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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踹飞渣男,军官老公宠不停白月华江景初完结文

超级大坚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夕阳西下时,白月华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正帮着几个老人捆稻子。而苏雪柔的那片地,最后还是江景初咬牙替她干的,苏雪柔在江景初帮她干活的时候,在一旁叽叽喳喳的给江景初加油。收工铃响起时,江景初累得直接瘫坐在田埂上,手掌心磨得血肉模糊。回村的路上,白月华背着满满一筐稻穗走在前面,步伐轻快。而苏雪柔扶着江景初,两人一瘸一拐地落在最后,活像两只斗败的公鸡。夜幕降临,白月华的小院里飘出炖肉的香气。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往灶膛里添柴。今天这场闹剧,不过是给那对狗男女的一点开胃小菜。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头呢。而此时知青点的角落里,苏雪柔正对着油灯挑手上的水泡,每挑一下就要“哎哟”一声。江景初坐在对面,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在发呆。昏暗的油灯下,苏雪柔敏...

主角:白月华江景初   更新:2025-05-14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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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华江景初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踹飞渣男,军官老公宠不停白月华江景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超级大坚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夕阳西下时,白月华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正帮着几个老人捆稻子。而苏雪柔的那片地,最后还是江景初咬牙替她干的,苏雪柔在江景初帮她干活的时候,在一旁叽叽喳喳的给江景初加油。收工铃响起时,江景初累得直接瘫坐在田埂上,手掌心磨得血肉模糊。回村的路上,白月华背着满满一筐稻穗走在前面,步伐轻快。而苏雪柔扶着江景初,两人一瘸一拐地落在最后,活像两只斗败的公鸡。夜幕降临,白月华的小院里飘出炖肉的香气。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往灶膛里添柴。今天这场闹剧,不过是给那对狗男女的一点开胃小菜。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头呢。而此时知青点的角落里,苏雪柔正对着油灯挑手上的水泡,每挑一下就要“哎哟”一声。江景初坐在对面,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在发呆。昏暗的油灯下,苏雪柔敏...

《七零:踹飞渣男,军官老公宠不停白月华江景初完结文》精彩片段


夕阳西下时,白月华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正帮着几个老人捆稻子。

而苏雪柔的那片地,最后还是江景初咬牙替她干的,苏雪柔在江景初帮她干活的时候,在一旁叽叽喳喳的给江景初加油。

收工铃响起时,江景初累得直接瘫坐在田埂上,手掌心磨得血肉模糊。

回村的路上,白月华背着满满一筐稻穗走在前面,步伐轻快。

而苏雪柔扶着江景初,两人一瘸一拐地落在最后,活像两只斗败的公鸡。

夜幕降临,白月华的小院里飘出炖肉的香气。

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往灶膛里添柴。

今天这场闹剧,不过是给那对狗男女的一点开胃小菜。

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而此时知青点的角落里,苏雪柔正对着油灯挑手上的水泡,每挑一下就要“哎哟”一声。

江景初坐在对面,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在发呆。

昏暗的油灯下,苏雪柔敏锐地察觉到江景初的走神。

她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中闪过的算计。

“景初哥...疼不疼?”她轻轻握住江景初的指尖,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他掌心的伤口,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江景初怔怔地看着眼前人。

苏雪柔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他血肉模糊的掌心,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这温柔小意的模样,与白日里在田埂上哭闹的判若两人。

“不...不疼。”江景初喉结滚动,声音有些哑。

苏雪柔还牵着江景初的手。

苏雪柔抬起泪光盈盈的眼睛:“都是我不好...连累景初哥受伤...”一颗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滴在江景初手背上,烫得他心头一颤。

江景初更加坚定自己要好好守护苏雪柔的想法,雪柔那么清纯不谙世事,自己怎么能那样想她。

在苏雪柔轻抚他手掌对时候,白天在烈日下暴晒的疲惫,手掌火辣辣的疼痛,全都烟消云散了。

江景初反手握住苏雪柔的小手,只觉得这双柔若无骨的手,比他见过的任何珍宝都珍贵。

“值得的。”他喃喃道,“为了雪柔,都值得。”

苏雪柔破涕为笑,那笑容像一朵沾露的百合,就是有点肿。

她状似无意地提起:“今天月华姐好凶啊...以前在家时,她明明很温柔的...”

江景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是啊,那个曾经对他言听计从的白月华,今天居然敢用那种眼神看他!还说什么“恶心”?想到这里,他手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变了。”江景初咬牙切齿,“现在的白月华跟乡下那些泥腿子学坏了,把之前的规矩全忘了,简直像个泼妇!”

苏雪柔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面上却更加楚楚可怜:

周围的村民哄笑起来:

“就是!自己翻墙掉进去的!”

“还带着剪刀呢,肯定没安好心!”



白月华听着李婶子嘴里说的八卦,心里感慨万千。

这世道,女人的命有时候还不如一袋粮食值钱。

牛车终于载着人到了镇上,刚到镇上,白月华和李婶子分开,直奔供销社。

供销社里,白月华正仔细挑选种子,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娇笑声。

“景初哥,我要那个雪花膏嘛~”

透过货架的缝隙,她看见苏雪柔正拽着江景初的袖子撒娇,而男人一脸不情愿地掏着口袋。

白月华迅速转身躲到另一排货架后。

“就剩这点钱了……”江景初压低声音,“还要买过冬的……”

“人家手都皴了!”苏雪柔不依不饶,“再说了,等开春我舅舅来信,说不定就能回城了……”

白月华挑眉。

她可记得清楚,前世直到1977年恢复高考,苏雪柔那个所谓的“在省城当官的舅舅”都没露过面。

从供销社出来,白月华七拐八绕地钻进一条小巷。

墙根下蹲着个戴破毡帽的老头,面前摆着两个箩筐,上面盖着稻草。

“姑娘要点啥?”老头掀开一角,露出底下水灵灵的芹菜。

白月华蹲下身,假装翻检蔬菜,低声问:“有果苗吗?”

老头眯起眼睛打量她片刻,从筐底摸出几根用破布裹着的枝条:“苹果苗,五块一根。”

白月华心中暗道:真黑!

但白月华还是咬牙买了两根。

等种在空间里,过段时间就能吃上自家苹果了。

她正要把果苗藏进布袋,忽然听见巷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快!革委会的来了!”

老头一把拽起箩筐,蔬菜散落一地,人却像兔子似的蹿没了影。

白月华反应极快,转身就往反方向跑——她回头查看,却猝不及防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小心!”

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白月华踉跄着后退,被一双有力的手稳稳扶住。

抬头时,她撞进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眸。

男人穿着普通的蓝布工装,身姿却挺拔如松,眉骨处一道浅浅的疤痕平添几分凌厉。

“没事吧?”

白月华摇头,突然注意到男人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

她心头一跳,这不是普通村民!

“站住!”

巷子深处传来怒吼。

男人眼神一凛,突然将她拉到身后。

下一秒,一个黑影从拐角冲出,直直朝他们撞来。

“砰!”

电光火石间,男人一个利落的擒拿,将那人狠狠按在墙上。

白月华这才看清,被制住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大汉挣扎着求饶。

男人冷笑一声,从腰间摸出手铐:“你还挺能跑啊。”

白月华看着男人正在忙,悄悄后退,却被叫住:“同志,麻烦你...”

她这才注意到男人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正顺着指尖往下滴。

“需要包扎。”他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

白月华抿了抿唇,从布袋里掏出干净手帕。

指尖碰到他手腕时,感受到一层厚茧——这是常年握枪的手。

“顾时衍。”他突然开口。

白月华手一抖。

这名字她前世在新闻上听过,是那个屡立战功的军官。

“白月华。”她低头系紧手帕,“向阳大队知青。”

顾时衍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突然问:“经常来黑市?”

白月华心头警铃大作。

正要辩解,却见他嘴角微扬:“下次小心点,不是每次都能遇到我。”

他利落地押着犯人离开,背影挺拔如青松。

白月华愣在原地,掌心还残留着方才触碰时的温度。

——————————

白月华快步离开黑市,心跳仍未平复。


李婶子听到白月华的经历,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眼泪。

对着白月华说道:“白丫头,真是个苦命的孩子。但婶子保证,你在向阳大队待一天,大队里面的人都把你当自己孩子。”

说完李婶子想着,等会把这件事和老姐妹们说说,要是白丫头和她们一个组干活,让她们多照顾白丫头点。

顺便也把苏知青父母虐待烈士子女的事宣扬出去,让村里那些大小伙子都小心点,别让苏知青迷了眼,像江知青那样傻乎乎帮她干活。

白月华不得不佩服李婶子传播八卦的速度,一上午的时间,地里干活的人大部分都已经知道她和苏雪柔之间的关系了。

苏雪柔这时候还在地里假装努力的干着活,等再过一会,就去找江景初帮忙。

当她从地里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周围总有若有若无的目光在打量她,并伴随着窃窃私语声。

她现在也不敢去找江景初去帮忙,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自己默默的割着稻子。

直到中午休息,社员们三三两两结伴往村口的大槐树下走去乘凉。

苏雪柔低着头走在最后,感觉背后火辣辣的,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众人鄙夷的目光刺的。

“哎哟!”一声惊叫,苏雪柔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结结实实撞倒在地。

那妇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了过去,嘴里还嘟囔着:“挡道儿的丧门星...”

苏雪柔的手掌在粗粝的地面上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这一上午的委屈瞬间爆发,她突然爬起来,冲着不远处正在喝水的白月华哭喊道:“白月华!你满意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江景初立刻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苏雪柔:“白月华,你太过分了!雪柔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要煽动全村人针对她?”

白月华慢条斯理地拧上水壶盖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过分?”她突然提高声音,“各位乡亲评评理,是谁六岁时就让我在雪地里跪着洗全家人的衣服?是谁十二岁时诬陷我偷东西?是谁爹妈偷了我父母的烈士抚恤金?”

周围的社员们顿时炸开了锅:

“烈士抚恤金都敢贪,丧良心啊!”

“白丫头受伤的伤痕我们都看见了,作孽哟!”

“江知青你醒醒吧,别被狐狸精蒙蔽了!”

苏雪柔哭得梨花带雨:“景初哥,我没有...她污蔑我...”

江景初左右为难,刚要开口,记分员老王突然挤进人群:“都吵什么!苏雪柔,你爹苏大江偷盗厂子物资的资料就在公社档案室摆着,白月华父母的烈士证也在那儿。你要不服气,咱们现在就去公社对质!”

苏雪柔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哭声戛然而止。

她下乡之前,她爸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被抓了。

“我...我头疼...”她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真假,她身子一软就要往江景初怀里倒。

这次江景初却没有立刻接住她。

他直勾勾地盯着苏雪柔那张哭花的脸,突然想起白月华手上的疤痕,又想起苏雪柔那双从没干过活的手...

“景初哥...”苏雪柔怯生生地唤道。

苏雪柔在众人指责的目光中瑟瑟发抖,突然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但这次,连江景初都没有立即去扶她。

苏雪柔因为没有人去扶她,她躺在地上被隔的难受,最后只能自己慢慢爬起来。


苏雪柔送走江景初之后,想去找白雪柔,但又害怕白月华发疯,连江景初的话都不听了。

思索再三,苏雪柔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等晚上王秀芳和苏大江回来的时候跟她爹妈说一声,白月华要让出工作,嫁给江景初,家里面谁都不会下乡。

爹妈肯定会夸她聪明的。

因为昨天晚上苏雪柔想了很久这么让白月华下乡的办法,很晚才睡,导致现在苏雪柔回到了卧室睡觉,因为江景初的承诺,苏雪柔心里的大石也放了下来,这一觉她睡的非常沉。

白月华听到门外没有声音了,她先将自己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收到空间,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收起来之后,她悄声出门了。

准备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打算给苏家人一个大惊喜

她先去了苏大江和王秀芳的屋子,把屋子里面的大衣柜,双人床,吊灯,灯泡,被子都收到了空间里面。

苏耀祖的屋子也是同样来一遍,回到自己的屋子也把里面的东西收进空间。

收完这些东西之后屋子已经是空空荡荡,白月华想起来,下乡的话还要自己准备碗筷。

她迅速的来到厨房,把厨房的米面粮油、桌椅碗筷、各种调料、锅碗瓢盆,只要白月华看到的,都将这些东西统统收到空间。

客厅中的桌椅板凳白月华也不嫌弃,统统空间去吧。

白月华站在空荡荡的房子中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看到屋子中的地板,感觉十分碍眼,白月华尝试空间能不能直接把地板收走。

白月华将手附在地板上,心中默念“收”,客厅的地板便消失不见了。

白月华把这屋子里面的地板统统收到了空间中,想着到了乡下不用捡太多柴了,把这地板劈了烧火取暖。

最后,白月华悄声来到苏雪柔房间门口,她先将苏雪柔屋内的家具摆设收到空间。

后来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床上的苏雪柔。

苏雪柔睡得正沉,完全没察觉到房间里的异样。

她的床突然消失,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地上,但她只是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继续沉浸在梦中。

白月华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苏雪柔,你睡得可真香啊。”白月华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她轻轻关上门,转身离开了苏雪柔的房间。

此时,整个苏家已经空荡荡的,所有的家具、物品都被白月华收进了空间。

客厅、厨房、苏大江和王秀芳的卧室,苏雪柔房间,甚至连苏耀祖的房间都被搬空了。

白月华站在客厅中央,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白月华做完这些之后,假装哭哭啼啼的出了门。

白月华一边抽抽噎噎地说着,一边用手挡着脸,仿佛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在哭。

树下唠嗑的婶子们早就竖起了耳朵,一个个伸长脖子往这边看。

看到白月华这个样子从苏家出来,她们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八卦的心思瞬间被点燃。

终于有个婶子主动上前询问,这个婶子满脸关切,拉着白月华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疼:“月华啊,怎么了,哭成这样啊?”

白月华抽抽噎噎的,学着苏雪柔的那种委屈表情对着婶子说道:“婶子,全家人都逼我把工作让给苏雪柔,就连我对象江景初也要我把工作让给苏雪柔,我对象应该向着我啊!

婶子,为什么连我谈的对象都想着苏雪柔,婶子你见多识广,你能不能帮我分析分析?”

婶子:“月华啊,别哭别哭,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对象江景初怎么还帮着苏雪柔呢?”

白月华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婶子,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好不容易考上了工作,全家人都逼我把工作让给苏雪柔,说我妹妹马上要下乡了,农村苦,她受不了。

苏雪柔受不了,我也受不了。

可我……我在这个家里面真的没有白吃白喝,我爸妈的抚恤金都在问舅舅舅妈手里,我在家里面也没有白吃白喝。

我感恩舅舅舅妈能收留我,但平时的家务全是我一个人在做。

到了现在,他们不但要我爹妈的抚恤金,还要我的工作。”

她顿了顿,眼泪又掉了下来,声音更加委屈:“就连我对象江景初,他也帮着苏雪柔说话,让我把工作让给她。

婶子,你说,我对象不是应该向着我吗?为什么连他都帮着苏雪柔?我……我真的想不通。”

那婶子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哎哟,这江景初怎么回事?他可是你对象啊,怎么能帮着别人说话?再说了,苏雪柔是你妹妹,可她也不能这么欺负你啊!”

旁边的几个婶子也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就是啊,月华,你这工作可是你自己考的,凭什么让给她?”

“江景初这也太不像话了,哪有对象不向着自己对象的?”

“我看啊,这苏雪柔肯定有问题!她是不是跟江景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月华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脸上依旧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她抽噎着说道:“婶子,你们别这么说,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舅舅舅妈逼我,我对象也逼我,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找谁帮忙了。”

那婶子拍了拍她的手,语气坚定:“月华,你别怕,这事儿婶子们给你做主!你工作是你自己考的,谁也别想抢走!至于江景初,他要是真敢帮着苏雪柔欺负你,咱们就去街道办告他!看他还有没有脸在咱们这儿待!”

其他婶子也纷纷附和:“就是!月华,你别怕,咱们都支持你!”

白月华低下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但抬起头时,脸上依旧是一副感激的模样:“谢谢婶子们,有你们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那婶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慰:“月华,你放心,这事儿咱们一定帮你讨个公道!你回去也别怕,他们要再敢逼你,你就来找我们!”

白月华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轻声说道:“谢谢婶子们,那我先回去了。”

她转身离开,背影看起来依旧柔弱无助,但她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

希望这些婶子们早点把今天的事情传遍整个街道,到时候,苏雪柔和江景初的名声可就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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