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坐在地,看着肿成馒头的手,血珠顺着指缝滴在水泥地上。
“放我出去!”我捶打着门板,声音带着哭腔,
“粉尘遇火会爆炸的!”喉咙被烟尘呛得发苦,我不断叫喊着。
“装,接着装。”
赵天麟的声音竟然从身后传来。
他搂着林晚晚倚在门框,西装袖口露出情侣手表的表盘,
“地下室三天前刚检修过,你当我是傻子?”
林晚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逼近,香水味裹着恶意扑面而来。
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偏向一侧,口腔里泛起铁锈味。
“天麟哥哥,她手肿得好丑哦。我们抓到你的秘书刚才在后山鬼鬼祟祟的,还想狡辩!”
被推搡到我面前的秘书浑身发抖,工牌在胸前晃个不停:
“是老厂长让我去的......”话没说完,赵天麟的皮鞋已经踹在她小腹。
秘书蜷成虾米,差点吐出来。
“张秘书!”
我奋力挣扎着,想去扶起秘书,这些年她陪伴我的时间远远超过赵天麟。
我已经把她当成了半个妹妹,却没想到赵天麟竟然对员工也如此狠。
“最毒妇人心!”
赵天麟扯住我头发,迫使我仰头对上他猩红的眼睛,
“把晚晚推下山崖还不够?”
他手腕翻转,我的脸重重撞在门板上,模糊间听见消防车由远及近的鸣笛,却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他转身掐住我下巴: