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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为妾?冷面王爷心荡神迷宋子衿萧晋无删减全文

撩闲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母亲他们的去处我也在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钱伯很激动,不停用袖子擦拭眼泪,“那就好,夫人这么好的人,下半辈子一定能平安喜乐的!”说完钱伯又去佛祖像上了一炷香。“大姑娘是想要用澄心堂做生意么?”“是也不是。我主要是想来这找一本书,其次是想趁这个机会将母亲的澄心堂发扬光大。”钱伯点头,“有大姑娘这话老奴就放心了,老奴没本事,澄心堂生意越做越差,只盼着夫人不怪罪。”“钱伯您放心,您能守住这里,母亲心里定是感激的。日后我来这里看诊,还要劳烦您帮忙。”“好,大姑娘尽管吩咐!”钱伯进屋把房契拿出来,宋子衿眼眶发热,其实这世上,还是好人多的吧?她进去内堂,打开只有她和母亲二人才知道的一间暗室。母亲之所以不舍得卖掉这里,不是因为银钱,单纯是...

主角:宋子衿萧晋   更新:2025-05-13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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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子衿萧晋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嫂为妾?冷面王爷心荡神迷宋子衿萧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撩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他们的去处我也在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钱伯很激动,不停用袖子擦拭眼泪,“那就好,夫人这么好的人,下半辈子一定能平安喜乐的!”说完钱伯又去佛祖像上了一炷香。“大姑娘是想要用澄心堂做生意么?”“是也不是。我主要是想来这找一本书,其次是想趁这个机会将母亲的澄心堂发扬光大。”钱伯点头,“有大姑娘这话老奴就放心了,老奴没本事,澄心堂生意越做越差,只盼着夫人不怪罪。”“钱伯您放心,您能守住这里,母亲心里定是感激的。日后我来这里看诊,还要劳烦您帮忙。”“好,大姑娘尽管吩咐!”钱伯进屋把房契拿出来,宋子衿眼眶发热,其实这世上,还是好人多的吧?她进去内堂,打开只有她和母亲二人才知道的一间暗室。母亲之所以不舍得卖掉这里,不是因为银钱,单纯是...

《长嫂为妾?冷面王爷心荡神迷宋子衿萧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母亲他们的去处我也在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钱伯很激动,不停用袖子擦拭眼泪,“那就好,夫人这么好的人,下半辈子一定能平安喜乐的!”

说完钱伯又去佛祖像上了一炷香。

“大姑娘是想要用澄心堂做生意么?”

“是也不是。我主要是想来这找一本书,其次是想趁这个机会将母亲的澄心堂发扬光大。”

钱伯点头,“有大姑娘这话老奴就放心了,老奴没本事,澄心堂生意越做越差,只盼着夫人不怪罪。”

“钱伯您放心,您能守住这里,母亲心里定是感激的。日后我来这里看诊,还要劳烦您帮忙。”

“好,大姑娘尽管吩咐!”

钱伯进屋把房契拿出来,宋子衿眼眶发热,其实这世上,还是好人多的吧?

她进去内堂,打开只有她和母亲二人才知道的一间暗室。

母亲之所以不舍得卖掉这里,不是因为银钱,单纯是这里藏着所有她从神医谷保留下来的医书。

密室里封闭性很好,一年多没进来过人,环境依然干燥。

宋子衿凭借记忆从最里头的书架上找到了关于蛊毒的书。

廖延随时都可能会过来,她干脆揣上书,准备回王府再看。

……

瑞风院里,饭菜已经摆好,还是清粥小菜,但一旁多了两盘子炒肉。

这是萧临渊喝粥的最后一天,明天他就可以像正常人吃些汤汤饭饭了,只要注意不吃辛辣食物便可。

他盘腿坐在外间小榻的饭桌上,手里拿着一本金钺州的记事录看。

昏迷三月,他错过的事情有些多。

“律光做得不错,这几个月辛苦他了。”萧临渊认可道。

律光是沈卓的表字,他十四岁跟着萧临渊,这几年立了不少军功,被封为四品广威将军。

四个月前萧临渊要进京述职,察觉到此次凶多吉少,便留沈卓在金钺主持大局。

王戈很是佩服沈卓,一个商贾人家的庶子,能有今日之成就,可是下了大功夫的。

“王爷,沈将军刚飞鸽传书,想进京来看您。”

萧临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他这时候进京很危险。”

“但有些事情通过信鸽传递更有危险不是么?”

“嗯,那便让他秘密进京吧。”

“是。”

王戈看了一眼更漏,已经酉时四刻了,这绵绵姑娘怎么还没回来。

这一会儿王爷都看了四五次门口的方向了。

“王爷,您如今脾胃虚寒,绵绵姑娘说不可吃凉的,不如您先用膳吧。”

“不必,他们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王戈算是确定了,王爷也就嘴上总对人家姑娘说硬话,实际上心里柔软得很,吃饭都要等着。

啧啧。

怕不会是铁树要开花了吧?

说话间,宋子衿蹦蹦跶跶从院门外进来。

“砰——”她轻轻敲了一下门。

天才微微擦黑,也不知道萧临渊是不是已经睡了。

春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门口没人守。

“王爷,您还醒着么?”即便刻意压低声音,也能听出其中的兴奋和激动。

屋内很安静,好一会儿没有答话,宋子衿失落地耷拉下肩膀。

好心情没人分享了,看来只能说给福月那个小吃货听。

“进。”忽然传出来的声音吓了宋子衿一跳。

她眼睛一亮,赶紧推开门。

却意外看见萧临渊正坐在她先前睡的小榻上,身前桌子上碗筷摆放整齐。

不会是还在等她吧?

宋子衿的心莫名开始怦怦直跳起来,一下一下,快要冲破胸膛。


“夫君,我只想去苍州陪伴家人……求你了!”

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一团,满脸泪痕的样子,是个男人都要生出怜惜来。

萧晋眉头微拧,起身走过来,伸手摸到她的脸。

“夫人别哭了,为夫好生心疼。想见岳父岳母可以啊,不如你帮夫君伺候好金钺王吧。”

宋子衿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推开了他的触碰,“我不明白,金钺王不是夫君的弟弟么?那在夫君眼中,我是什么?”

“在为夫心中,夫人是整个大黎最美的女子,是瑰宝,与弟弟分享瑰宝,男儿本色也。”

“……”宋子衿快要吐出来。

她是真的不懂,明明婆母是那样大气美好爽朗的女子,怎么生养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人渣来的?

“刚刚姜嬷嬷走出这扇门的时候,你可知为夫在想什么?”

宋子衿侧身不答,她和禽兽说不到一起去。

萧晋也不恼,抓起她的一缕黑发,放在鼻尖闻了闻。

“为夫想,金钺王是个童子鸡,以前没见过什么女子,夫人这般貌美,不如勾引一下他,让他爱得死去活来,在最离不开夫人的时候,夫人再抽身回来。最好把金钺王伤到口吐鲜血那种,这样事情就变得更有趣了呢。到时候我一定送夫人去和家人团聚,好不好?”

宋子衿冷笑一声,这团聚不会是去地下团聚吧?

这人真是坏到人神共愤了,这么恨萧临渊,就雇几个江湖杀手去和萧临渊拼命好了,为什么总在背后搞这些恶心人的把戏呢?

“夫人这是不信了?为夫可以立字据。”

宋子衿眼睛转了转,掏出帕子擦掉眼泪,扬起脸看着他。

“那你先告诉我,我父亲在哪儿,人如何了?”

“人已经好了,至于在哪,夫人就不必担忧了,若是什么都告诉了夫人,谁来帮我报复金钺王呢?”

“好,那你立字据,若这次我做到了但是你救不回我的家人,就再也不要做官了。到时候你若敢糊弄我,我便凭着这封字句去敲登闻鼓!还有,我要带上福月,青枝那么爱你,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

萧晋舔舔牙齿,不是气的,而是兴奋的。

他喜欢这样小辣椒的性格,呛呛的。

像一只小野猫,平素温温柔柔的样子,遇到危险才终于敢伸出利爪。

要知道,女子反抗的时候才更让人垂怜,就像他的第一任夫人……

最后萧晋竟真的写好了字据。

只不过话术上写的很笼统,没有具体提到金钺王,也没有提到做妾等言语。

宋子衿装作不懂,郑重其事让他按了手印,毫不留恋地转身回了藏娇阁。

整个院子里,除了宋子衿鼓捣药留下的药材什么的,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以前给萧晋做药膳的药材被宋子衿一把火烧了,能给萧临渊用上的,都被装进了包袱里带走。

不到一个时辰,整个藏娇阁就恢复到了以前没人住的模样。

宋子衿带着福月从侧门出去,却被拦住,被告知萧晋会在戌时亲自带着她出去,在此之前任何人不可私自出府。

等待是不好受的,但她没有翅膀可以直接飞出府去,只能任人拿捏。

这更加坚定了她不留在后院的想法,能做大夫她绝不嫁人只能依附着别人过活。

——

夜幕降临,瑞风院里很安静,除了院子门口一直在踱步的男子,一切都很岁月静好。

春生打了个哈欠,走到廖延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和宋子衿的关系,该怎么处理呢?

已经发生过的事,不可能真的当做没有发生。

君子讲究礼义廉耻,礼者,人之所以别於禽兽也。

和庶嫂……算什么君子?

如今的局面于他而言,进退失据,不论是纳她还是娶她,都失了体面。

在外人看来,他完全成了鲜廉寡耻的代名词;可不娶亦不纳,会失了里子,欺负了庶嫂却不负责,和萧晋这种烂人没甚区别。

不论他怎么选,被欺负卑微到尘埃里的,只有宋子衿一人。

作为男子,他完全可以忽略外人的眼光,甚至还会有人歌颂他潇洒风流;作为女子,宋子衿一辈子的名声都葬送掉了。

萧临渊的眼底闪过一抹浓重的戾气,似要把纸条盯出个洞来,久久无法平复心情。

从前得知萧晋身世的时候,他矛盾过,可这毕竟是上一辈的事,加上他向来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凉薄,并无太多烦忧。

萧晋冲着他来,他势必要接招,毁天灭地他也无悔。

可如今中间横着个无辜的宋子衿,事情一下就变得棘手起来。

她那般娇气,若没有宋泽几人在等着她救,怕是早就香消玉殒了。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事曝光……

似乎唯一的选择,就是除掉罪魁祸首。

……

天色暗下来,宋子衿扫了一眼满柜子的衣裳和梳妆桌上的首饰,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萧临渊。

这时春生忽然敲门,宋子衿还以为这是在喊她过去吃饭,却见春生端着饭菜进来。

“王爷有事要忙,让姑娘在自己的屋里用饭。”

宋子衿愣怔了一下。

不一起吃饭也好,这人好坏,总是逼她吃那么多。

可一个人吃饭有些无聊,她拉着福月坐下,“就咱们两个人,不用布菜。”

两人面对面坐着,福月胃口很好,以前宋府的大厨赶王府的差远了,她才来了两日,都有些胖了。

以往没胃口的时候,宋子衿习惯看着福月吃,看着看着就有胃口了。

但今日这招似乎失效,福月第二碗都要吃完,宋子衿仍然没吃完一半。

“姑娘,你不是最喜欢冬瓜排骨么,超好吃的,快尝尝!”

宋子衿扯了一下嘴角,强撑着又吃了两块排骨才放下筷子。

“姑娘,没有王爷逼着,你又吃猫食!”

宋子衿脸颊发烫,“别胡说。”

“我才不是胡说,中午王爷看着,你吃了八块排骨,九块肉,刚刚你才吃了四块排骨,两个青菜叶子,喝了半碗汤!”

“……”宋子衿无语,“你数我的饭量作甚。”

“你别转移话题,难道是因为王爷秀色可餐,你看着他那张脸,就能多吃几口?”

宋子衿更恼了,放下筷子去挠福月的咯吱窝。

“坏丫头,看我不收拾你!”

春生端着雪花羹站在门外,摇了摇头。

没人陪着,王爷只吃了不足一小碗的饭,脸色黢黑,像是谁欠了一万两不还似的。

反观人家绵绵姑娘,没王爷看着,吃饭都能打闹欢笑起来。

王爷啊,他不对劲。

——

一夜无梦。

明明睡得很早,可宋子衿身子很沉,睡了四五个时辰,愣是没有解乏。

纤细白净的手掀开床帐,饭香味便飘了进来。

胸口有些闷。

大概是天气又热了吧。

福月过来帮她梳妆打扮,昨晚和廖延约了去医馆碰一下铺面的格局,所以只梳了男子的简单发髻,绑着青色的发绳。

“早饭还是春生送来的么?”宋子衿假装随意问道。


金钺王府。

老王妃听到汇报,气不打一处来。

但她又无可奈何,只有萧晋手上有那销魂香,只能依靠他。

至于偷天换日,她倒不担心。

这可是尊贵的金钺王府小王爷,她不信萧晋宁肯叫别人得了这便宜。

只要能保证孩子至少是萧晋的,她也算对得起他萧玄岳了。

唯今之计,先稳住萧晋,再慢慢观察绵绵的本事。

戌时,夜幕低垂,星光点点,月影婆娑。

宋子衿跟在萧晋身后,穿行在夜色中,轻纱在空中划过孤独的弧度,抄手游廊上的灯洒在她如玉的面庞,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只可惜这条路终究有尽头。

守夜的小厮将门打开,青枝站在小厮身旁,一同守夜,萧晋和打扮成丫鬟模样的曾元霜却进了屋。

宋子衿脸上的血色一瞬间散尽,脚步顿在原地,“你们、进来作甚?”

是嫌观众不够多么?

曾元霜伸手过来想摸宋子衿的脸,却被宋子衿无情躲开。

“姐姐何必紧张,少仁是担心你被王府的人欺负了去,所以才带着我一起来守护你。”

“我不需要!”

曾元霜看向萧晋,“少仁,你说呢?”

萧晋温柔笑了声,贴近宋子衿的耳侧,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是只想夫君一个人看到?”

“……”这人可真是恶心啊!

宋子衿的指甲狠狠陷入掌心,才忍住了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断断不可意气用事。

“夫君可真喜欢夫人这般羞赧的小模样。”说罢,萧晋还在宋子衿的耳边吹了口气,引她打了几个冷颤。

萧晋更满意了,往后退了一步,揽住曾元霜的肩膀,“元霜会宿在耳房,离主屋远着呢,看不到的。”

宋子衿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次次都要被这么多人围观,与动物交配有什么区别?

萧晋亲手点燃香炉里的香,退到屏风后面。

萧临渊安静躺在床上,吐气绵长,今日面色明显红润了些,更显丰姿。

宋子衿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的判断是对的。

她放下床帐,隔绝一切的一方小天地才让她有些许的安全感。

香料还未起作用,她乖巧抱膝坐在一旁,打量着萧临渊。

大黎第一战神,武力值顶级的存在,如今还不是毫无知觉躺在这里,任由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采撷?

忽然觉得这人比她还要可怜,都要一命呜呼了,还被迫安排上给家族传宗接代的任务。

诶,果然这世上人人都有难处。

不过,你真幸运,遇到我了。

某处肉眼可见变化,宋子衿这才抖着手将萧临渊的亵裤脱下。

第二次相见,她依然红了脸。

操弄着不算熟稔的动作,摇曳起一帐春风。

明明疼哭才是昨晚之事,不过十二个时辰,她便接受度良好,既然躲不过,不如安享之。

毕竟事了以后,她怕是不会再嫁人了,不如趁着现在好好享受一下顶级男色。

食色性也,男子行得,女子当然也行得。

纤纤玉指撑在萧临渊结实的胸膛上,心猿意马,想象着这臂膀在清醒情况下能爆发出何种力量。

越是思量,越是顺畅,最后竟叫她得了趣。

垂挂髻上缠绕的红绳被摇松,长长的一截散落在空中,随着她的动作在帐子中飞舞,一跳一跳的,拍打在雪肩的一瞬,像傲然绽放的红梅,色彩浓烈,盈满双目。

今日的萧临渊充分展现出大将守城风采,固若金汤,久攻不下。

宋子衿累到汗水涔涔,软趴趴贴在他胸前,掀起眼皮看着他坚毅的下巴,“你打算坚守到子时么?”

话音落下,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从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羞耻地扫了一眼屏风后面,确定那处已经没人了。

就在她神经放松的一瞬,听到远处耳房处一声娇媚难耐的女声。

后来女人应该是被捂住了嘴,没再听到什么声音。

“……”

这人竟在自己兄弟的耳房与兄弟的侧妃行不轨之事!

既然能在这里乱搞,说明萧晋并不尊重曾元霜,也就是说曾元霜只是他目的的其中一个罢了。

震惊过后,宋子衿带着浓浓的无奈讥笑了声,“王爷,你这位不知真假的哥哥怕不是在报复你呢。”

她有些不明白萧晋的心思了。

罢了,不为难自己,如果能和禽兽共鸣,她岂不是也成了禽兽?

接下来两日,同样的夜晚在瑞风院上演。

……

宋子衿躺在浴桶里,正闭目养神,就听福月迈着欢快的步伐进来。

“捡到银子了这么开心?”宋子衿问。

从宋泽出事,福月一向笑呵呵的脸上都没笑了,成了一个小苦瓜。

福月从怀中掏出一个用蓝布包裹着的册子,递过来,神秘兮兮的。

“姑娘打开看看~”

宋子衿好奇接过,看到封面的三个大字,整张脸都红透了。

“你、你从哪得来的这东西……”宋子衿一把将册子塞回福月怀中。

“我去书铺买回来的,很贵呢,花了我两个月的月银!”

要知道,她们主仆二人来萧府的时候身无分文,全靠府中的月银活着。

宋子衿没有管家权,被萧晋的妾室克扣了不少银子。福月情况就更差了,进府一年多,月银就没准时拿几次。

寄人篱下,这些只能忍下来。

为数不多攒下来的银两,基本上都用在了买药材给萧晋做药膳上。

只因为宋子衿瞧出萧晋肾脏不大好,这种需要长时间调理的。

福月把册子又递回来,撒娇道:“这册子贵重得很,姑娘看看吧~姑娘不是说每天完事都会很胀么……定是不熟悉男女之事,兴许是哪里做得不对,从前你一直说多学习才能多进步,今日怎么竟往后退缩了?”

说完福月的脸也红成了一个娇艳的桃子,将册子塞进宋子衿的手里之后迅速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好奇心驱使宋子衿打开册子。

各式各样的动作令她眼花缭乱,彻底打开了她对这种事的大门。

原来,人可以玩得这么花的!

不对,这样的动作真的有人能做到么?

她想了一下自己的柔韧度,摇摇头。

又想了一下萧临渊的身量,哆嗦了一下。

简单浏览了一遍,确定能用的知识没几个,如今给她发挥的空间也不大。

如果萧临渊能苏醒过来,怕是也不再需要她伺候了,到时她可以用自己的筹码去交易,而不是用身体。


这会儿天已经黑下来,因着昨日的雨,今日空气很是潮热。

春生命人搬来两盆冰,屋子里才有了些许凉气。

“王爷,这会儿不热了,您要用膳么?”

萧临渊并未睁眼,只回复了声:“你去厨房再拿些杏仁豆腐来。”

春生愣住,王爷醒来后怎么口味变化这么大,以前王爷可从来不吃这么甜的糕点啊?

勤快如春生,从不忤逆萧临渊的话,乐呵着往厨房去。

可等他端回杏仁豆腐,也不见萧临渊起身。

“王爷,这已经戌时二刻了,您快吃些吧。”

萧临渊这才睁眼,看向窗外,“王戈,去看看她怎么回事。”

“是,王爷!”

王戈甚至没现身,直接从屋顶轻功飞走了。

春生挠挠头,“她”是指绵绵姑娘么?

王爷以前都没和几个姑娘接触过,这是忽然开窍了?

——

碧落斋。

萧府的马车停下,车内迟迟没有动静。

许久,萧晋才伸手碰了一下宋子衿腰窝的位置,后者身体瞬间僵住,反射性往后一缩。

空气静止须臾,宋子衿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像是刚睡醒般。

“夫君,我们到了?”

萧晋端坐在车厢中间,好整以暇看着宋子衿夸张的演技,也不拆穿。

“夫人醒了?”

“嗯,马夫的车技实在太好,妾身忍不住睡着了,没有打扰到夫君吧?”

萧晋摇头,嘴边还带着温润的笑意。

“夫人国色天香,即便是睡着,也令马车里昳丽宜人,为夫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打扰呢。”

若是以前听到这话,宋子衿一定会娇羞回一句“夫君过誉了”。

可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撕碎萧晋的假面具,狠狠给他两巴掌。

要是自己有权利就好了……

车帘掀开,萧晋起身下了马车。

宋子衿不知道马车外是什么,但是看着自己暴露的齐胸襦裙,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

这襦裙是上马车后萧晋命人寻来的,她从未穿过这般暴露的衣裳,满心羞耻感。

垂眸拉了拉衣领,又查探了一番袖口中的迷药、毒药,还好自己不是什么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如果今日萧晋再次逼她,那就与同归于尽好了!

她已经给萧临渊写好了信,如果她死了,福月会把信送到王府,只要能救家人,她这一条命也不算白丢。

下了马车后,宋子衿才发现这是一处酒楼的后身。

灯火有些幽暗,颇有人迹罕至的萧索,她暗暗握住手中的银针,手指微微发抖。

“夫人这模样,像是要英勇就义般。”萧晋低笑一声。

宋子衿扯出一抹笑,“夫君说笑了。”

烂男人,笑什么笑,老娘想撕烂你的嘴!

萧晋是听不到她的心声的,摇着折扇带她往前走。

穿过腐朽的大门,里面竟是另一种风光——

人声鼎沸的大厅里,灯火璀璨,起哄声此起彼伏。

舞台中央有一群穿着暴露的舞姬正在跳舞,琴师们奏着靡靡之音,整个画面颓靡又令人不适。

好在他们在的这处是三楼,前方有一扇很大的半透明屏风,下面的人望不上来。

可即便如此,宋子衿还是有些作呕,尤其是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个个怀里抱着浓妆艳抹的女人……

所以,这里是声色场所。

她萌生了退意,即便是死,她也不想死在这里。

萧晋及时拉住她的胳膊,“夫人,来都来了,离开的门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不,夫君,我想回家,求求你了!”

萧晋笑了声,“夫人不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么,这会儿才想着走,来不及了。”

说完他不顾宋子衿的挣扎,将人扛在肩上,踢开一扇雕着牡丹花的木门,径直进入。

屋里黑漆漆的,宋子衿被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脑袋撞到了栏杆,眼冒金星。

待将星星都从脑子里摇出去,屋里的灯忽的亮了。

突如其来的光让宋子衿的眼睛产生了些许不适,她抬手挡住光源,眯着眸子看到不远处桌子处坐着一个头发半花白的老者。

“你是谁?”她坐直身子,呈现防御的状态。

那人笑眯眯盯着她看,浑浊的眼睛里透着精光,一寸一寸,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像是在打量一份战利品。

宋子衿陡然升起一阵恶寒。

往四周看了一圈,这屋子里的陈设很是奢华,还有好多她没见过的东西。

比如墙边那个看起来像刑架似的东西,还有屋子中间类似马匹一样的木架,最渗人的还是银制的镣铐。

直觉告诉她这些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对着床的墙上有一个洞,夜间烛火再亮也不及白日,她看不清小洞里有什么,但总觉得对面有人在看着她。

屋子只有一个出口,就是大门。

看这老男人的岁数,根本跑不过她,却不担心她逃走,说明门口有人在守着。

一个人的力量太薄弱,更何况她还是个弱女子,决不能贸然行动。

“你是谁,我夫君呢?”

“来这里的男人,都是冲着找乐子来的,你夫君自是去找别的乐子去了。至于我嘛,不知夫人是否喜欢读书,在下国子监司业孙守成,可为夫人解惑。”

孙守成的声音很黏腻,有着不符合他身份的恶臭感。

宋子衿起身,强装镇定往前走了几步,“我夫君是吏部侍郎,你们是同僚,日后大人可来府上闲聊,今日我便不奉陪了。”

“夫人。”孙守成淫笑了声。

“何必装傻呢?听闻你已经跟过金钺王了呢,跟过吏部侍郎,又跟过金钺王,这般有经历的女子,在下自是也要好好怜惜一番。”

说着孙守成便扑上来,宋子衿瞳孔一震,从袖子中扬出迷药,撒在孙守成的脸上。

“贱人,你洒了什么!”孙守成狠狠捂住眼睛,疼到流泪。

“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好东西啊,司业大人您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掏出沾了不举药水的手帕,狠狠捂在了孙守成的口鼻处。

这东西无色无味,将来没人查得到。

孙守成虽年过半百,还有的是气力,撑着一口气扇了宋子衿一巴掌。

大吼一声:“来人!给我杀了这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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