“是,皇上。”
周成宣很快便领着人来到坤宁宫,虞夕颜高坐在凤椅上,冷眸凝视着他。
“周公公,皇上有何吩咐?”
“皇后娘娘睿智,奴才正是来传皇上的旨意的,皇上要见娘娘,还请娘娘即刻前往御书房。”
“本宫知道了。”
虞夕颜乘坐着轿辇抵达御书房,面色不改地走到千崇烨的面前,又规规矩矩地行礼。
一切都似往常一般,让人挑不出异常。
只有藏在衣袖下死死掐着掌心的手才能显露出虞夕颜的心境,帝王无情,再见到千崇烨,她岂能不恨?
“皇后,来朕的跟前。”
虞夕颜迈着端庄的步子走上前,却见千崇烨将一份文书递给她。
“镇南将军想要回京述职,亦想归家省亲,此事,皇后如何看?”
“要是贵妃娘娘再在皇上的跟前儿吹点耳边风,你们这个镖局就甭想在京城开下去了,哼。”
虽说那个太监不是在跟晏云礼说话,晏云礼还是听进去了这些。
“你先回去,我思量片刻。”
辰瞻无奈点头,“那好,不过公子可得思虑快些,晚了只怕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晏云礼却明白。
晏云礼满怀心事回去,晏云祁只一眼就看穿了。
“出事了?”
晏云礼轻叹着告诉了晏云祁,惹得晏云祁也都沉默了下去。
“这还真是两难的事情,若是不接,便会得罪肖贵妃,若是接了,又怕那一批货物有所不妥。”
晏云礼附和道,“这正是我所担忧的。”
“如若不然——”晏云祁想出了一个法子,“你便先应承下来,回头找人偷偷去检查那一批货物,若真有不妥,我们再另想法子。”
“也好。”
此事便暂且这样敲定了下来。
三日后,货物一应送到了镖局,一个看上去横眉冷目的女子冷眼看着所有人。
“贵妃娘娘的货物不得出现任何差池,否则,贵妃娘娘绝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晏云礼站在最高处看着,神色凝重。
日暮低垂,他亲自到了库房,带了几个亲信核查货物。
“都给我搜仔细些,看看这一批货物里有没有什么不该夹杂的东西。”
烛火昏暗,几人手脚麻利地检查着。
“公子,这几箱装着的都是药材。”
“公子,这几箱里是粟米。”
若只是寻常的药材和粮食,肖贵妃为何要这样大费周章?
“再搜,重新去搜,一处也不能放过,既然是药材和粟米,那便伸手去检查。”
几人应声重新搜查。
足足花了半个时辰,其中一人突然脸色大变,他从粟米中找到了一个卷轴。
“公子,你快看。”
晏云礼接过卷轴,展开来,刹那间,他的脸色便难看了几分。
“这是京畿城防图。”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肖贵妃为何要将如此重要的东西藏在这一批货物中,又为何要将此东西送去丹水寨?
“行了,你们都先回去,记住,今夜的事绝不能向任何人提起。”
“是,公子。”
晏云礼拿着卷轴先行离去,剩下几人做着善后之事,力求将一切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他匆匆回到屋子,晏云祁就在等着他。
这三日晏云祁都留在了此处,瞧见晏云礼,他立马不困了,起身走上前去。
“如何?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晏云礼拿出了卷轴,“京畿城防图,就藏在粟米之中,若不是仔细寻找,这一批货物便会就这样稀里糊涂夹带着此物前往丹水寨。”
晏云祁顿时冷笑了一声,“晏家不曾得罪过肖贵妃,她倒好,一门心思想栽赃陷害晏家。”
晏云礼知道晏云祁何出此言,他在看见京畿城防图的刹那,脑海里闪过的念头也是如此。
丹水寨的寨主是孟惜音的母亲,孟惜音不日便会抵达京城,她便一定会去自己打小生活过的丹水寨看看。
到那时,镇守边关的将军夫人和京畿城防图联系在一起,孟惜音便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了。
连带着,偌大个镇南将军府都会受此牵连。
“只怕东窗事发,朝臣便各个揣测爹娘回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揣测他们早已与敌寇暗中勾结,此次回京就是想将京畿城防图窃送至定南关……”
晏云祁接了话茬,“证据确凿,爹娘有口难辩,帝王猜忌,轻则贬官削职,重则株连满门,这一切分明就是冲着晏家而来。”
晏云卿挑眉,眼眸中带着几分自信与笃定。
竹罐挪到一旁的刹那间,三个六亮瞎了众人的眼。
“怎么会……”
“他一个无名之辈,竟然胜过公子了!”
面具遮住了他的神情,没有人知道晏云祁的脸上此刻有多震惊。
但他信守承诺,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玉牌递到晏云卿的面前。
“你赢了本公子,这枚玉牌归你,往后你可随意出入这家赌坊,赌坊营收的三成也都归你。”
晏云卿大方接过玉牌,“公子言出必行,在下佩服。”
之前领着晏云卿去密室的面具男子回来了,他还端着一个托盘。
晏云祁道,“这是赌坊当月营收的三成,你带走吧。”
晏云卿凑近一看,托盘里放着的赫然是白灿灿的银子。
她就说,风险与收益并存,来赌坊确实是最容易搞到钱的。
“谢了。”
她端过托盘转身就走,一个都没有继续探究赌坊其他秘密的欲望。
看着她利落的动作,晏云祁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深邃,对她的身份也多了几分好奇。
晏云卿当然不会带着这么多银两回到将军府,她果断找了钱庄存了大部分银两,这才揣着少部分的银钱往将军府走去。
但才走了两条街巷,晏云卿敏锐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她。
她将身一拐,径直走进一条狭窄的巷子里。
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跟着她拐了进去,绕了半天最后发现这竟然是一条死胡同,先前跟的人也都跟丢了。
“奇怪,人呢?”
“就是啊,这不是死路吗?”
一道冰冷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你们,是在找我吗?”
他们猛地回过头,发现要找的晏云卿就在他们身后。
“对,就是找你。”为首的人嚣张道,“我们刚刚看见你从赌坊出来,还赢了不少银两,只要你把那些银两分给我们,我们就不为难你。”
“可笑,现在是我为难你们。”
晏云卿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她把玩着,嘴角的笑像盛开的罂粟,摄人心魂。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怪我们不客气了,上!”
四个人朝晏云卿冲来,他们的手上也有小刀。
晏云卿丝毫不怵,身形一闪,灵巧地躲过几人,她握紧手中的匕首,眼神冰冷,伺机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等到了,就是现在。
她将匕首送入一人的胸膛,鲜血溅出,她又迅速补上一脚将他踢开,专心对付着剩下的三人。
又一人被她逮到了机会,匕首划过他的脖颈,他握住脖子连连后退。
刹那间,晏云卿用匕首刺中第三人的左肩,她邪魅一笑,毫不犹豫扭转匕首方向,直让匕首划过那人的血肉,直到匕首划破心脏。
剩下一人见势不对,转身就想跑。
晏云卿发现了他想逃跑,将匕首拔出,眯起眼的瞬间扔出了匕首,匕首犹如一把利剑,从背后贯穿了那人的腹部。
四人都解决了,晏云卿撕下布条擦拭着染上血的手。
她轻启唇瓣,无情的话不知是说给谁听。
“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们,我以前是学散打的,一时力道收不住,去见阎王爷的路上,可别再惹错人。”
算下来,她倒是与书里的晏云卿有些像,只不过镇南将军与其夫人尚在人世,而她出生后不久父母便出车祸双亡,她进了孤儿院。
没有父母,她没少被人欺负,自力更生后,她首先便去学了散打拳击。
她既厌恶与人社交,喜欢宅家看小说,又酷爱刺激与玩命,攀岩、蹦极等一系列户外运动她也不在话下。
许是无牵无挂,所以不担心自己死后有人伤心。
晏云卿随意将沾血的布条扔下,抬脚就要离开。
只是刚走两步,她就停了下来站定。
“出来吧,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窸窣声响传来,身穿玄色长袍的男子从墙上一跃而下,站到她的面前。
“晏七小姐身手了得。”
晏云卿歪头,“谁啊你是?”
她还装着粗犷的声音,只是嘴边的络腮胡子早在刚刚打斗时歪了些许,她却恍然未察。
“怎么,才从将军府分别,晏七小姐,这么快就不认得本王了?”
“什么将军府?什么晏七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寻之嘴角上扬,笑得意味深长,“晏七小姐,你的胡子掉了。”
晏云卿一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发现络腮胡子真的快要掉了。
人可以穷死,也可以被杀死,怎么可以社死……
谢寻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连串稀奇古怪的表情,只觉得甚是有趣。
“晏七小姐,你还说自己不认得本王。”
晏云卿眉头微蹙,冷静自若道,“我可以装作不认识。”
谢寻之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亏得本王才帮了你,你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本王的心碎了。”
晏云卿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心碎了别找我,去找裁缝,让他们给你把心重新缝起来。”
谢寻之嘴角微抽,这个晏云卿,怎么就听不懂好赖话呢?
他沉下一口气,“晏七小姐,本王如此和颜悦色地对你,你却毫不领情,你可知本王嗜杀成性,暴虐不羁,整个京城的人都怕本王。”
“哦,原来你拿的是恶人剧本啊,早说啊,我们可都是恶人。”
“什么恶人?”
谢寻之茫然了一瞬,没明白晏云卿的意思。
“你和我,都是一路人,听懂了吗?”
这一次,谢寻之听懂了。
他嘴唇微微上扬,一路人,这句话,他喜欢。
晏云卿还在自顾自道,“不过,论作恶,纵然你是宁王,也未必能赢过我。”
“本王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跟本王这样说。”
晏云卿骄矜仰头,“那是,你若不信,我们可比一比?”
比作恶?有趣。
“好啊。”谢寻之正愁没乐子,眼下乐子主动送上门,他应了就是。
“你说,如何比?”
晏云卿扳起手指,“闻名全京城的恶事,谁先干满十件,谁就胜,如何?”
晏云卿满脸疑惑,举着手中的请帖,“谁说我请帖是偷抢来的?”
江绍川冷笑,“晏云卿!你就承认吧,珍宝会的请帖如此稀有,京城每一座府邸只有一张请帖,晏家的请帖在雪儿手里,你又怎么可能还有请帖?”
周围的人也跟着点头。
“是啊,请帖都是一家只有一张的,怎么可能会有两张?”
“就是,看来这个晏七小姐的确是偷抢了别人的请帖想混入霁月坊的。”
“这前有她失身的谣言,后有她偷抢的行径,镇南将军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真是败坏了将军府的门风。”
晏云卿理清了思绪,但她还是不解,明明她的请帖是宁王派人送来的,难道,是有人借用宁王的名号栽赃陷害她?
可昨日那个男子看着又不像是寻常的人,真能拿一张假的请帖给她?
晏知雪又道,“七姐姐,你若没有偷抢的话,你手里的请帖就是假的了。”
她暗暗得意,晏云卿要么承认请帖是偷来抢来的,要么就得承认请帖是假的。
而无论是哪一种,今日晏云卿都会颜面尽失。
“倘若我说,我的请帖既不是假的,也不是偷抢来的呢?”
“这不可能。”晏知雪立马反驳,“七姐姐,你就别撒谎了,难道真的要败坏将军府的名声你才善罢甘休吗?”
江绍川也‘好意’劝说,“晏云卿,你就别再执迷不悟了。”
这边的动静也引来了霁月坊的人,听说晏家有两张请帖,霁月坊的人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哪来的两张请帖?我们分明只送去了晏家一张请帖。”
晏知雪先递出了自己手上的请帖,“你们看,我的请帖才是晏家收到的请帖。”
一位神色肃穆的男子接过请帖仔细看了起来,片刻后点头,“不错,这请帖是真的。”
“七姐姐,晏家的请帖就在我的手上,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晏云卿白了她一眼,也将自己的请帖递出去。
那男子倨傲抬头,显然听了周遭的话也误以为晏云卿手上的请帖是偷抢来的或是假的。
他随意看了一眼,却突然愣住了。
下一刻,他的态度便来了个大反转,恭恭敬敬地俯身。
“晏七小姐,小的冒犯了小姐,还望小姐恕罪,小姐请随我进来吧。”
所有人也都疑惑极了,不明白霁月坊的人为何看了晏云卿的请帖突然转变了态度?
江绍川不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她的请帖是假的,你不让人将她赶走反倒恭敬地请她进去?”
“谁说她的请帖是假的?她的请帖也是真的。”
所有人一头雾水,晏家有两张真的请帖?
男子清了清嗓子又道,“霁月坊的确只向晏家送出了一张请帖,并未违背一直以来的规矩,不过晏七小姐手中的这张请帖是霁月坊的坊主派人送去的。”
“坊主的客人,自然就是霁月坊的客人,晏七小姐,请吧。”
晏云卿勾唇,扬着手里的请帖朝晏知雪笑道,“晏知雪,以后还是少胡乱猜测,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心脏得没边。”
晏知雪脸色煞白,眼睁睁看着晏云卿被恭恭敬敬地请进霁月坊。
周遭的人窃窃私语着。
“这个晏七小姐不是常年待在将军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吗?她怎么会认识霁月坊的坊主?”
“谁知道呢?霁月坊主一向神秘,也从不曾给任何人送过请帖,没想到坊主第一次派人送请帖便是送到了晏七小姐手里,也不知道她和坊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连江绍川也半晌才回神,“雪儿,晏云卿怎会认识霁月坊坊主?”
晏知雪低眉,“绍川哥哥,我也不知道,七姐姐她鲜少出府,我也不知她靠什么手段才攀上霁月坊坊主的……”
她摆明了要往晏云卿的身上泼脏水。
江绍川怒道,“果然是不知检点,还没成婚便四处勾搭人,雪儿,你随我一道进去吧。”
晏知雪羞涩点头,“好。”
江绍川与晏知雪先后走入一间包厢,包厢内置软榻和桌椅,桌上摆放着瓜果点心,绕过桌子便是两扇窗,稍后他们就是坐在这儿透过窗口去看下面的拍卖。
两人遣走跟着下人,包厢内就只剩下他们。
江绍川走到窗边随意望了一眼,下面人头攒动,但珍宝会还有一个时辰才开始。
他放下帘子,将窗遮得严严实实。
晏知雪看见他的动作,轻轻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绍川哥哥。”她轻声唤道。
江绍川大步朝她走来,抱起她便将她放倒在软榻上。
“雪儿,没人能看见我们的,你放心。”
晏知雪红着脸点头,“我知道了,绍川哥哥。”
“雪儿,这一个多月,我对你甚是想念。”
他说完便吻住了晏知雪的唇,手也不安分地四处游走。
晏知雪抓住江绍川的手,“绍川哥哥,你……”
“雪儿,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一定会娶你,崇延侯夫人只会是你,你信我吗?”
江绍川的眼尾带着欲念,晏知雪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他。
但……
这些承诺是她最想听见的,晏知雪根本抗拒不了。
“绍川哥哥,我信。”
江绍川高兴极了,再次埋头下去。
晏知雪轻喘着,欲拒还迎,她逐渐攥紧身下压着的,搭在软榻上的毯子……
晏云卿跟着男人来到最顶层的一间包厢。
“晏七小姐,这便是你的包厢了,小姐若有任何吩咐,随时可以找坊内的人。”
“知道了。”
晏云卿走进包厢,四处打量了一下,她走到窗边往外看去,发现她所在的第三层没有几个包厢,倒是二层有三四十个包厢,一层则没有包厢,只放了些桌椅。
她的视线突然定格在了对面的一个包厢,大白天的,那个包厢却放下帘子遮了个严严实实,实在匪夷所思。
晏云卿走出包厢,找到一个霁月坊的人,她领着那人进来看了看。
“对面的那个包厢里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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